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脸色尴尬，这特么谁给劳资起的外号？
没想到猪神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平易近人，赵谦跟猪神合照一番，然后请他帮忙签个名。他这次特意准备了个本子，用来收集大神们的签名。
唔，算是满足自己以前的一个小小愿望吧。
猪神是老牌大神了，年年起航年会都有参加，所以对在场的大部分大神，都算熟悉，在他的介绍下，赵谦也认识了不少大神，一一拿到对方的签名跟合照。
趁猪神跟别的大神聊天的功夫，他也在伺机寻找落单的大神。
这时赵谦看到有个大神坐在比较靠角落的位置，周围没什么人，就连忙走过去笑着打招呼：“大神你好，请问大神你的笔名是？”
对方看了赵谦一样，回了一句：“滚开！”
赵谦：“……”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还是个幼儿园毕业不到20年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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