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在民众心中的地位和国民度,达到后世的关二爷、岳王爷一般的地步。
这样,至少可以保护其名誉免遭213女和三流导演荼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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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狼居胥的仪式,相对禅姑衍,无疑盛大了许多,也复杂了许多。
哪怕早有准备,汉军也花了一天多,才将这狼居胥山的山巅装扮完成。
待一切准备就绪,已是延和二年夏五月初五。
张越特意选了这个日子,率领全军校尉以上军官、斩首数在十级以上的士兵,再次登上这狼居胥山山巅,告祭上帝,汇报本次远征的成绩与此来的目标,任务。
封礼从早上开始,持续到下午。
而在狼居胥山上,封礼进行之时,三千多里外的私渠比鞮海,匈奴单于狐鹿姑的大纛,终于准备离开此地,向北进发。
之所以离开此地,不是狐鹿姑的身体已经彻底恢复了。
而是,匈奴王庭再也不适合留在这个地方了。
再停留下去,明年这个水草丰盛的湖泊区,可能就不再适合牧民放牧牲畜了。
对于大自然和生态平衡,游牧民族比农耕民族更加重视。
引弓之民们,天生就知道,什么时候该离开,何时该来到。
他们带着牲畜和家人,追逐着降雨,一年四季,迁徙数千里甚至上万里。
在整个迁徙过程中,他们必须保证,自己的每一步选择都是正确的。
对于季节与气候的把握,他们必须做到准确无误!
甚至还必须做到,在同一地区,准确把握河流两岸的草场,频繁的迁徙牲畜群,以平衡和保护草场。
哪怕是单于,也得遵守这个传统。
因为,草场一旦破坏,恢复期就不是一两年的事情。
有些时候,这个破坏甚至会造成永久性的损失!
匈奴人知道,并记得那些可怕的破坏所毁灭的草原。
所以,当草场的青草生长速度变慢后,狐鹿姑就知道,自己得离开了。
但,在即将离开前。
狐鹿姑却接到了一个可怕的消息——母阏氏,被一个自称是‘屠奢萨满’的人控制住了?
此事,刚刚传到狐鹿姑耳中,就让他差点跳了起来!
匈奴的母阏氏的地位,虽然不如汉之太后,可以限制和约束君王,甚至在必要时还可以行废立之事。
但也是位高权重,权柄和影响力仅次于单于的存在。
更何况,母阏氏历代都是出自颛渠氏。
作为后族,颛渠氏和孪鞮氏有着很深的羁绊,并拥有很强的影响力。
尤其是在别部之中,颛渠氏的影响力可能比孪鞮氏还要大一些。
因为孪鞮氏靠的是武器的批判,而颛渠氏则依靠的是枕边风。
如今,母阏氏落入一个闻所未闻的‘屠奢萨满’之手,这立刻就让狐鹿姑警惕起来。
他立刻就下令,召集各部贵人议事,同时派出大量精干斥候,前往燕然山地区侦查和探查情况。
以至于,他现在连汉军在漠北的行动,都没有心思关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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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张越带着汉军各部校尉以上军官以及有功将士们,走下狼居胥山。
封狼居胥的目标,终于达成,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喜悦与满足的神态。
汉军上下的士兵们,更是早已经无心关注他事。
军营内外,上上下下,都在忙着计算着这次远征的战功、可能得到的赏赐数量以及对未来的憧憬。
而军法官们,则成为了最忙碌的群体。
他们不止需要计算和核实汉军的斩首数字,还得为各部的战功,做一个总结。
更需要不厌其烦的向所有来向他们咨询相关战功事宜的个人或者团体解释。
哪怕是刚刚走下狼居胥山的校尉们也不例外。
在这种关乎个人未来,家族前途以及前景的事情,没有人敢放松,也没有人会放松。
只是看到这个情况,张越也知道,是时候回家了。
而且,越快越好!
这时,司马玄却带着一个人,来到了张越面前。
“侍中公,此人自称乃是奉匈奴所谓‘屠奢萨满’之命,来见侍中……”司马玄介绍道。
张越闻言,微微皱起眉头:“屠奢萨满?”
屠奢的意思,张越知道,大约是贤能之王或者贤能的领袖。
一直是匈奴人用来形容和称呼辅佐其单于的左右贤王的尊称。
但屠奢萨满是什么鬼?
那使者却是在见到张越的瞬间,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用着熟练的汉话拜道:“济南郡草民杨晴拜见天使!”
“济南郡杨晴?”张越更疑惑了。
一个济南人跑到了漠北?更成了所谓的匈奴‘屠奢萨满’的使者?
这也太夸张了!
就听那人道:“好叫天使知道,小人曾师从济南方士彭奉……”
“彭奉?”张越还是不明白。
倒是司马玄听说过这个名字,惊讶的道:“彭奉?那公孙卿贼子的门徒?执金吾通缉的罪犯?”
叫杨晴的人闻言,笑了一声,低头道:“正是!不瞒天使、将军,我师如今就是匈奴的‘屠奢萨满’……”
“手下有信众数万,更有匈奴母阏氏颛渠氏支持……”
说着,他便拿出了一个信物。
一个只有匈奴王族的高层,才有资格佩戴的龙形骨器。
张越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