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师瞠目结舌地看了看自己身上溅到的一身泥,再看了看那不远处身上却是什么都没有沾到的温邺衍,忍不住大叫了起来:“这是什么道理?温玉尔,为什么我们身上都被溅上泥了,而你的身上什么都没有?你这到底是做了什么?”
“偃师!”一旁的男人们听到偃师的这话,却是忍不住有些皱眉地朝着他喊了一声,如何说道:“公子并没有做什么啊?都是那只煞物而已!”
“煞物,我怎么没有看见什么煞物!”偃师一听这话,这才突然反应了过来一般,冲着温邺衍的方向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炸了?那只煞物呢?不会是跑了吧?”
“没有呢,公子把那只煞物抓住了的啊!”
又有人立刻对着偃师解释了一句。
只是,偃师抬眼望向温邺衍方向时却是并没有瞧见任何的东西,只看着他站在那一个突然般出现的大洞前,安静无比地在收纳着手里的红色丝线,身边没有任何的东西!
“煞物呢?”偃师不由朝着身旁的人问了一句。
“公子收起来了啊!”一人倒是有些兴奋地对着偃师说道,瞧着偃师一脸不解的样子,这才赶紧又开口:“偃师您刚刚没有注意到吗?那可是一条好大的黑鱼呢,被公子用那么一根细细的丝线给直接拉了起来,也是那大黑鱼把那个小洞给炸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呢!”
偃师一脸的懵神,看着温邺衍面前那比水井口还大一圈的泥坑大洞,瞧着里面不停地涌出来的水朝着四面八方散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来,对着身旁的众人问道:“为什么你们都瞧见了,我什么都没有瞧见?我就只看见那洞口隆了起来,如何就炸开了。还炸的我满身都是泥浆!”
“咦?偃师您没有看见吗?”说话的那个男人倒是一脸惊讶地看向了偃师,有些惊讶地对着他问了一句,只是着话音才刚落,一旁也是有人开口,同样是说什么都没有看见的。
“这怎么可能,那么大一条黑鱼呢!”说话那人一脸不相信地对着众人说道,瞧着也有人附和,说是看见之后,这才又有了底气般,“看吧,他们也是看见了的!”
“反正你说的什么大黑鱼,我都没有看见!”偃师却是皱眉,一副什么都不相信的样子,看着温邺衍把丝线收拢的差不多了,这才朝着他喊道:“温玉尔,你哪里的事情弄好了没有?刚刚这动静可不小,说不一定就传到那村子里去了,他们怕是会安排人过来瞧的,我们得赶紧走了!”
温邺衍点了点头,把手里的红丝线给收好,越过了面前的流水,几步便落到了偃师等人的身边,低声说道:“走吧,回去了!”
一行人立刻便往回走,很快便翻上了山坡,往回而去。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便有李家村的村民寻到了这一处地方,站到了那处已经被水给全部都淹了一遍的乱石堆与那个洞口前,面面相觑地看了半响,这才慌忙往村子里跑去!
回程的路上,偃师不停地打量着温邺衍,怎么看也没有瞧见任何的大黑鱼,最后才在快要回到李家村的时候,开了口:“温玉尔,他们都说看见那只煞物是条大黑鱼?为什么我没有瞧见?对了,也有人说没有瞧见,不止我一个人!”
温邺衍扭头朝着偃师看了眼,倒是半响后这才低声说道:“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有些人能看见,有些人不能瞧见,那也正常。就如同见鬼一般,有的人天生便能见,有的人却是百邪不侵的!”
偃师皱了皱眉头,却是困惑无比:“不对啊,你前面抓到的那两只煞物,我都看得见啊!”
“这一只不一样!”温邺衍的语气很淡,更甚至带着一种不愿意多说的感觉。
“哪里不一样了?”偃师追问道,“你这都把煞物给收了,那应该也和另外那两只一样,被关在的某个东西里的吧?你那么有本事,肯定是能让我看见那煞物的不是?给我瞧瞧,到底是一只什么样子的大黑鱼?”
温邺衍听见偃师的这话,却是侧脸认真地望向了他,看着偃师一脸期待的表情,想了想,却是没有答应,而是随意地指了一人,对着偃师说道:“他便是属于那种能看得见那只煞物的,偃师有什么想问的,问他好了!”
说完,温邺衍便自顾自地往前走了,倒是一点也没有要想再搭理偃师的样子。
“喂,喂,温玉尔!温玉尔!你这是给我摆谱吗?”偃师顿时不爽地大叫了起来,瞪眼看着温邺衍的背影便要追上去继续问,却是被那个温邺衍点了的男人给拦了下来。
“偃师,您可别打扰公子了!”那个男人一脸的愁苦之色,方正的脸上满满都是愁色,眉头也是皱的紧紧地。
“我打扰他?我哪里打扰他了?也就是问他点事情,想看看那只煞物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容易!你们公子倒是先不耐烦了!”偃师有些气恼地说道,抬手便要让那个男人让开,自己要继续去追人。
只是,那个男人却是稳如磐石般地拦在偃师的面前,苦着脸望着他:“偃师,您可真别再去追着公子问了。公子现在可是很幸苦的呢!”
“幸苦?”偃师顿时皱眉,朝着那个男人看了眼,“你家公子受伤了?哪里受伤了?”
那个男人苦着脸,皱着眉头朝着温邺衍的方向看了眼,这才对着偃师说道:“偃师,您仔细看看,我家公子这每一步,可是走的很幸苦的!”
偃师一脸困惑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