王洛:“或者,让一群人以为利益唾手可得,让他们舍弃本来很重要的东西,而去追求、去争取。等到他们舍弃完毕,再把失败摆在他们面前---而他们前思后想,主要痛恨的只能是自己的贪婪。”
听到这里,汉弗拉插了一句。“您是打算让它去主持股票交易所吗?”
王洛看向汉弗拉:“外国的可以考虑....或者一直进展不大的媒体工作,都是很适合木偶先生这种行为趋向的工作。”
这样说着,他看向木偶。“你愿意去吗?对了,还没有请教,怎么称呼您比较合适?”
这次,木偶完全沉寂了下来,许久都没有作声。
王洛:“好吧,看来它需要一点儿时间来考虑。”
汉弗拉:“我想也是。”
王洛:“那就这样,我们可以等,对吧。”
“你先回去吧。好好休养,好好工作。如果罗波醒了,就告诉他‘没什么大事,不需要太在意,没人会责怪他’。看情况,如果需要的话,安排他去合适的地方好好恢复。至于情报部门的工作,你和特尔特杜队长商量一下,一起选个人吧。”
汉弗拉点点头:“我知道了。”
这样说着,他又看了那木偶一眼。“虽然....但您还是需要小心。”
王洛看了看木偶。“你说错了。”
“是它需要小心。”
这样说完,他随后把木偶丢到了一旁。
6月27日晴
上午八点,汉弗拉的病房里
特尔特杜:“这...这还真是....”
汉弗拉:“我们的团长一向如此,习惯就好了。”
“不过呢,虽然它暂时看起来好像不打算说什么了。但是,也不能说我们就此摆脱危险了。”
特尔特杜:“罗波呢?”
汉弗拉:“在别的病房里。他现在的状态还不是很好,傅大夫在照顾他。”
特尔特杜:“他...会不会还遭遇了别的什么?”
汉弗拉:“有这个可能,但这个现在不是需要关注的重点。我们要做的,还是把正常的工作做好。”
听到他这么说,特尔特杜叹息了一声。
汉弗拉:“没什么好叹气的。从前,难道我们的对手和敌人出事了少了?空间里就是这样,场景里就是这样。”
“列车上那个被杀的人,查出来是怎么回事了吗?”
特尔特杜:“没有,他们还在查。”
汉弗拉:“把这里罗波遭遇的事情告诉他们,让他们看看,是不是有类似的道具在起作用。”
“然后,让他们尽快解决掉。告诉他们,各地的工作,以及可能获得的好处,都在等着他们呢。”
特尔特杜点点头,走了出去。
下午三点,汉弗拉的病房里
一名秘书正坐在床边,拿着电话说着些什么。通话结束之后,他看向汉弗拉。“大人,文秘书这几天没来上班,也没请假,我们也联系不上他。今天有消息,他离开京城了。”
汉弗拉:“他?能查到他去哪里了吗?”
秘书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清楚。他离开的消息,我们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汉弗拉:“没有请假,没有告知,就这么离开。他就不怕我们安排他去长期休假吗?”
秘书:“这个...您打算这么做吗?”
汉弗拉:“敢在大会上说那些话,就算我这么做,他叔叔也不好说什么。”
秘书:“但是,文少爷交游广阔,恐怕也不是很在意这里的工作。”
“他离开,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汉弗拉:“那你安排一下,发一个失踪公告。”
“我们的职员文xx,最近没来工作,没有请假,也联系不上。疑似遭到绑架,要求各地警察进行寻找,如果找到,请就地保护起来。”
秘书:“这...这合适吗?”
汉弗拉:“没什么不合适的。如果有人问起来,就说我们关心同事。他们至多也只能觉得这种担心有点过了头。”
秘书:“好吧....”
他离开了,走的时候,还摇了摇头。汉弗拉看了他的背影一眼,也没管。
秘书离开的同时,一个身影走了进来,是傅文彩。
汉弗拉看向他:“傅大夫,罗波怎么样了?”
傅文彩:“身上有很多不良状态,像是中了毒。”
汉弗拉:“中毒?”
傅文彩:“我检测的结果是这样的。也许不止是中毒,还有别的力量在影响他。但是,有些症状,毫无疑问确实是毒素。”
“毒素的性质很特别,它的效果非常隐蔽的、可能会潜伏很久才发作...”
汉弗拉沉吟了一下:“救治起来困难吗?”
傅文彩:“难度倒不是很大,只是需要时间。”
“还好,他中毒不是很深。”
汉弗拉:“那毒素...有致幻类的效果吗?”
傅文彩:“有。”
“跟我走。”
汉弗拉这样说着,匆匆起身,碰到了伤口也不管,直接向外冲去。
大约二十分钟后,他们赶到了宰辅府王洛的房间前。办好手续走进去的时候,王洛正在看着那个木偶,拿着一份文稿在读:
“我当然希望部下们能一切顺利,能安全、能胜利。但是说到底,也只能尽量引导他们,如果他们真的想做出自己的选择,我又能做什么呢?”
“在这样的情况下,把他们的遭遇当做是我的问题,就太死心眼了。他们受了伤,我会尽量救助他们;他们遇到问题,我会尽量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