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招甚妙!”
外面,琉璃荼见到红烛熄灭,里面传来淡淡微弱地娇喘声,这才扭头,面色有些羞涩的朝着自己娘亲道。
“诶、没办法、这俩人,若是在这样子僵持下去,最后还不得生生错过啊。”
“这一招,也算是激将法。”
“逼着这丫头大婚,其实我心里也是怕这臭小子不来找我。不过,索幸他来了,看来,他的心里,其实还是放心不下蝶儿地。”
“如此一来,我也就放心多了。”
一旁,琉璃的太上皇,也就是琉璃荼的娘亲不由得神色微喜道。
“诶、其实啊,你知道的,我原本是挺想撮合你们俩的。”
“可谁知,你们一个无情,一个无意。我也就无法多想了。”
“蝶儿这个丫头,我是真的喜欢,现在看来,居然便宜了邪王。”
太上皇微微有些吃味道。
“咳咳、怎么是便宜了邪王呢?”
“又不是他娶的蝶儿。”
一旁的琉璃荼闻言无奈道。
“话是那么说,可,邪九这家伙可是邪王的人啊,你再看看蝶儿这丫头,哪里像是会接受女尊男卑思想的人。恐怕这后宫,邪九要一人独大了啊。”
太上皇心中暗想道。
“哈哈、这也是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母后,你也就别多想了。”琉璃荼笑着安慰道。
“说说他们,再来说说你。”
“你说你,这么大人了,居然还没有成家立业。”
“身为堂堂琉璃国的太子,居然被匈奴的人掳走强行婚配。”
“虽说不是什么实质性地婚姻,不过,我突然对那个霸王花有了兴趣,此次出去,你务必把我这个儿媳妇儿带回来见我。”
“此女子,倒是颇有我琉璃的巾帼风采嘛。”
太上皇笑逐颜开道。
“母后、我们之间,不作数的!”闻言,琉璃荼不由得有些急了。
“不作数?你说不作数就不作数?”
“你可知,一场大婚,对于一介女儿家究竟意味着什么吗?”
闻言,太上皇不不由得有些高兴了。
“女子一生,可是将婚丧嫁娶看得极为重要的。”
“你既已经和她拜堂,无论你承认与否,她都是你的人了。”
“你扪心自问,真的可以做到辜负那一个弱小无依的可怜女子吗”太上皇语气怜惜道。
弱小无依?
想到这个词,琉璃荼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脑海之中,却是陡然间回忆起当时自己走地那一幕。
她千里相送,不惜陷入敌人包围圈之中。
她、可否安全。
在那之后,他不是没有心中牵挂,他无数次打听,在知道匈奴统一之时,这才缓缓放下了那颗心。
至少……她是安全地。
“臭小子,你给我听到了没有!”
见琉璃荼发呆,一旁的太上皇不由得伸手敲打道。
“诶呀,知道了。”琉璃荼应道。
却是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诶……妹妹、你那般优秀,你的女儿,也是如同你那般美丽优秀。”
“可惜啊、就如同当年我的夫君配不上你那般,我的孩儿,亦是配不上你的女儿啊。”
“不过,还好有妹妹在天之灵保佑,我也希望,能在早已看到夜儿,看到她的孩子。如此,也算是帮妹妹了却一桩心愿了。”
太上皇朝着慢慢夜色,悠悠叹息道。
……
“啊……”
翌日、慕容蝶在众人的搀扶下,上了早朝。
她既然已经十分掩饰了,可依旧无法完全掩盖自己的异样。
面色潮红、星眸温润。
一副小女儿心态模样的她,不由得看痴了文武百官。
早朝的事情很简单。
敲定好三日之后兵发沧源。
并且一再嘱托,不可伤及无辜,强占城池。
他们要做的,就是配合匈奴那边,在彻底清洗了沧源内不老山的残存势力之外,再快速开赴星宇,帮助姐姐垫定一统天下的大局。
……
下了早朝,托着疲惫的身子,慕容蝶来到了御书房。
忍住全身地无力感,她只得用意念逼迫着自己清醒起来。
都怪那个家伙!
她不由得娇唇紧咬,忿忿地想。
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家伙竟然真的将他折腾了整个后半夜。
到最后,无论她怎么哀求,都没有用。
想起自己在他身上摆出的各种姿势,她不由得瞬间红了面颊。
“嗯?御书房怎么没有人呢?”
“来人啊!”
刚进御书房,感受到里面一片沉寂,慕容蝶不由得微微有些疑惑。
然而,还不待她命人进来。
腰肢之上,瞬间攀附上一双大手。
“嗯……”
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
“放开我。”她娇音低喝道,准备制止住邪九的乱来。
“不放、还休不休我了?”邪九自身后抱紧了慕容蝶道。
“好了好了,不休了,你。你不要乱来,我昨天和今天的奏折还没有批阅。”
慕容蝶心尖一颤,连忙道。
“哦、是吗、那夫人你忙,夫人昨夜辛苦了,我为妇人揉揉肩。”
邪九笑道。
说着邪九不由分说将慕容蝶按在了无数奏折之上,轻轻的替他捏起了肩膀。
慕容蝶一声咛喃,觉得舒服极了。
这一舒服,不由得困意来袭了。
可这时,她突然发现,那原本美名其曰说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