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药方没有问题!”
舒沄面色严肃地看着那位城令大人回了一句,话音刚落,便听见一旁的那些闵家的人顿时又叫喊了起来,声声都说她在说谎,那蛤蚧就是问题之类的。
城令大人皱了皱眉头,狠狠地拍了一下惊堂木,令众人这才冷静了下来后,望向舒沄说道:“张沄娘,你来说说,这蛤蚧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你要问那老夫人以前可曾用过的话来?这其中有什么缘由,都说说看!”
“是啊,你倒是说啊!”
“这蛤蚧必然是有问题的,不然她怎么可能要特意问了姑母?”
“这素医肯定就是心存歹意的.......”
闵家的人一句一句地在一旁说着,倒是又让那才安静下来的公堂瞬间又热闹了起来。
那城令大人顿时皱眉,又拍了一下惊堂木,看着闵家的众人都畏惧地望向他后,那城令大人这才有些恼怒地吼道:“这里是公堂,不是你们在这里想说什么便能说什么的地方!如果你们再如此不听吩咐,就不要怪本官对你们不客气,都赏你们吃点板子了!”
那闵家的众人闻言,顿时个个都低下了头去,倒是不敢再吭声了。
“张沄娘,你来说吧!”那城令大人瞪了闵家众人一言,这才对着舒沄说了一句。
舒沄想了想,清了清嗓子后这才开口说道:“这蛤蚧自古便得了仙蟾之命名,有补肺滋肾治咳喘的功效。这蛤蚧在补肺气,定喘止渴上,更是功同人参;益阴血,助精扶赢,功同羊肉,常用于虚劳、咯血、消渴等症。那位老夫人与我相遇的时候,被那几位夫人扶着,面色泛黄,说话有气无力,更是说胸闷。气短,喘不上气来,看起来难受无比。之后听闻那几位夫人要带着老夫人去求医,可是那医馆距离却是太远,那位老夫人可能坚持不住,所以我才本着医者的仁爱之心,好心告诉她们,我是素医,能给老夫人看看这病症,也好早些开了药汤给老夫人服下,舒缓她这病症,到时候再让她们老夫人带回去好好休养!!”
那城令大人点了点头,倒是有些相信舒沄的这话。毕竟,当时救人的,可是有县主家的小姐一起的,这怎么可能乱说?
那闵家的几人瞧见那位城令大人的样子,顿时便有些着急了起来,想要反驳舒沄,却是在看到城令大人警告般地望向他们的目光,闵家的众人只能使用地咬着牙,等着舒沄等着她继续说完。
“之后我们问了那茶楼要了纸笔,我便把药方给写了,交给了那几位夫人。之后倒是看着她们立刻便安排了下人去抓药,我便与一路的小姐去了茶楼看戏法,而那位老夫人她们之前要的雅间正巧就在我们的旁边,之后那位老夫人服下药汤之后,有两位夫人便来敲了我们雅间的门!”舒沄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来,朝着那位常姓的夫人与曾姓夫人指了指,对着那位城令大人说道:“喏,城令大人,就是那两位夫人了。她们自称一位姓常,一位姓曾!”
城令大人听到舒沄的话,立刻便望向了那两位夫人,沉声对着她们问道:“这可是真的?”
那常姓夫人的反应很快,几乎也就只是目光呆滞一下,立刻便咬牙切齿般地对着舒沄看了眼,然后立刻换上了哭腔来,对着城令大人回道:“我们是去找过她......可是那也是因为我们要去给她诊金啊......可是我们无论怎么都没有想到,这素医会害了我们家姑母啊!!”
“我没有!”舒沄有些恼怒地朝着那位常姓夫人吼了一句,却是看着她一脸委屈地用帕子捂住了脸,倒是一副不敢多言的样子。
那位城令大人把目光收了回来,倒是并没有要再让那位常姓夫人继续说的意思,而是示意了舒沄说。
于是,舒沄便把当时的情况都给简要地说了一句,着重地强调了一些,她只是好心帮了一把,也根本没有要让那些夫人们给任何的诊金酬劳之类的,自然也就没有去她们的雅间,听那位老夫人亲自道谢之类的。
“也就是说,一直到出事之后,你们都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那位城令大人挑了挑眉,对着舒沄问道:“也没有听到那雅间内有惊慌或者是哭声?”
“没有!!”舒沄一脸肯定地点了点头,对着那位城令大人说道:“如果不是官差上门来敲门,我们都不知道隔壁的雅间出了这样的事情!”
那位城令大人点了点头,用手捋了一下下巴上的胡子,这才看向闵家的那些人,对着他们问道:“这素医的话,你们都听清楚了吗?现在,换你们说了!”
闵家的众人闻言,顿时纷纷朝着舒沄仇视地瞪了一眼,然后便把目光都望向了那常姓夫人与曾姓夫人的身上,示意她们来开口。
只是,那曾姓夫人却是有些被吓到,一看见其他人都望向自己,顿时一个劲地摇起头来。
“废物!”也不知道是闵家的谁,在看着那曾姓夫人的动作之后,顿时冒了一句出来。
舒沄听到这声音,忍不住朝着闵家的众人看了一圈,不确定地对着身边的冠羽低声问道:“那说话的是谁,你瞧见了吗?”
冠羽默默地摇了摇头,对着舒沄低声说道:“不过小的也听见了,琢磨了一下应该是跪在后二排那个,一直都低着头的男人.......”
舒沄听到冠羽的这话,顿时把目光落向了他说的那个身上,仔细地打量了一圈之后,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你会觉得是他?他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