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碰到一些疑难杂症。
钱大叔的病就难住了他们。
见陈金生和他手下的医生给钱大叔探脉之后眉头紧皱,苏月连忙让陈小清给陈金生送过去了一张她早已准备好的哮喘药方。
苏月的哮喘方子让陈金生眼睛一亮,他深深地看了苏月一眼,却没有过来,而是继续给村民们治病。
三奶奶和爷爷诊治过后,苏月和他们领了物质就与陈金生及陈小清告辞了。
陈金生今天给村民们带来的“捐赠物质”丰厚得让人有些难以置信:除了避寒的衣物和药材,平均每人竟然有二十斤精粮和三十斤粗粮。
但的确是真的。
难怪医疗队有这么多马车。
苏月知道,陈金生等一下会上自己家。
陈小清刚才可是说了,毛线和帐篷都在马车上,帐篷用毛线掩饰着,她待会收东西的时候机灵点就行。
陈金生忙完来到苏月家时已是午后三点多,苏东明已经从镇上回来了。见父亲没事苏月松了一口气,安心招待陈金生。
陈金生果然老辣,他上门来给的理由是:还要购买野山药。
野山药倒有,想到苏月上次几斤山药卖了十元钱,苏青山和苏东明也不好说什么,十分客气的迎着陈金生坐下,却说山药的事苏月做主就行。
苏月借坡下驴,俏生生地开了口:“可以的,不过您能不能换我些布票?我想买点毛线。”
“毛线?你想买毛线啊,正好我车上有一些,原是帮人顺带的,可惜没碰着人,不如先换给你?”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
交易成功,一直站在旁边笑吟吟看戏的陈小清立刻机灵地帮苏月拖了一大袋毛线进北屋,一边拖一边调皮地对苏月做鬼脸。
因为陈金生这些毛线太多,临走之时,苏东明加赠了他二十多斤鱼,苏月则塞了一大包鱼糕、鱼丸给陈小清。
陈金生和陈小清也不推辞,全盘收下便颇有些留恋的走了。
吃过晚饭,苏月拉着大家一起缠毛线球。
对于苏月竟然会织毛衣这件事,大家意外是意外,但想到她是在镇上读过高中的人,也就释然了。
苏月当晚就给爷爷和三奶奶各织了一顶老人帽,三奶奶是深蓝色滑雪帽式样的,爷爷则是一顶褐色的“狗钻洞”。
两位老人爱不释手地拿着帽子,眉开眼笑,让苏远方好一阵眼热。不过当苏月表明她会连夜将苏东明和他那顶织出来时又过意不去,连忙嘱咐苏月:“妹妹,我那顶迟点没关系,不急这一天两天。反正你织出来我也舍不得戴。”
苏月立刻被他逗笑了:“舍不得戴那还织什么?既然这样就不用帮你织了,本来我还准备过给大家每人织两顶换着戴的。”
“我……我是说上镇上才带你织的帽子,平时就带我那顶旧雷锋帽。”
“你呀,哥,真不好说你什么。毛线帽埋在雷锋帽里戴着非常暖和,你明天试过就知道了。再说我们家毛线也多,多织一顶两顶根本不是事,明白吗?”苏月几乎要翻白眼了。
三奶奶在一旁看得好笑,故意帮苏月逗自己孙子:“随他,随他,月儿,他不戴最好,你帮我们多织一些。对了,早点帮我把另外一顶织出来啊,我要这种枣红色的。”
苏月会意地一笑:“好的。奶奶和我想一块去了,我也打算给您用枣红色的再织一顶,不过样子会有点不同,这上面会做个帽沿。”
“那肯定好看。”
“那当然,也不看是谁织的。还有,围巾的话也给您先织个枣红色的好不好?”
“好,月儿拿主意,反正你给什么我要什么。”
苏远方:“……”
苏远方知道自己又错了。
虽然大家千叮万嘱让苏月早点休息,苏月还是连夜将父亲和堂兄的“狗钻洞”连夜给织了出来。说是连夜,其实也不算,等她织好,不过晚上九点多钟,见爷爷和爸爸房里还有说话声,她敲门将帽子送了进了脉,确定他们都在健康成长,这才回房进空间。
见她进来,小白狐连忙迎了过来,小家伙的伤势已经痊愈,比之前更加活泼机灵。苏月和它玩闹了一会,喂过鱼,便又抡起了镢头。
空间里的菜地已经初具规模,青翠的蔬菜长势喜人,苏月比较了一下,确定它们在空间里的生长速度是外面的五倍左右。
最先种的小白菜已经完全成熟,西红柿也有了青涩的果实。后一步种的种子也都发芽了,昨天移栽进来的的菠菜和菜薹几乎长大了一倍。
真是太给力了,苏月握了握拳头,又抡起了镢头。
今天体力上并不累,她要早点将陈金生帮她谋来的种子都种上。
陈金生送来的种子若有七八十种,像蔬菜、花卉什么的份量不多,但药材种子份量给的都很充足,尤以人参种子为最多。
种子都用小纸袋装着,上面端端正正写着种子的名称,苏月莫名有些感动,却见其中一个空空的纸袋上龙飞凤舞地写着:我会继续帮你找种子,有机会来药店取。
苏月莞尔一笑,心道:嘿嘿,我会去的。
她选择性的种了一些蔬菜和药材,便继续松土,直到累得实在不想动了,才回屋歇息。
第二天吃过早饭,男人们继续上山砍柴,留下来照顾孩子的苏月和三奶奶一个打毛线,一个纳鞋底。
苏月给自己和娃娃们用嫩黄色的毛线织了好看的帽子,便开始给三奶奶织围巾。刚刚织好,正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