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时阴沉下来,肖校尉带着沉重的心情,和阿璇她们往回走。一路上,贫嘴的阿璇,也哑口无言了。她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低着头,一路往回赶。
进了屋,阿璇想起来了,是肖校尉向皇上请示去打猎的,安全课也是他上的,虽然她们几个保证了安全,但把皇上伤着了,现在也不知道伤得怎么样?
“我说肖校尉,你哪根神经短路了,突然想起来要去打猎?现在怎么向皇上交待?也不知道他的腿怎么样了?会不会责怪淖妹?都是你,没事找事,干的好事,真是的。”阿璇在唉声叹气,气得跺脚。
肖校尉也不敢说,是莫太太的主意,只好默默地承受着阿璇的责怪。
阿璇见肖校尉不吭声,更来劲了,就继续说:“你想玩,有多少可以玩的事,你不玩,偏偏要去打猎;你去打猎,外面那么山你不去,你偏偏要显能,找什么皇上,到上林苑打猎。我问你,你是不是跟皇上有仇?非要把皇上弄伤不可?”
阿璇又数落了一通,莫太太说话了:“阿璇啊,小说两句吧,肖校尉心里也难受。”
阿璇还是得理不饶人:“他知道难受?他那冷血动物,我们小姐喜欢他多久了,他都不知道。我看他啊,不但不难受,心里可能还偷着乐,恨不得皇上伤着了。”
阿璇一个劲地说,此时,皇上与淖妹已经到了她的身边,她都没发现。
“谁这么大的胆子,恨不得朕伤着?”皇上轻描淡写地说。
阿璇只觉得有个声音在耳边响起,阿璇还以为是白日梦,抬头一看,只见皇上和淖妹,站在自己的身后。
阿璇上下打量着皇上,再看看皇上的腿,裤角鼓得大大的,阿璇伸手把它扯起,只见腿上包扎了一层厚布。阿璇这才问:“皇上,没事了?”
在问皇上的时候,阿璇发现,淖妹的小手正和皇上的手,缠在一起。
“啊,你们……”阿璇瞪着一双大眼睛,手指着那缠在一起的手,惊讶地叫出来。
被叫得不好意思的淖妹,很快把手抽了出来。大家不明白,阿璇为什么尖叫,都责怪阿璇:“又发神经了,你个死阿璇。”
阿璇不服气,说出了理由:“我发什么神经,是我们淖妹与皇上好了。”
淖父想女儿淖妹与皇上好上,但他没看见,他就不相信:“他们怎么好了?”
“他们牵手了,刚才,两只手在一起。”阿璇好象抓住了把柄,还指着皇上与淖妹刚才牵手的手。
淖妹在父亲面前,怕父亲笑话她,不敢承认牵了手:“哪有啊,你这个阿璇,就喜欢嚼舌头。”
肖校尉看淖妹否定,也认为阿璇是在造谣:“阿璇,别的玩笑可以开,这样的事不要乱说,淖妹可还是个黄花闺女,她还要嫁人的。”
肖校尉什么时候都是想护着淖妹。
皇上体会到了淖妹的爱,可是,被他们一说,好像淖妹不爱他似的。皇上反驳:“淖妹现在喜……”
皇上还没说完,被淖妹扯了一下衣角,快要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皇上就奇怪了,为什么相爱的事,不让说出去?
阿璇为皇上和淖妹拿来凳子,让皇上坐下。
当皇上坐下后,阿璇也不客气,找来一把凳子,坐在皇上和淖妹的对面,与他们谈起心来。
“皇上,你知道淖妹为什么不承认与你相好吗?”阿璇问皇上。
这正是皇上疑惑的,皇上虚心请教:“朕洗耳恭听。”
“我现在看得出来,淖妹喜欢你了。但是,她心里又不踏实。她追求的是永远爱她的人,你一个皇上,能永远爱一个女人吗?”阿璇问得直截了当。
皇上一时回答不了。他最先与陈阿娇相爱,爱着爱着,后来与卫子夫相爱了;卫子夫生孩子后,他又与一名妃子好上了,如果现在与淖妹相爱,以后能不能只爱她一个人,难说。
皇上拿不定主意,在犹豫中。
“皇上,你犹豫,就说明你不一定能做到。正因为这样,所以淖妹想爱你,也下不了决心;所以,也不想公开你们的关系。”阿璇挖掘淖妹的想法。
皇上觉得阿璇分析得有道理,于是,他就向淖妹表决心:“淖妹,你放心,我要是娶了你以后,从此再也不爱别人,只爱你一个人,和你一起慢慢走到老。”
淖妹最担心的就是,嫁给皇上,就等于嫁给了孤独。一方面是皇上现在的真爱,另一方面却是以后的孤独。现在听了皇上说,和她一起慢慢变老,心里暖何颖的,马上站在了皇上一边,责怪阿璇:“你个死阿璇,小小年纪,问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就不知道问一问,皇上的腿怎么样了?都怪你,你不扯我不影响我,我早就把那豪猪打死了。皇上,你的伤,都是她惹的,好好治她的罪。”
这会阿璇急了:“淖姐姐,我们还是不是姐妹,哪有这样对我的?”
皇上一脸的愤气:“那是,你要是不影响淖妹打野猪,凭淖妹的本事,那野猪早就不能动荡了。朕受伤根本的原因就在于你,是要治你的罪,我看治什么罪?”皇上一边说,一边摸着脑子,在思考着。
这可把阿璇吓得够呛,她双手握拳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千万别治我死罪,千万别治我死罪。”
想了一会,说:“朕不治你死罪,要不就治你这一辈子不得嫁人吧。”
“一辈子不嫁?”阿璇不相信是这样的罪,又问了一遍。
皇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