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不是那么简单!”柳宗道说道:“李阀的根本是在太原,距离我牧场何止千里,正所谓远水解不了近渴,而且请神容易送神难,即便是李阀真的派来了援军,之后恐怕我牧场也会受李阀的钳制,到时候附近的势力都会视我牧场为眼中钉。”
“柳执事说的在理!”商秀珣沉思道:“只是单凭我牧场的力量想要抵挡瓦岗军怕是极难,我等虽然与竟陵有盟约,可他们未必肯为了我牧场得罪瓦岗寨,纵观天下群雄,除了李阀之外,怕也没有多少势力能够抵挡瓦岗寨!”
“这一点场主其实便是灯下黑了!”柳宗道胸有成竹的说道:“场主不要忘了,沈公子可是出身龙虎门,龙虎门如今占据了江南大部,拥兵二十万,已经是江南的霸主,而且其势力范围距离我牧场快马也不过三五日的路途,若是能够得龙虎门相助,又何必惧怕瓦岗寨!”
“柳执事此言与方才投靠李阀又有什么不同,相比于李阀,龙虎门的根基到底还是浅了一些!”商鹏道。
“李阀是四大门阀之一,的确是底蕴深厚,可正如我先前所言,远水解不了近渴,我等求助于李阀,到时候也是恶了龙虎门,龙虎门近而李阀远,若是龙虎门大军袭来,李阀又如何能够相助呢!”
“哼,正是因为李阀远,对我牧场的影响才有限,柳执事也不要忘了我牧场的祖训!”
“如今牧场正处于生死危机之时,若是死抱着祖训不放,恐怕日后都无人能够继承先祖香火了,而且商长老你先前所言,投靠李阀不一样也是违背了祖训!”
这样一番争吵,整个气氛顿时就紧张了起来,柳宗道与商鹏全都互不相让。
“好了,都先不要吵了!”商秀珣见状直接沉着脸道:“到底该如何决断,待我细细思考之后再与诸位商议,今日就到这里吧!”
长亭晚,酒杯内暗红的酒水冒着寒气,沈成平含笑看着对面的商秀珣,商秀珣看着他惬意的神态说道:“这是西域来的葡萄酒,用冰镇过在饮,果然别有一番风味,只是这酒千里迢迢遇到了中原,不免有暑气,你是如何除去暑气的?”
“那是我用了陈酒兑上新酒让人重新蒸酿而成的,便是等于重新酿制了一遍,若是夏日酷暑,喝上冰镇的葡萄酒,倒是有一份的享受!”沈成平说道:“有道是葡萄美酒夜光杯,可惜没有夜光杯,倒是有些可惜!”
商秀珣说道:“我倒是没听过喝酒有这么的讲究,我并不好酒,也只是对美食有兴趣而已!”
沈成平笑道:“其实喝酒与你品尝美食一般,真正喜爱的人都会有一定的讲究,若只是牛饮大吃,未免有一些煞风景了!”
商秀珣喝了一口酒,那酒水冰凉的感觉还有葡萄酒特有的味道在口腔之中酝酿着,虽是度数不髙,也是让她双颊染上了胭脂的颜色,与杯中美酒相得益彰,分外的娇艳。
转过目光,商秀珣却是看到沈成平望着自己,商秀珣脸上一红,白了沈成平一眼,说道:“你看什么?”
沈成平说道:“秀色可餐,其实欣赏美人也是一种学问呢,尤其还是场主这样的绝色佳人,所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说的就是美人儿场主你这样的人了!”
他说的轻薄,商秀珣脸色一红,嗔道:“你这人当真是登徒子!”
沈成平笑道:“登徒子倒是有眼福!”
商秀珣听得他笑嘻嘻地说道,不由得想起当日初次见面的情景,心中羞恼,脸上若同胭脂,染上殷红的晚霞,却又冷哼一声,背过身去。
沈成平看着她有些孩子气的动作,心中好笑,当下给商秀珣赔了不是,也给她说了不少笑话,那些笑话倒是有趣,让商秀珣忍俊不禁,“扑哧!”一声,嗔道:“你这个可恶的小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胡诌!”
?又过了片刻,商秀珣神色忽然变得有些忧郁,沈成平一怔,却是听她说道:“我知道你来牧场并非是商谈生意简单,这些天你可是一点也不热心买马的事情,你是不是在打牧场的主意?”
沈成平倒也并不意外,以商秀珣的聪慧,若是细心思考,自然能够看出蹊跷的地方,商秀珣却是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牧场祖训,要保持中立,只是如今李天凡的死却是让我牧场骑虎难下,前不久秀宁还对我说了好些保证,其实就是想要拉拢我牧场,想来你心中其实也有这样的想法吧!”
“其实我此次来主要是为了窃玉偷香,如今看来结果却是不错呢!”沈成平笑着说道。
“你这个小贼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明知道打着坏主意,却是让人生不起气来,不过如今牧场已经与李密结仇了,想要置身事外,恐怕也是不能了,如今附近能够保我牧场平安的也就只有你龙虎门了,合作也是不错的!”
“那么看来场主很快就要与我成为一家人了呢!”沈成平特意在一家人三个字上面加了重音,让商秀珣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接下来两人又说了一些话,这却是双方的合作意向了,两个人商量了一个大概,接下来的细节自然是另外底下人再谈,事情定下来之后,两个人继续再牧场中走着,不知不觉竟是来到了一处小溪之处,两人找了块石头坐下,沈成平脱去靴子,将双腿浸在水中,一时间冰凉的感觉,让他舒服地哼了出来。
商秀珣也是学他这般,提起裙摆,但见小腿浑圆雪白,如若白玉般圆润精致,商秀珣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