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宁可双眼血红,心中悲苦,哭哭笑笑,如巅如狂。听得石头后面钟无良四人心惊胆战。想来今天有这两个高手在这里,不宜久留,互相使个眼色,慢慢从石头后面挪了出来,想要离开。
只见眼前一道灰影一闪,定睛一看,却是那又哭又笑之人已站在四人身前。
“几位什么人?来此做什么?”
富宁可似笑非笑,一脸杀气。
“说!你们谁是轩逸龙?”
四人面面相觑,刚才见识过谷清幽的飞刀后,已是惊弓之鸟,这人是她的师兄,自然比那女子更加恐怖了。便怯怯的齐声说道:“我们都不是你要找的人!大侠放我们下山吧!”
“你们骗我!快说,轩逸龙在哪儿?……你!你是谁?”
高瘦男子一惊,忙道:“我!……我不是轩逸龙!”
“那你是谁?快说!”
高瘦男子战战兢兢,急忙拱手说道:“在下吴桥山,大侠找的轩逸龙我们不认识!”
又指着钟无良道:“你!”
钟无良废了左臂,疼得直冒冷汗,哼了一声,“我……我!”
白之华心下焦急,怕钟无良一时之间答不上得罪了眼前这个疯子,急忙说道:“他叫钟无良,是我的夫君,不是你要找的人!大侠高抬贵手,饶过我们夫妇吧!”
富宁可见他左臂上的飞刀,冷笑道:“不管你是不是那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得罪我师妹的人都得死!”
钟无良大惊,吓得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的磕头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小的真不是有意得罪令师妹啊!只因我们的东西被那小子给占了,才追到这儿来的,实在无意冒犯令师妹。要是知道令师妹在这里静修,纵使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上来打扰啊!”
白之华也磕头道:“是啊!是啊!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才追到这儿来的,要怪就怪那小子什么地方不跑,偏偏往这仙山上来打扰令师妹清修,我们也为了找那小子算账才误打误撞跟着上来的,大侠勿怪!”
富宁可呵呵笑道:“江湖传言,四处糟蹋无数少女,就连九十岁老妇也不放过的下吧!”
钟无良一脸懵逼,要说糟蹋无数少女那可是他的得意“功绩”,可这九十岁老妇也不放过的帽子他可不愿意戴,也没那癖好。这个“功绩”虽然经常引以为傲,但都被江湖中人唾弃,除了在同门面前炫耀之外,万万不敢他人面前说起。可此时被人认出,抵赖的话,只会死的更快了。便笑了笑,说道:“大侠也知道在下的名号,实在是晚辈的荣幸!虽然确有几名不良少女和我有过男女之事,可那都是他们自愿的,并非在下逼迫!这个……这个九十岁老妇也不放过的事情实在是那些无知人士对在下的诽谤,不足为信,不足为信!”
富宁可大怒,本来“对九十岁老妇也不放过”这句话是他自己加上去的,这会儿听他说是“无知人士的诽谤”,那不是说自己就是那“无知人士”了吗?
“呵呵!我说你是就得承认!……你说是不是啊?”
中无良见他一脸杀气,手中已经捏了一柄飞刀,不禁冷汗淋漓,暗暗叫苦,急忙道:“是是是!在下却有此癖好!”
富宁可哈哈笑道:“听说你除了奸辱九十岁老妇之外,还和你家猪圈里的老母猪也有一腿,是吗?”
钟无良顿时脸色煞白,双唇发抖,“这……这!”
若是承认了,岂不是自己连猪都不放过了吗?可要是不承认,这把飞刀飞来,自己可就小命不保啦。
白之华听了,也是羞得面色由红转白,咬着嘴唇低下头。
“我……我!”
富宁可晃了晃手中的飞刀。
“我什么?”
张无良看了看他手中明晃晃的飞刀,结结巴巴道:“我……我确实有过!”
“有过什么?”
“我……我和我家老母猪有一腿!”
说完,万念俱灰泪流满面,低头不语。此时若是地上有个洞,他就是第一个钻进去的人。
白之华“哎呦!”一声,哭出声来。
“钟哥!咱们自此以后已无脸面在江湖立足了!大侠高抬贵手,一刀给个痛快的,这么侮辱人,实在有失“大侠”二字!”
富宁可脸一红,道:“呵呵!看在我今天心情好,就放过你们吧!以后要是再让我碰上,可就没那么好运气了!”
二人听得这话,急忙搀扶着走了下去。
“索命铁桥”二人一脸惊恐的看着富宁可,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只见他眼也不抬,手中飞刀突然消失不见,只传来山腰处钟无良一声惨叫,正中裆下,那裤裆里的话儿多半没了。
两人见他露了这手,顿时吓得屏息凝气,生怕气喘大点都会招来杀身之祸。也在庆幸幸好没有和他动手,否则,恐怕也是一般下场。
钟无良忍一时之辱保得性命,正自暗暗庆幸,哪想刚走不远,只觉裆下话儿一麻,低头一看,那话儿便从裤裆里掉了出来。接着,刺入骨髓的疼痛传来。两腿一个哆嗦,惨叫一声,滚下山去了。
白之华又惊又怕,连忙跳下,也不管自家男人话儿还在草丛里躺着,背起钟无良飞也似的跑去了。
富宁可笑了笑,看着“索命铁桥”二人中的矮胖子道:“你虽然不可能是轩逸龙,可是我也想知道你的名字。”
矮胖子急忙道:“在下莫铁林,只是初入江湖的无名小辈,实在有辱大侠下问了!”
富宁可呵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