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冤枉”,季静梅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眼里满是不解:“阮氏长什么样子,臣妾都没有印象,臣妾为何要给她出主意?”
“当真不是你撺掇的?”李泽乾眼中的怀疑不减反消:“梅儿,有没有人告诉你,当你撒谎的时候,你的眼睛总会不自觉眨两下,不多不少。”
季静梅愣住了,“皇上莫要诈臣妾的话,臣妾从没有这习惯。”
“你有!”李泽乾凑近她,迫人的气势更近,季静梅不自在地往后躲,但双手被钳制的她怎么能躲得过去,只能看着李泽乾的头越来越低,他带着怒气的眼越来越近,她下意识闭上了眼。
头上突然传来低低的笑声,但李泽乾的笑却让季静梅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会儿怕了?”男人的手伸出,摩挲着季静梅的脸颊,从上到下,李泽乾的手渐渐移到了她的脖子上、作为一个文武双全的皇帝,李泽乾的手瞧着白皙,虎口和掌心却有常年习武留下的薄茧,有些粗粝,他的手在季静梅脖子处停了下来,“梅儿,朕知道你聪明,朕可以容许你算计这宫里任何一个女人,包括皇后,但你记住,朕不是你能算计的人,任何敢算计朕的人,都要付出代价,你也一样!”
季静梅猛然张开眼,眼里尽是戒备:“皇上想做要做什么?”
“朕知道,你的伤已经好了”,李泽乾的手下移,在季静梅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候,就撕开了她的衣襟,绣着百合的肚兜露了出来,白嫩的皮肤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凉意,季静梅终于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皇上,臣妾的伤刚好,臣妾身子骨虚,后宫那么多姐妹”
“不过都是摆设”,李泽乾伸手捂住她的嘴,“朕遇到你之后,再没有碰任何女人,你却要将朕推到别的女人那里,梅儿,你的心可真是硬啊”,李泽乾将头低下,耳朵贴在季静梅心口位置,片刻后,他邪肆一笑:“梅儿,朕很高兴,你的心,乱了。”
季静梅此刻悔得肠子都要青了,皇上此刻难道不该是着令阮宝林侍寝才对吗?她可以顺利将阮宝林推出去当靶子,她也能安稳一段时日,收买更多的人手,将自己的路谱得再平坦些才是吗?为何?总不是那药药性不强吧?
“在朕的身下你也敢跑神?”李泽乾深邃的眼睛里透出危险的目光,他拿开自己的手,狠狠吻上季静梅,直到季静梅喘不过气为止。
“梅儿,乖,你若是和朕说实话,朕可以考虑放过你,否则……”
“臣妾……臣妾只是让人……让人和阮氏建议一二,没想”,在李泽乾灼人的目光中,季静梅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消失了。
“好胆子!”李泽乾在她耳边小声道:“你猜朕会怎么罚你?”
“皇上说了会放过臣妾的”,季静梅眼睛瞪得很大,李泽乾他竟然言而无信!
“朕说的是会、考、虑”,她耳边,是李泽乾一字一顿的声音,季静梅看着他,气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怎么这么笨,竟然没有听清楚李泽乾的话,她胸口一起一伏,杏眼圆睁,粉面带红,瞧在李泽乾眼中,却如同诱人的美酒,李泽乾本就吸入了些春药,此前一直是压抑着自己的yù_wàng,这会儿眼中赤红色更浓了。
久不见对方说话,季静梅抬头,心跳都险些停了:“皇……皇上”
“梅儿,既然你出的主意,害朕中了这药,就劳烦你替朕解药了。”李泽乾缓缓说道,不等季静梅有所反应,他就长臂一伸,抱起季静梅,向浴房走去。
“李泽乾,您放我下来!”季静梅吃惊之下,再也顾不得礼仪规矩,竟是直呼圣名。
李泽乾却毫不在意:“朕这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喊朕名字,原来还挺好听。”
一句话将季静梅噎得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眼见浴房就在眼前,季静梅眼中露出惶恐:“皇上,臣妾……臣妾沐浴过了。”
“那便陪朕再洗一番。”李泽乾打定了主意,哪里肯让她逃脱,一进入浴房就将怀中女人往池子里一扔,好在季静梅会水,才没有被水呛到,她从水中浮起,中衣已经完全湿透,月白色的衣服沾水便颇为通透,她又羞又窘,站在池子里,双手环胸,瞪着李泽乾。
“梅儿为何如此看着朕?”李泽乾瞧着曲线毕露的季静梅,眼中火光更甚:“鸳鸯共浴,何其美事,梅儿当欢心才是!”
“臣妾将顺公公喊进来服侍皇上”,季静梅往池子边游去,下一秒,李泽乾的话让她愣在了原地:“朕就想梅儿服侍,如果不是梅儿,朕觉得这池子做洞房之地也颇有野趣。”
“你……”,季静梅脸上红晕更深,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羞的,她伸手拿了池子旁放置的帕子:“臣妾伺候皇上沐浴更衣。”
“这才乖。”
见女子乖乖过来,李泽乾缓缓脱下衣服,季静梅忙背过身去,“皇上请自重!”
“朕是沐浴,总不能穿着衣服吧?”李泽乾不一会儿就脱个精光,慢慢踏入池子中,听到水声,季静梅耳朵都染上了绯红色,“朕都已经入水了,梅儿还不过来?”
季静梅扭捏地转过身子,见池水已经掩盖了李泽乾的下半身,才稍稍松口气,挪一步停两步的,好一会儿才走过来,拿帕子湿了水,胡乱抹了两下:“洗好了。”
“你速来做事精细,没想到还有这样囫囵的时候”,李泽乾失笑出声:“这澡豆还没有用呢,怎的是洗好了?”
季静梅暗自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