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昱庸殿”也是个一线的恢宏的名门正派不好明抢,苦于一直没“正当理由”才让“琉璃瓦”在无琼宗手里多待了些时日。
而今天好巧不巧这吴悠打伤了“昱庸殿”里一名子弟,才让其有了理由好来和吴俑交换条件,要么“琉璃瓦”要么他儿子的命。
这种名门正派就是喜欢找个正当理由,理由在正当不还是土匪吗?
“琉璃瓦”可是大事,这“无琼宗”毕竟不是他一人独大,还是要让长老们一起讨论。但让长老们从一个废物和一件先天宝物中选自然是选先天宝物,除了吴俑谁会想保一个废物?
这才让吴俑头疼不已。
“宗主,这‘琉璃瓦’可是祖上传下的宝物,你可不能为了自己儿子全然不顾规矩啊。”说话的人名叫吴天喜,是吴俑的叔叔,照理关系是很近的,但此人心术不正总想找机会夺宗主之位。
“这些我知道,不劳你烦心了‘叔叔’。”吴俑再烦躁也只能强迫自己坐下,面上保持冷静。
“那什么时候开长老会议,此事刻不容缓。”吴天喜走近吴俑,再接再厉。
“够了,趋炎附势!你还是‘无琼宗’子弟吗?以后见了祖宗你脸上不蒙羞吗?”吴俑一掌拍向桌子,桌子立马四分五裂。
“哼,宗主真是好口舌,话我就说到这。各位长老还是抓紧发表自己意见,发表完再让宗主一个人好好想想吧。”
“望宗主三思,保全‘琉璃瓦’。”
霎时间,人去楼空。
“爹到底怎么回事?”吴悠焦急地问道。
“孽子孽子,还不都是因为你去招惹那朱毅群,现在‘昱庸殿’用这个旁系作借口,要拿走我们的‘琉璃瓦’,或者拿走你的命!”吴俑气地手指直指吴悠,胡子乱颤,“我真不知道你一个三转怎么动得了四转,你可真是有本事啊!”
“爹,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爹——”吴悠立马跪下,“要不您还是把我交出去吧。”
“混账你现在说这话有什么用,但——这也不能怪你,‘昱庸殿’对琉璃瓦觊觎已久,反正这‘昱庸殿’就算没这次契机,也会找别的契机来夺取的。”吴俑紧锁眉头,手心冒汗。
“可是爹这琉璃瓦我们留着根本无用,为何不直接给他们,也省的他们来我们无琼宗捣乱。”
“混账,你这叫什么话这可是祖宗留下的宝物,是家族传承的重要信物。”吴俑看了眼楚逸云及两兽,话到嘴边又不说了。
“这位是?”
“爹这就是我新认识的那位小兄弟,叫林蛋大。”
“吴宗主,久仰。”楚逸云一作揖淡淡道。
吴俑见楚逸云见他都没有下跪脸上也没有恭敬的神情有些不满,但现在也不是在乎外人的时候,现在该是把外人赶走的时候。
“那小松你先把这位林兄弟带下去休息吧。”
“好麻烦了。”楚逸云也没强留,顺着他的意思便随着那小厮走了。
以楚逸云的功力听千里之事,不成问题。
那厢,吴俑对吴悠讲到——
“其实我一直没告诉你,家族里也只有我一人知道。宗门鼎盛之时一任宗主曾找人预言过‘无琼宗’将会落败,而被‘琉璃瓦’认可的人才能使用‘琉璃瓦’。更有传言只有‘琉璃瓦’的认可者才能拯救落败的‘无琼宗’。你觉得如果‘昱庸殿’中有被认可者,他们会救起‘无琼宗’吗?”吴俑缓缓叙述道。
“这——那现在如何是好。儿子做错的是还是让儿子亲自以身谢罪吧——”
“也只能这样了……我对不起你的娘亲,我护不了你。”吴俑一甩袖子看着自己不成器的傻儿子,心里无限惆怅,“下辈子别做我儿子。”
“爹——这是儿子做错的事,儿子愿承担后果。”
第二日——
“吴宗主你想好了吗,我们来收‘一样东西’了。你是交出‘琉璃瓦’还是交出令郎?”来人还是昨天那两位老者,满脸显出对‘无琼宗’的不屑。
“犬儿做错的事自然是犬儿来偿还。吴悠!”吴俑转过了身像是不敢看这一场面似的。
“儿子在!”吴悠走上前朝吴俑鞠了一躬。
“二位长老我儿就交给你们任由你们处置了。”吴俑声音很平静但细看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那二人明显没想到吴俑真的愿意交出自己的儿子换“琉璃瓦”,脸上不动声色眼里却划过一丝惊讶。
“世人说‘虎毒不食子’,却没想到吴宗主竟是如此——大公无私之人呐,在下敬佩。”其中一人道,“那我们便再此行刑,好让你‘无琼宗’的人——长个记性。”
“对了吴宗主,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另一人接着道。
“你们——欺人太甚!”吴俑愤怒的转身看着二人双拳紧攥,双目圆瞪。
“吴宗主莫要气急,我们‘昱庸殿’可是给了你反悔的机会是你偏要做个‘大公无私’的伟人。”话音刚落那人手中便现出一柄长剑刺向吴悠。
那柄剑离吴悠喉咙只剩五厘米左右之时,一块石头弹出打中剑身,那一柄长剑立即从那人手里掉落。
“是谁!”那人虎口被震得发麻又眼睁睁见自己的佩剑被人夺走。
“今天你们拿不走‘无琼宗’的一件东西。”楚逸云拿着那人的佩剑凌空而降,“你们今天也走不了。”
“哼口放厥词!吴宗主这人是谁,你想作什么?!”
“这,这——林蛋大,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