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张侍中允文允武,才义兼备,堪称当世奇才!”
“奇才?”延年公子也是没有办法,他知道,自己必须拼尽所有,至少在现在拖住这个事情。
不然,等他们搞成了,那就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无法挽回影响和损失了。
所以,他无奈,只能道:“请恕在下不曾有闻!”
“至于所谓贵门家事,晚辈以为不然!”
“董江都,天下名儒,为儒门长者,非只为贵门之长也,亦为天下之师长也!”
“吾虽不肖,亦尊而敬之!今董公屈节以事权贵,吾如何不能评判?”
吕温还要再辩,甚至准备让人将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绑起来,免得他捣乱,就听得张越笑道:“阁下可是毛诗学派高徒,人称‘延年公子’的解延年解生?”
事实上,此刻在他眼里,整个世界都只剩下那个白衣飘飘的年轻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