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辰听罢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在这里也会遇见同道中人,笑道:“这位兄台眼力果真不俗,就是不知是哪门中人,他日也好去拜访一下。”
砚知秋哈哈大笑,“鄙人砚知秋,江湖人一枚,谈不上拜访,他日到寒舍一聚即可。”
楚北辰听到后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毕竟常在龙汉为弟子,专心道法,对其他教统之事是知道的少之甚少,也就在无形中少知道了些许当代大人物,与之失之交臂。
花羽魁自然是知道楚北辰不精通这些事务,便替着圆场道:“原来是墨家的少主,我家公子可谓是久仰大名了,没想到今日东洲一行能侥幸遇见,幸会幸会。”
砚知秋惊奇道:“没想到兄台还是认识在下,不过平生碌碌无为二十几载,倒是很惭愧啊。”
楚北辰知道花羽魁用意,立刻站出来说话道;“兄台这是哪里话,纵观砚兄弟一生,已是有太多的传奇之处,这要是换了别人,怕是半点也做不来吧。”
砚知秋笑了笑,挥了挥手,抬举在下了。
他有继续说道:“听兄弟口音,不像是这方圆百里以内的人士,怎么是从外地来的?”
楚北辰笑道:“是外地来的,慕容礼。”
普天之下,论姓慕容的不少,但姓慕容名礼的可就那么一人了。就算有那家娃儿不慎给取了个礼字,也是要立刻改过来的,毕竟,那位逍遥王可真是不好惹啊。和当朝皇帝称兄道弟,在早朝上可酒酣醉卧,这汐楚,也就这一人有这胆子了。
在加上砚知秋从西边边塞得到的消息,看来这人必是慕容家的世子了。
砚知秋道:“原来是慕容家的世子,听闻家父为保边疆平安可是出了不少力,天下人无不敬仰,砚某在此先谢过家父为汐楚百姓镇守国门,保一方之平安。”
语毕,砚知秋朝西方边塞鞠了三躬。
第一躬,是为汐楚百姓而鞠,人人可安居乐业,万世无忧。
第二躬,是为整座江湖而鞠,没有以武乱禁,江湖还是那座江湖。
第三躬,就不知道是为何而躬了,或许是为了自己,或许是为了墨家,还有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