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逃!”背后那大汉一声断吼,猛然扑来,手中鬼头大刀刀光一闪,刀锋已经劈开了那鬼子脑袋,顿时小鬼子的脑袋就像一只被切开的西瓜一般,脑浆和血齐齐pēn_shè出来,身体就像一根被锯断的木头一般,摔倒在地上完蛋死翘翘了。
其他几个冲进战壕里来的小鬼子当时就吓得调头就跑,但哪里逃得过这些手持鬼头大刀的国*军兄弟们的一阵猛砍,一时间战壕里刀光飞舞,鬼子脑袋纷纷滚落在地,没一会儿,冲进来的这几个鬼子兵全部被送回日本见他们的天照大神去也。
后面拿着望远镜的一个鬼子大佐气急败坏的命令手下:“快命令炮兵大队,对支那军阵地覆盖轰击!”
后面不远处的鬼子炮兵阵地上,顿时pēn_shè出来一团团耀眼的火光和白烟,一颗颗炮弹呼啸着从十余门“75”毫米口径的山坡炮口从飞出来,呼啸着划破空气朝战壕这边扑来!
“轰轰轰”炮弹一连串的在阵地和战壕里轰然爆炸开来,刚才杀得小鬼子脑袋满地滚的这些大刀勇士们纷纷被气浪掀起来,在半空中就被撕裂成血肉模糊的碎块,天女散花一般坠落下来。
那大汉一看鬼子炮击,急们扯嗓子大喊:“快躲进掩体!”
手持大刀的兄弟们立即朝战壕里的掩体跑来,但小鬼子的炮弹好像长了眼睛似的,一颗颗落在了战壕里,将那些还在奔跑着的兄弟们炸成了碎块,血肉夹杂着土石在战壕内飞舞,数十个手持大刀的兄弟们一下子就被炸死炸伤了一大半。
躲进掩体里的那大汉用刀背敲着掩体骂道:“他娘的小鬼子炮兵,总有一天要砍掉你们的脑袋!”
“队长!兄弟们伤亡惨重,被炸死了大半,看!小鬼子又冲上来了!”一个手下发现了刚才退下去的那些鬼子步兵又重新朝战壕摸上来了!
“他娘的,还有多少能喘气的?”队长吼道。
“报告,还有十二个!”一个脑袋上缠着绷带,渗着血的兄弟们回答。
“去报信的那两个兄弟回来了没有?”
“还没有!”
“没指望了!估计已经阵亡了,团部方向已经打成一锅粥了,这里只有靠我们自己了!”队长看了看团部方向,那边已经火光冲天,浓烟滚滚,估计也是凶多吉少了,要想援兵估计是不太可能的了!
“队长,这样打不行,我们大刀队不能跟鬼子玩这种阵地战的,你看这么多鬼子涌上来,我们十二个兄弟最多能支撑多长时候?”一个眉清目秀的手下劝道。
“秀才!那依你看我们要咋办?”
“撤出阵地,绕到鬼子背后去,干掉鬼子炮兵,团部估计完了,都联系不上了,前后左右都是小鬼子,咱们只有渡江去江北,才能保存下来几个西北军的种子!”“秀才”点点头道。
“有道理!他娘的,老子才不愿意听中央军的那些王八蛋的使唤,把我们当炮灰使,自己他娘的都躲在后面看热闹,团部一天前就打成那样了,到现在还不出来救援,那些王八蛋根本就想让鬼子借刀杀人嘛!”队长又骂了起来。
“队长,你看,我们这里距离江边只有三四里地,只要能够成功绕到鬼子炮兵背后,那就能有办法渡江,船只肯定是找不到了,但江滩边上有好些树林,可以伐木扎成木排渡江过去,只是江面上的鬼子炮艇和军舰不好对付,但不管咋样,能过江几个人算几个,西北军在上海死伤了大半,得剩下来几个种子啊!”“秀才”摊开地图道。
“那还等什么,赶紧撤!”队长一挥鬼头大队,十二个手持大刀的兄弟们紧跟在后,迅速抄小路朝江滩方向扑了过去。
摸上来的鬼子发现阵地上静悄悄的,以为有诈,刚开始都不敢冲上来,后来有几个鬼子炮兵用掷弹筒和迫击炮朝战壕打了几颗炮弹后,才发现战壕里早已没人了,这才直起来身子,嚎叫着蜂拥而上,冲进了战壕!
这次小鬼子发现没有冲出来手持大刀的中国兵,便以为是赶跑了这些可怕的对手,纷纷举着双手高喊起来:“天皇陛下万岁!”
一个鬼子士兵突然碰到了一样东西,正待扭头去看,却听得四周突然响起来一阵清脆的“呯呯”声,战壕里突然窜出来许多弥漫的白烟。
“有炸弹!”一个鬼子军曹大喊,声音里充满着恐惧!
还没等这些鬼子有所具体反应,一道道冲天的火光和烟雾升腾而起,剧烈的爆炸生此起彼伏的在战壕里响起,气浪夹杂这无数弹片飞舞起来,很快就将冲入战壕里的这些鬼子给削得支离破碎,化作一块块血肉模糊的碎肉到处散落!
抄小路绕到江滩边上的大刀队兄弟们看着后面战壕里爆炸的烟雾,心里着实出了一口恶气,宁队长和手下十一个大刀队兄弟们都来自西北军,他和他的大刀队在上海战场上大放光彩,曾经冲入敌阵,亲手砍死过七八十个小鬼子,打得小鬼子一看见他们的大刀队就胆寒心悸。
但他们整个军在上海金山几乎被打残,只有一个团算是成建制的撤了出来,其余的非死即伤,大多折损在金山那边了,而本来以为撤到了南京附近,他们的部队能够得到补充和休整的,没曾想上面还是让他们在前面第一线阻击鬼子,没几天打下来,他们的这个团也几乎全部打残。
附近的中央军等友军部队眼睁睁的看着小鬼子猛攻他们的阵地却袖手旁观,连武器弹药和补给都不给,这着实寒了这些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