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州,最高裁判所,庄不远站在了被告席上。
他的面前,是十五个如临大敌的**官,身后是整个团的法务人员,不过这么多的人员里面,没有一个是庄不远的同伴,他们都是为了将庄不远定罪而来。
经过简单包扎的次长,坐在角落里。
在他的眼里,这不像是一次庭审,更像是一群羚羊,围住了一只狮子,又或者一群小鱼,围住了一只大白鲨,等着被他一口一口吃掉。
定罪,或者不能定罪,又怎么样呢?
庄不远站在那里,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他并不是真的想要吃掉谁,而是他渴了。
从下了飞机之后,他就没有喝过一口水了,现在不但有点渴,还有点饿。
不过恐怕扶桑是不会礼貌到给他准备点食物了。
庄不远这么想着,突然看到次长猛然走了过来,对他鞠躬,然后递上了一瓶水:“庄先生,请喝水!”
庄不远纳闷地眨眨眼,看对方依然躬身,这才接了过来。
奇怪,想要毒死我吗?
不过地球上怕是没什么能毒死我的东西吧,管他呢,先喝了再说。
庄不远拧开瓶子,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味道很正,甚至很甘甜好喝,似乎没有什么毒药的感觉啊。
看那警察次长,一边向回走,一边频频鞠躬向自己致敬的样子,庄不远觉得简直是莫名其妙。
本庄主刚刚把你们弄了个半死好不好!你们这么客气,我会不好意思的!
其实,他并不了解扶桑人,所以才会如此疑惑。
扶桑骨子里,是一个服膺强者,迷信强者的国度,他们极难被征服,但一旦被征服,却又非常听话。
一直以来,扶桑是很多州的附庸,曾经强盛的州内、后来的日不落米帝州、再后来穷兵黩武的意志州,再然后一颗核弹平天下,让他们乖乖叫爸爸的坚果州……
扶桑人拥有极强的荣誉感和自尊,但这种荣誉感和自尊不能保护他们时,他们就会产生强烈的等级意识,尊卑思想。
换句话说,庄不远已经把这位次长吓尿了,下意识地就觉得庄不远比自己要高贵,把自己放在了被支配的地位上。
当然,庄不远并没有意识到这点,他就是觉得纳闷而已。
就在此时,**官宣布开庭,然后开始念叨冗长的词汇。
庄不远听得有点无聊,他打断了**官道:“法官大人,咱们能不能节省点时间?我这次来,是为了帮我们的同事们洗脱嫌疑,不如就从我的同事们开始吧!”
**官们顿时大怒,什么?你一个被告,还敢在这里讨价还价?
庄不远不爽,敲桌子道:“这到底是不是我的庭审!如果是我的庭审的话,为什么我说了不算!我说了,先来帮我同事们洗脱嫌疑!你们不满意的话就换人!换一批愿意先帮我同事洗脱嫌疑的人来!”
法官们都呆掉了。
还有这个说法?
你的庭审,就听你的?
你当这是你的演唱会吗?
还不满意就换人?
他们勃然大怒,就要敲锤子,庄不远一眼瞪了过去,一个个都被吓缩了。
背对着庄不远的陪审团和大批的法务人员,并不知道站在庄不远的正面,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们面面相觑,这到底是什么鬼?
不过十五个**官,才是庭审的主导,他们也不敢说话。
“没人有意见?”庄不远庄不远拍桌子:“那就这样办!快点,把我同事提上来!赶快还他们清白!”
法警看看十五个沉默的**官,再看看拍桌子的庄不远,转身下去了。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一些骚动声和脚步声,不多时,肖伟被带了上来,法警站在旁边,想要说什么,但又犹豫了,有些不安地站在门口。
“庄主,你来救我了!”看到庄不远,肖伟喜出望外,“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庄不远无奈叹口气,道:“你这家伙,怎么也能在扶桑州被抓!”
没错,肖伟也被抓了!
“呜呜呜,我听说扶桑州许多航运公司混得不太好,就是想要来扶桑州买几艘船而已……”肖伟委屈啊,“谁想到突然跳出来几个人,非要说我涉及恐怖主义活动……”
“蠢货!”庄不远以手加额,“别人都不来扶桑,怎么就你来!”
“他们都说我是个闲人,最适合来买船嘛……”肖伟更委屈了。
自从庄园里定下了发展规划,要以“港口”为发展目标之后,庄园里的仆从们,都打定了主意,要去买几艘船!
庄不远还以为他们是说说罢了,谁想到他们竟然真的来买船了!
“妈蛋,老子这个庄主穷得叮当响,他们竟然还有私房钱买船!”庄不远那个生气啊,一艘十万吨级别的集装箱船,二手价也得十多亿,这些家伙恐怕不是要买一两艘而已,不然哪还用专门跑来扶桑,在他穷得要死的时候,这些人竟然有这么多私房钱?回去全部没收!
“呜呜呜,庄主,我还没女朋友呢,我不想在扶桑监狱里呆着啊,你快点把我救回去。私房钱啥的,你都拿去,都拿去!”
庄不远看向了那些**官,道:“法官阁下,我想要知道,买船和恐怖主义有什么关系?”
几名法官对望了一眼,示意检方发言,检方就站出来了一个检察官:“我们有证据认为,嫌疑人肖伟购买船只的动机不纯,涉嫌资助恐怖主义行动,我们有3号、17号、25号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