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士德突然打断了他,“哦,您看,葬礼要开始了,咱们稍后再谈吧。”浮士德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容我失陪,我得坐到那头的贵宾席上。”
说完,头也不回的往主席台右手边的贵宾席走去,刚走了两步,他又仿佛想起了什么,转回身来,“那个,贵宾席有两个位子,你们谁想去?莱因哈特?安娜贝拉?”
安娜贝拉望了一眼莱因哈特,没有说话。
莱因哈特看都没看她,张开口,声音嘶哑地说:“我去吧。”
浮士德露出了笑容——他的灵能感官又尝到了新的滋味,那是富有层次感的酸苦味,还带着一点辛辣,那是消沉、埋怨和裂痕的味道,那是背叛的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