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趟江都国,莫小姐吃不消,第二天都不想动。阿璇还好,休息了一宿,又活蹦乱跳了,她要教莫太太唱《夫妻双双把家还》。
莫太太年轻时,喜欢唱歌,但自从嫁进了莫家,再也没唱了。女儿快二十了,她快二十年没唱了。
“就是好久没唱,才教你唱一唱,看你是不是不减当年?”阿璇就是喜欢这首歌,只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唱,怪没意思的,动员莫太太也吼两句,她好也有个伴,她就可以放心歌唱了。
提到唱歌,莫太太还有点自豪:“想当年,我的歌声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只是后来她妈不让我唱,才没再唱了。你要是说这江都歌真的好听,我倒是想试一试,看能唱出个什么味来。”
阿璇提起了莫太太的兴趣,就开始教她。阿璇说:“我先唱一片,你注意听。”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绿水青山绽笑颜
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
夫妻双双把家还
你耕田来我织布
我挑水来你浇园
寒窑虽破能抵风雨
夫妻恩爱苦也甜
你我好比鸳鸯鸟
比翼双飞在人间
莫太太一听,这歌词很有意思,曲调也优美,而且好学。阿璇唱了两遍,莫太太就会跟着哼了,而且哼的很流畅。
莫太太高兴地说:“阿璇,这歌好听,你好好教教我,我要学会,没事哼一哼,增加肺呼量也好。”
阿璇接下来就认真地教莫太太唱。唱了几遍后,两个人开始分唱,阿璇伴男声,莫太太唱女声,唱得有模有样。
光唱了还不够,阿璇还带着莫太太做动作,扮演一对夫妻,唱出那种相互关爱、相互扶持的恩爱之情。
阿璇在屋里唱着,淖妹来到小院,做豆腐了,莫小姐叫阿璇来帮忙,她在屋里说:“没空,正在教太太唱歌。”
淖妹来做豆腐,带着父亲一起来的。淖妹其实没做过豆腐,只是看大人做过,基本程序知道,但怕做不好,把父亲请来当师傅。
淖父听到屋里的歌声,觉得有些调子不对,就往屋了看了一眼。一看才知道,不但调子有些不对,那动作更是错得离谱。
淖父是唱戏人,哪里见得别人把他们江都名曲,唱成这个样子,不自觉进去说:“你如果唱男人,应该站在一面,你唱女方,站在这一面,男方高女方低,显得男方疼爱自己的妻子。”
正在唱戏的阿璇和莫太太,觉得别人说得对,也不管他是谁,只顾改正动作。改正后一做,感觉真正的好一些,就把前面几个动作重新做来,希望这个人把她们指出缺点。
看两人愿意请教,淖父说:“这样,你们看我演一遍,我先演男的,再演女的,你们看好了。”
于是,淖父一边唱一边演,把男女方都做声高亢有力,吐声像百灵鸟,委婉动听,打动人心……
淖父这一唱,把院子里的莫小姐吸引过来了,莫小姐就上在门口,看着淖父,一个人表演,表演得如痴如醉。
淖父唱完后,对阿璇她们说:“要不来跟我试一下?”
阿璇嘴快:“好啊,我来。”
淖父却说:“别看你小姑娘,你的腰肢还没这位太太灵活,我跟太太演一下给你看。”
阿璇一听,她的姑娘腰肢,还没太太的灵活,真想生气,却看见太太满脸笑容,等着淖父与她表演,也不敢吭了。
于是,淖父走到莫太太身边,与莫太太对唱起来了……
此时的门口,不但有莫小姐,还有淖妹,皇上,她们看傻了,这一对假夫妻,把《夫妻双双把家还》唱得跟真的一样。
阿璇听着听着,退到了门口,对莫小姐说:“小姐,太太第一次这么高兴,这个老男人是谁啊?”
淖妹听阿璇这么说自己的父亲,有意见了:“什么老男人,是我老爸。”
阿璇不敢相信,反问了一句:“真是你老爸?难怪也这么帅,那不刚好,你没有妈,莫小姐没有爸,正好配对啊。”于是,阿璇拉着几个人,悄悄退下了。
皇上佩服阿璇,又做成一对姻缘。想到这里,就怀疑阿璇是不是做媒高手?于是,皇上把阿璇拉到一旁:“我没记错的话,他们应该刚认识吧?刚才认识你就能把他们撮合到一起,你也太神了吧?莫小姐是你撮合的,看来莫太太也得叫你叫媒婆了,你做媒这么厉害,我高价请你,把我淖妹做成,好不好?”
阿璇当然不敢说不做,但只是分析:“皇上,我跟你说,这个姻缘姻缘,它是要讲缘分的,缘分到了,不用人做也会成的。你和淖妹有没有缘分,我就不太清楚;我总觉得,你们虽然很近,但好像有一堵墙似的,明明叫得应,可就是拉不上手。你不觉得吗?”
阿璇这分析,皇上觉得有点道理,皇上就问:“这堵墙是什么?能拆掉吗?”
阿璇想了想近来发生的事,每件离不开卫将军,阿璇便说:“这堵墙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但我觉得,卫将军可能知道这堵墙是什么,如果要做你这个媒,大汉王朝可能是有他卫将军了。”
经阿璇一提醒,皇上似乎也明白了,就是这个卫将军从中作梗。他干吗要这样?难道他真的喜欢淖妹?
“你们俩别嘀咕了,过来干活。”淖妹叫了起来。
皇上过去了,淖妹说:“刘大人,你推石磨,我放豆子。我先做一遍,你看好了。”
听到淖妹叫皇上叫刘大人,莫小姐扯了下淖妹的衣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