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建提刀出到外院时,发现伍观海和简羽平已经在练武了。
那些新丁们也在旁边做着一些运动,早上是增强体质最好的时候。
大家经过几次的生死厮杀,知道如果自身实力不强,就会被敌人杀死。
宋文建练完刀法,回去吃过早餐,与宋华等人一起去了衙门。
县衙门里的气氛非常紧张,果然如宋文建所料,天一亮,李如军县令便让衙差骑快马催促铁刀回县城。
陈华涛如惊弓之鸟般坐在衙门大院旁边的一张小椅子上,他觉得只有在衙门里才安全,所以昨晚也不敢回家看看家里死了多少人。
他想等着大家到衙门应卯后,再带着一些衙差一起去陈家查看。
莫大志一脸喜气的来到宋文建身旁:“贤婿,真的没有把柄了?”
今天一早,宋文建便让人送莫家报信,免得莫欣彤担心。
“恩,你放心,没事了。”宋文建颔首道。
莫大志听后如打了鸡血一般,立即怒瞪着那边的陈华涛。
他向后面招招手,一个下人跑过来:“老爷。”
“按照我所说的去做,快点。”莫大志阴森森地说着。
“是。”下人急忙往衙门外跑去。
宋文建奇怪地看着莫大志,他怎么感觉莫大志今天与平常不一样。
平时莫大志埋头做事,非常低调。
在公堂应卯堂会时,他很少发言,大都由陈华涛说了算。
本来大家都奇怪莫大志与宋华是亲家,两人应该联手对抗陈华涛,可莫大志一直不吭声。
李县令还没有从昨晚的惊吓中恢复过来,特别是贾道明带着衙差回来后,他出去看着那些倒在血泊中的衙差,更是吓得不得了。
幸亏昨晚山贼没有袭击他家,而是袭击了宋家和陈家,陈华涛的家人都被杀了,更是惨不忍睹。
“诸位,那些山贼太嚣张了,居然敢在县城闹事,从今天开始,我们派人在县城严查,一定要把大黑那些山贼揪出来。”李如军怒叫道。
“县令大人说得极是,我们一定要严厉打击山贼,昨晚太可怕了,我们宋家不少下人都被打伤。”宋华点头称是。
陈华涛走出来愤怒道:“县令大人,昨晚袭击我们陈家的黑衣人并不是山贼,而是宋家的人。”
“什么?”李如军震惊地跳了起来。
宋文建上前向李如军行了礼,气愤道:“大人,你不要听信陈典史的胡言。自从昨晚他痛失爱子之后,脑袋不正常了,估计也当不了典史,大人还是向雷州府禀报把陈典史撤掉吧。”
“宋文建,你胡说,我什么时候不正常啊?”陈华涛怒叫道。
宋文建冷冷地看着陈华涛:“陈大人,你说你正常,那么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那些黑衣人是我们家的人呢?你有证据吗?还有啊,昨晚有不少山贼死在我们家里,我们怎么又是山贼了呢?”
陈华涛听着宋文建的质问,立即哑口无言了。
莫大志也凑上前阴森森地道:“是啊,县令大人,陈典史胡言乱语,我怀疑他的脑袋不正常。”
这时,宋华才想起来自己要对陈华涛落井下石,急忙出言奚落陈华涛。
李如军见陈华涛处于被动,转首问旁边的贾道明:“昨晚你带着捕头去现场勘查,情况如何?”
贾道明向李如军鞠躬行礼:“大人,根据捕头们的勘查,发现宋家和陈家都有山贼的尸体。”
“不是,我们家的那些尸体不是山贼的?”陈华涛歇斯底里地叫道。
一个捕头走上前道:“诸位大人,我和几个捕快都认得三黑的面貌,死在陈家里的其中一个山贼,正是三黑。二黑的尸体在宋家,大黑逃跑了。从现场来看,袭击宋家陈家的都是山贼。”
另外一个捕快也道:“我们询问过陈家活着的下人,他们都听到山贼进到陈家后,都气愤地说要找陈大人为死去的山贼报仇。”
他们哪知道宋文建为了让别人相信袭击陈家的是山贼,不但辛苦地搬了几具山贼尸体过去,还在陈家外院里大声吆喝演戏说是山贼袭击陈家呢。
陈华涛睁大着眼睛不知道说什么,昨晚到现在,他都不敢离开衙门。
宋文建太可怕了,他怕夜晚出去会被人放冷箭射死。
贾道明也要好好表现自己,立即对李如军小声道:“大人,根据我的调查,大黑只带着几个山贼逃走,我们不用怕了。”
“只是几个山贼嘛。”李如军也是放下心来。“那就好,等铁刀回来,让他全力追捕大黑。”
宋文建见陈华涛做了初一,他也要做十五。“县令大人,陈典史故意派遣铁刀大捕头去江洪乡查案,倒致县城里没有高手。还故意派人在东郊那边放火引出衙门里的衙差,好让山贼救出探望里的罪犯。你一定要明察啊。”
“噢?”李如军摸着下巴问宋文建:“那陈家被袭击的事情又作如何解释呢?”
“那是因为大黑见杀不了我们,还损失那么多山贼,便把气撒在陈家身上了。”宋文建奸笑着。
“宋文建,你胡言乱语。”陈华涛被气得不轻了。
可这种事情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前面的事情是真的,后面是假的,这真真假假让人难以辩解了。
贾道明小声对李如军道:“大人,宋乡长说的有道理啊。”
李如军微微颔首问道:“宋乡长,你有证据吗?”
虽然李如军是陈华涛的上司,可陈华涛一直与雷州府一些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