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一屁股坐在圈椅里,屋里那个只要不起来我就无所谓,死人我还是见了不少,里面那个只是死的难看点而已,坐在圈椅上我想到从他们失踪到我被困,会不会都是个训练?
可是想着想着我冷汗就下来了,我突然发现,这件事根本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首先依照个人性格,二爷听到我的那些话不可能和曾卫国一样保持冷静,其次有什么必要在这个特殊的时间,特殊的地点,做这么特殊的训练?
如此大费周章我值得吗?很明显不值,如果不值那唯一的可能就是锁住我的不是他们三个,这里还有另外人,可如果是日本人的话,为什么不杀了我?
那样简单的多,锁人就证明还有放人的打算,既然想留活口为什么又要锁?
我顿时感觉这个地方不是我们刚开始想的那么简单,恐怕这次大家都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