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就哄我开心吧,甜言蜜语,你以为我会上当?以为我不知道,对于你们男人来说,孩子才是最重要的,他以后传的可是男人的香火。”话是这么说,不过花其朵的脸上掩不住的开心,显然是被哄住了。
只不过,嘴巴上有些不服气,还故意说了几句反话。
“是不是真的,难道你还不知道?自从你怀孕之后,我们可是好久都没有……”莫非言之未尽。
不过躺在他腿上的某人,明显的感觉到某个硬硬的东西,正“咯”着她的头。
“……”花其朵,“你不是绅士吧?”
“食/色/性/也,绅士难道就没有欲/望/了?”
“可是,我现在是特殊时期,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娃呢,对着孕妇你怎么都……都能这样?”花其朵的脸那叫一个红啊,虽然她知道自家男人的战斗力,绝对不像他的外表那么绅士,绝对是一架战斗机,但是但是……
也不能对着一个孕妇发/春吧?
莫非有些无辜:“你是我老婆,老公对老婆有想法不是应该的吗?要是哪一天我对你不感兴趣了,小莫非起不来了,那你不是得独守空房,不就惨了?”
花其朵愤愤地拧他大腿:“你还要不要脸?”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脸皮这么厚?
“跟某人相比,我还是有脸的。”当初她没怀孕的时候,脸皮可比他厚多了,天天求吃肉。怎么,现在有娃了,就不想吃了?
“谁脸皮厚了?你说,谁脸皮厚了?”
“嘶……轻点轻点,朵朵,我大腿上的皮都快被你拧掉了。你要是有这个力气,不若安慰一下小莫非,它已经孤单了很久,很需要人安抚。”
心动不如行动,莫非直接逮住了霜人的手,就往小莫非上压。
花其朵死活不干。
两人在床上闹腾了好一会儿。
到底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没有人知道了。到是从莫非一脸心满意味,回味无穷的表情中可以看出来,他是非常满意的。
甚至,他还乐悠悠地对某朵被催上说,怀孕三个月过,只要小心点是可以同房的,果然是对的。朵朵,下次我们再来。”
说是没力气的花其朵一个枕头就扔了过去:“滚——”
莫非接了一个正着:“老婆,我感觉你还有力气,要不要再来一次?”
小花抗议连连,但强不过东风,直接被压了下去。最后娇息不已,整个颤颤微微,在风中好一阵摇曳。原本开放得正艳的花骨朵儿,直接被人连花连叶,全部生拆下肚,连个花瓣都没有留下。
只剩下几根花茎,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呻/吟。
东风还犹不满意,连花根都从泥地里拔了起来,亲吻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花终于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东风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伤到了小花,赶紧停驻脚步,检查了一下小花的身体。哦,没事,原来是累着了呀。躺在小花的身边,陪她一起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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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花其朵觉得,她可能会是历史上第一朵被累死的牡丹花。自从那天开吃,莫非就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学会了十八般武艺一般,时不时催残一下她。
即使她抱着肚子,腆着脸喊道:“老公,我是孕妇孕妇孕妇,你得的下留情呀……”
莫非高深莫测一笑:“朵朵,虽然我不是医生,但是对于你的身体状况,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放心,我下手的时候有注意尺度,绝对不会伤到孩子。而且夫妻多做交流,对宝宝来说也是好事情,这样他才能够深切的感受到父母之间的亲密情深,相信自己出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
“你不要脸!”
“不,你错了,我还是很要脸的。只是有的时候有人比我更不要脸,我只能跟那人学习,免得落了老婆的威名。”
“扯淡!我有什么威名了?”
“咳咳!老婆,我不是说你没有脸,你不要这么急着承认。”
绅士呢,说好的绅士呢?花其朵欲哭无泪。
她老公不是绅士吗?
还她是绅士老公。
呜呜呜……这妥妥的衣/冠/禽/兽呀,外表看看起来绅士无比,你妹呀,一脱衣服就变成好/色无比的禽/兽了。
这么一闹腾,其实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比如她没有时间去想她老爸、老妈的事情了。
而莫非看她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放在了他跟孩子身上,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果然,想要让孕妇不再胡思乱想的最好的方式就是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忙起来,再也没有时间胡思乱想。
他摸着下巴,觉得自己这段时间过得真是有滋有味。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其实光绅士是没有用的,有的时候在踩老婆底线前闹腾闹腾一下,也是满不错的。
至少,他的福利待遇是好了一大截。
嗯!他可以继续努力。
可怜的花其朵并不知道,就在她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她老公朝着某条道路越走越远,奔腾到海不复回来了。
冬天来得有些突然,前一天还阳光万里,晒得整个人暖洋洋的,一夜间起来,却一片白雪,惊得让人眼前一跳。
“老公,魔都居然下雪了?!”
满世界的白色,就好像安徒生笔下的童话世界,虽然会出现一群可爱的精灵,在白雪中姗姗起舞。
花其朵身上罩着一件羽绒服,脚上穿着毛绒绒的兔头拖鞋,就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