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和‘长安’半点相似之处都没有的城市。更新最快
路边,有许多施工到一半的楼。大部分,上面都有工人在不停忙碌着。许多人在街上乱逛。有汉国人,有白皮肤的西方人,有裹着头巾的本地人。路边的那些商店,所有的招牌上都是汉字,所有的广告上写的都是汉字,大屏幕上播的广告,里面那些人说的也是汉语。
一个别的字母---连拼音字母都没有。
到了,胡元看看左右,发现罗根安排的行动地点就是这里。
五分钟后,那个裁判会经过这里。到时候,罗根会在这里引发一场骚乱。自己可以趁乱行动。
胡元拿出联络器来。
这是单向的联络器,只能由袁森联系他,胡元是无法联系过去的。但到目前为止,袁森一直没有联系过来,是因为出了什么事吗?
他并不担心。以袁森的能力,就算遇到什么麻烦,也一定能解决。
也不知道,在这个任务之后,罗根和他的那些同伴还会给自己什么任务?命运罗盘能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他正这么想着时,远处,那个裁判出现了。
像罗根说的,这人身边并没有什么保护。他和一个朋友一起走过来,一边走,一边比划着,在聊着什么。
胡元摸了摸衣服里的短刀。
这也是扶桑式的。只等罗根说的事件发生,他就靠过去,杀死那裁判,然后把包裹留在地上。只有,汉国一方的媒体就会发现那里的内容,然后大做文章。
靠近了。这时,远处有辆车飞速驶来,车窗里响着巨大的音乐声,从胡元、以及许多行人身边掠过。
周围的人纷纷怒骂起来,有的还朝那车丢着杂物。这应该就是罗根安排的‘事件’,胡元看向面前的二人,确认他们也在看那辆车后,贴近了,一刀插在那名裁判的胸口,心脏的位置。
那裁判尖叫了起来,当即毙命。与此同时,远处响起了一声更凄厉的惨叫声。看过去时,是那辆车撞到了一个行人,把对方撞的飞了起来。
周围响起声声惊呼。但那辆车却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一溜烟的开走了。趁人们的注意力集中在那方向的时候,胡元早已丢下了短刀和公文包,混进了人群中。
有人跑到被撞的人身边,在确认他的情况;有人拿起电话,似乎是在叫救护车。乱哄哄的情形中,胡元已经摘下了假发,撕下了胡子,接下来,只要返回领赏就可以了。
这时,他看到一个黑色的本子。
闪着光,像是任务物品。胡元不由得有些好奇,看看周围,也没人注意他,于是他走了过去,捡起来。
回到罗根为他安排的房间后翻开一看,是本日记。
二月八日
今天,秘书长大人,那位汉弗拉先生到了我们这里,金经理一刻不离的陪在他身边。
听周围的人说,他似乎是要迎接什么很有来头的客人。十点左右,大约三十名客人来了我们这里。其中为首的是一位秃顶的老先生,旁人称他为‘哈尔威克教授’。
反正,也无非是又一座实验室的主人。对我们这些招待所里的人来说,伺候好他们不就行了?
二月九日
汉弗拉先生今天早上对金经理提出了要求,要让我们这些招待所里的人去帮昨天新来的哈尔威克团队搬东西。
奇怪了,搬东西倒不是什么重活。但其他教授搬进实验室里的时候,我们从来没有帮过忙---他们都说要保密。这是怎么回事?
这里的实验室和我上学时候的化学实验室看起来差不多。对了,进入实验室后,我看到哈尔威克教授对汉弗拉先生表示,对这里的一切,实验室里的布局、器材、实验材料...都很满意。但我没发现这里有什么实验材料啊,藏在哪儿了?
这时候,汉弗拉先生接到了一个电话。他到一旁去嘀咕了一阵之后,又对哈尔威克教授说了什么。
两人争吵了一阵,最后似乎是教授先生妥协了。我听到他说:“好吧,但量要提升三倍。如果他做不到,我会去找他。”
之后我们回到了招待所。唉,累的半死,还要回来干活。
二月十一日
今天我们登上了前往扶桑的飞机。据汉弗拉先生说,是哈尔威克先生点名要求我们招待所里的人去....这又是为什么?我们有什么特殊的吗?
能来玩玩倒是不错。但住的地方竟然是神社,还要我们自己动手收拾...真差劲。
二月十二日
他们杀人了。
上午,我们正在收拾房间。有几个生物基因研究所的学生来找到我们,要求我们帮他们搬东西。
之前,金经理吩咐过我们要听他们的,只好过去。结果,发现要搬的东西是受了重伤的扶桑人。
老许当时差点儿吓尿了。我还好。之后,那个叫约翰.莫德勒的学生告诉我们,这些人是黑帮,试图抢劫他们,有的被他杀了,有的留了一条命。
其实,扶桑人,杀了就杀了。我有同学就是金陵的...一点都不在乎杀扶桑人。但是被牵连到,就是另一回事了。而且他们还要求我们把那些人放进培养皿里。那是想做什么?遇到警察,他们说这些人是我们杀的怎么办?
老许联系了金经理,过了一会儿,说经理让我们搬。没办法,我们只好把那些死了的,以及还有气的尸体都搬上卡车「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了很多辆卡车」,然后提心吊胆的回神社洗澡。
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