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请问你找谁?”
林福放下茶杯起身走向门口。
“我们是慧丹阁的弟子,前来给林毅师兄送真元石。”
门外传来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
林福打开大门,便看到门口站着两个身穿黑衣的少年,俩少年都十二三岁光景,眉清目秀,面带稚嫩。
“原来是慧丹阁的高徒,快进进屋。”
林福看着两名少年手里捧着的大盒子,顿时心花怒放。他早就听闻此次林族外门弟子会武第一名,会获得一百颗次品真元石,既然来人是慧丹阁弟子,这两个大盒子里盛放的一定是那一百颗真元石了。
“我是林毅的父亲,林毅现在正在修炼室内修炼,你们快请屋里坐。”林福客客气气将两名少年请入房间。
陈翠莲闻讯放下炒勺,急匆匆跑来泡茶。
“原来是林伯父,我们是来给林毅师兄送真元石的,真元石送到我们也该回去复命了。”
两名少年将两个大木盒放在桌子上,对林福和陈翠莲拱手行礼后,便走出房间。
其中一名少年望了一眼修炼室,赞叹道:“没想到林师兄如此勤奋,刚刚斩获外门第一,便开始修炼。”
另一名少年点头道:“林师兄真乃我林族子弟楷模。”
提起林毅,两名少年脸上满是敬佩之色。
两名慧丹阁弟子刚离开不久,藏经阁也派人送来一块腰牌。林毅凭此腰牌,便可到藏经阁任意挑选一套玄阶武技。
送走藏经阁弟子,林福回到房间,看到桌面上金光闪闪的腰牌和两箱真元石,呼吸顿时变得急促。
“当家的,看你高兴的,难道这块腰牌和两个大箱子有什么名堂不成?”陈翠莲解下围裙好奇问道。
林福嘿嘿一笑,抿了口茶水,说道:“翠莲,这你就不知道了。你看到这块腰牌没有?这块腰牌是进入藏经阁的专用腰牌,此腰牌非金非银,飞铜非木,这是用深海精铁制作而成,深海精铁可是炼制法器不可或缺的材料。”
陈翠莲眨了眨眼睛,不解道:“如此说来,这块腰牌很昂贵了?”
“当然昂贵了。”林福笑道。
“那得值多少银子?”陈翠莲两眼放光道。
林福看到妻子老毛病又犯了,顿时哭笑不得。
“你呀你,这块腰牌的价值怎么能用金银来衡量。如果……如果非要估个价,最少十万两。”
“十……十万两!我的老天!这么一块不起眼的小牌子就值十万两?”陈翠莲倒吸一口冷气,死死盯着桌面上的腰牌。
“翠莲,你想什么呢?这可是毅儿进入藏经阁挑选高阶武技的通行证,你可千万别打它的主意。”林福严词警告妻子。
“嘻嘻,当家的,哪能呢?”陈翠莲不好意思的搓着小手,“你家娘子我虽然财迷了点儿,但那也要分情况,这块腰牌可是咱们儿子荣登更高修炼境界的通行证,我怎么能打它的主意?对了,你今晚要不要喝点小酒,我这就去给你买。”
林福看到自家娘子信誓旦旦的保证,于是点了点头。
陈翠莲在包裹里取了块银子,一阵风冲出家门。
看到妻子搬了半天家,里里外外忙活这么久,还一点都不显累的样子,林福无语的摇了摇头。
林毅走出修炼室时,陈翠莲已经把餐桌上摆满菜肴,林福坐在餐桌前正在自斟自饮。
“毅儿,你终于出来了,快洗洗手,过来吃饭。”陈翠莲招呼一声。
林毅答应着,净手洁面后,来到餐桌前。
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餐桌上有鸡有鸭,有鱼有肉,什锦小吃,香脆菜肴,可谓色香味俱全,异常丰盛。
今晚十分难得,林福给儿子倒了一杯酒,父子两人一边滋着小酒,一边唠着家常。
为了不让父母为自己担心,林毅对林族会武只字未提,只是讲些在炼器阁遭遇的趣事,苦大师的传奇故事等等。林福问起会武之事,林毅也是简单扼要讲上两句,再次转移话题。
窗外月华如水,不知不觉,整个小院朦胧起一层淡淡的雾气,有风吹来,松柏枝叶沙沙作响。
一顿饭下来,林福喝醉了,忍气吞声十几年,儿子终于出人头地了,林福今晚身心彻底一次大放松,醉的一塌糊涂。
林毅把父亲抱上床,脑袋一沾枕头林福便呼呼大睡。
回过头来,林毅才发现母亲情绪有些不对,只见母亲两眼红红,一脸幽怨的望着自己。
“娘亲,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不成?”林毅皱眉问道。
谁知陈翠莲扑过来一把将他揉进怀里,低声啜泣道:“毅儿,我的好毅儿,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母亲这一哭,哭的林毅六神无主。
“娘亲,你别哭,我没事,我真的没事。”林毅解释道。
“哼,还说没事?没事林族的金甲武士会跑去咱们家大门口站岗?没事你会整整一宿夜不归宿?没事你会火急火燎催着我和你父亲搬家……”
林毅张了张嘴,哑口无言。原来娘亲她什么都看出来了,只是她不说不问而已。
“娘亲,你放心吧,以后真的不会有事了。”林毅信誓旦旦道:“现在,咱们搬进了林族大院,以后绝对不会有人对咱们一家人怎么样了。”
陈翠莲抹了把眼泪,心疼的看着儿子,伸手轻轻抚摸着儿子的脸颊。
“毅儿,别看娘亲整天疯疯癫癫,没心没肺,但娘亲心里亮堂着呢,你为了咱们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