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掩道:“我当然要去探查蚂蚁到底要干什么。”
李蘅远了然的看着他。
萧掩这时候轻轻的捏了捏他的手,道:“别到处乱跑,没事去躺一躺,若是有人来问,就说病了。”
这也是一个可以不去赴宴的理由。
李蘅远道:“我知道了,听你的话。”
萧掩转身走了,李蘅远站在原地等了一会,他都没有回来,这时桃子等人进来了。
李蘅远头上没戴发饰,桃子问道:“娘子,还打扮嘛?”
李蘅远看着萧掩丢在地上的绢花,蹙蹙眉道:“让我想一想。”
李蘅远按照萧掩说的方式,去在她上躺着,看着上方的虚空,根本睡不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渐渐暗淡,应该快天黑了,天黑,上元节的盛宴就会开始。
她到底要不要按照萧掩所说的,老老实实的等着?
还有“蚂蚁”们要做的事,到底是有怎么样的危险性,长安城都不能呆。
“娘子,外面人来通报,说有个景僧在门口传教。”是樱桃到床前来说话,接着她声音放低:“是夜寒轩吧?是不是来找您的。”
她让夜寒轩关注外面的动向,夜寒轩说查到了就告诉她,所以之前夜寒轩一直没来,那是没查到?现在有消息了?
李蘅远坐起下地,看着樱桃:“偷偷把人带进来。”
可是这里是驿馆,怎么偷偷能把人带进来呢?
她抬起手道:“拿我的披风来,我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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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士,可愿佩我十字,听我讲经?”一个高大的景僧,缠着驿馆门口的守卫。
今天上元节,街上张灯结彩,到了晚上长安城就是仙境,不管是男女老少,都要出去看灯,这是个大日子,晚上也是人们盼了一年的关键时刻,守卫要守门,今天是不能去了,正烦的不行,还被景僧缠。
他道:“你们这些胡僧有点自觉,传教都传到这了,快滚快滚。”
那景僧道:“不愿意便不愿意,为何出言不逊?你这人怨念太重,必有灾祸,现在皈依我教,还来得及。”
世人都迷信,那守卫被他说的心里犯了膈应,但是却不敢再得罪这个出嫁人了,可是他是信菩萨的。
挥手道:“你快走吧,这里不是你传教的地方,走吧走吧。”
那景僧有些不甘心的看看驿馆的门里,就在这时,大门开了,一个少女摸样的人从里面走出,她衣着华贵,气度不凡,身后还跟着婢女侍卫,一看就知道身份不凡。
守卫忙叫了声县主大人好。
李蘅远抬头一看,门口站着的正是夜寒轩,夜寒轩既然不是直接来找他,而是以传教的摸样,定然是有难言之隐。
夜寒轩看着她的时候眼睛放光,李蘅远道:“大师,你这天主,能为世人做什么?”
夜寒轩道:“这位善士,可愿佩我十字,听我讲经?”
李蘅远看着他手中十字没有接,道:“你先讲讲看,我听了好不好,才知道要不要佩戴。”
夜寒轩道:“多谢善士肯听我讲经。”
他唱了个官方的教号,就要开讲,李蘅远道:“这要说多长时间?还不冻死,不然你随我屋里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