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有些熟悉,之前曾听到过吗?
王洛在自己的记忆里搜寻着,没能想起来。
于是他也不想了。之后,他看向这个泡沫小人后,这样开口了:
“这是个男人名字吧。而且....胜利者?是在说我吗?”
“当然是您。”格兰特说道。“击败了强敌,完成了空前绝后的奇迹,即将让世界变得完美的英雄。”
听到那声音这么说了之后,王洛笑了起来。“听你这么说,我都快不好意思了...”
“对了,顺便问一下,我都击败了哪些强敌啊?又完成了什么奇迹?能详细跟我说说吗?”
格兰特像是有些惊讶。“您忘掉了吗?”
王洛摊了摊手。“完全不记得了。”
“而且,也不记得我曾打算让世界变得完美---对复杂至极的世界来说,‘完美’不是什么好词汇。”
听他这么说,格兰特笑了起来。“那您是要放弃吗?”
王洛:“可以吗?”
格兰特:“当然可以。只要您愿意,就可以放弃这份收获了。”
“也许,这是最好的选择也说不定。那么,您要放弃吗?”
王洛:“不...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胜利总是好的,胜利的果实是要摘取的,而不能随意放弃---这是原则。”
“那么,接下来是什么?”
格兰特:“好吧。那,请开始选择吧。”
“您的前方有两艘船,一艘上有五千人,一艘上有两千人。他们将在三小时后撞上冰山,乘客死伤殆尽。”
“您只能选择拯救其中的一艘---请问您选救哪一艘?”
王洛看了看不远处的两条船:“就是它们?”
格兰特:“是的。”
王洛:“这还真是...我能问问哪艘船上的扶桑人更多吗?”
格兰特:“扶桑人?”
王洛:“对,哪艘船扶桑人更多,就让那艘船沉下去---如果两艘船上都是扶桑人,那...对了,有没有办法让两艘船一起都沉掉?”
格兰特沉默了一阵。“你...不想救他们吗?”
王洛:“这个....一般来说我是愿意救人的,但扶桑人的话,我没有资格去救他们。”
“毕竟,扶桑人对我的祖国犯下了极大的罪孽,而没有付出相应的代价。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我随便去原谅他们,就只配得到蔑视、鄙夷、嘲笑。”
“确实有些蠢货,会在犯错者没有为罪行付出代价,或者自己还不够强大的情况下,随意的去‘原谅’冒犯过自己的敌人。在那之后,敌人会继续冒犯他,因为这傻子之前的行为,就是在鼓励敌人这么做,就是在告诉敌人,他总会原谅对方。”
“好了,现在能告诉我吗?那两艘船上有多少扶桑人?”
格兰特:“一个都没有。”
王洛:“那么,这两艘船上有没有我认识的人,朋友或者敌人之类的?”
这次,格兰特停顿了一会儿,然后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本来应该有。但最后,她没能登船。”
这话有意思....但王洛也没去细想,看着它,继续开口了:
“噢。下一个要点:我能联系这两艘船上的人吗?”
格兰特:“可以。但就算是他们调转方向,也注定会在三小时后沉没。”
“能救他们的,只有您。”
王洛:“要联系他们的话,该怎么做?”
格兰特:“这里的一切都是您的,如果您需要,可以在他们的面前形成通讯工具,然后对他们说任何想说的话。”
王洛:“哦?也能形成别的工具吗?救生艇之类的?”
格兰特:“如果您愿意。”
“但是,我要提醒您一下:其中一艘船上的人全部死亡,这一结局是注定的,就算您把他们挪到冰山上,他们也一定会死。”
王洛点点头:“哦,这样...”
“那么,能麻烦你,帮我准备一些工具吗?”
“让我可以联系他们,而无需收到回话的通讯工具---效果好一点,要保证整条船上的人都能听到;让他们之间可以互相联系的通讯工具---每个人都要有;让我可以看到两艘船上情况如何的监视工具;方便的投票工具---也是每个人都要有。”
“对了,还有就是:足以把这两艘船炸沉的炸弹。放到两艘船的合适位置。然后把引爆器放到我这里。”
格兰特:“啊?”
王洛这样说着,看了看自己身边,但没有提出这方面的要求:“对了,那个投票工具....和通讯工具结合在一起吧。然后,要和每个人绑定在一起,其他人无法帮助别人进行投票,投票结果无法被修改,投票的结果直接出现在我面前。”
“对了,这样的要求是不是有点儿复杂?如果你做不到,也可以适当削减一些...”
格兰特:“不...没什么复杂的....但您这是打算做什么?”
王洛:“投票啊。你不懂吗?民主的方法,近几百年来非常巧妙和卓越的手段。”
“对付一头公牛,用红布;对付一个火车头,用铁轨;对付人数较多,又掌握了一定知识的对象时,就用民主。”
“毕竟,在参与到与自己无关的领域时,参与到其中的人越多,得出的结论就越蠢嘛。”
“需要某个结果时,就只要做好宣传,调动人们的情绪,人们自然就会沿布置好的方向前进;而如果失败了,在事后,需要承担责任的时候,也可以说‘决定是大家做出的,责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