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庄和郑四科被宋文建的举动吓住了,正想制止禇宋文建时,宋文建板脸叫道:“你们看看观海手臂上的血还流吗?”
“对噢,观海大人,你手臂上的血已经止了。”老庄奇怪地道。
伍观海吃惊地看着手臂,发现果然如老庄所讲不再流血。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少爷真的有两把刷子?
宋文建继续用银针在伍观海的身上扎着,片刻,伍观海身上扎着十几根银针。
“少爷,我真的不会有事?”伍观海心有余悸地问道。
“不会有事,你躺会,一盏茶时间我们再走。”宋文建转首看着那些躺在地上的歹人。“老庄,四科,你们清查下他们是什么人?”
老庄他们一清查,发现只有四个活着,其它都被他们杀死了。
他们这才想起刚才他们杀了人,心里害怕了。
特别是郑四科,慌张地叫着:“少爷,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如何是好啊?”
“四科,你怕什么?他们要杀我们,我们自卫而已,他们死有余辜。”宋文建心里也是有点异样,不过还是安慰着郑四科和老庄。
伍观海不以为然道:“你们怕什么?杀人这玩意,一次生两回熟,遇多就行了。老庄,你把那五个活着的歹人绑起来,一会送到衙门去好好审讯。”
可宋文建听了摇首道:“不,我们的马车装不下那么多人,把那四个歹人的脚筋挑断,留在这里,到时再让衙差过来押人。”
伍观海想想也对,那个三当家逃走了,谁知道会不会再带同党过来寻仇呢?
这些歹人要杀他们,挑断对方的脚筋并不为过。
老庄和郑四科把歹人的脚筋挑断,再把马车拉回来,纷纷上车赶路了。
到了城门,伍观海拿着公文让兵卒开墙门。
兵卒听说有歹人在城外围杀官差,也急忙打开墙门。
深夜击鼓,让李如军仓促地跑出来,得知城外的事情后,李如军急令铁刀带人赶去抓拿歹人。
官差被追杀,不管官位高低,李如军都要维持官差的尊严。要不然以后谁还敢当官差,谁还敢跟着他做事呢?
陈华涛阴沉着脸在衙门听了发生的事情后,离开衙门回家了。
陈常见陈华涛回来,急忙迎上去。“老爷,事情不好了。刚才收到大黑的飞鸽传书,他们失手了。因为他们损失十来人,不退还我们那一千两银子酬金。”
“我知道了,你现在让人再传信给莫卫保,让他做好准备。”陈华涛窝了一肚子火,心疼得要命,那可是一千两银子啊。
螺岗山那些山贼真是没有用,枉他平时那么看重他们。
“是,老爷。”陈常听了陈华涛的授语,急忙离去。
老庄和郑四科只是轻伤,伍观海流了不少血,宋文建开了药方让他回去休养。
伍观海等人封建迷信思想太重,认为死人的东西不能拿。
可宋文建管不了那么多,偷偷在那些歹人的身上翻出几十两银子。刚才给了伍观海十两银子,老庄和郑四科各五两,算是他们今晚的酬劳。
要想马儿跑,就得喂马儿草,这些钱是省不得,要不然以后没有人会为他卖命。
果然伍观海等人脸带笑容回去了。
回到县城算是尘埃落定,明天莫卫保是吃不了兜着走。
宋文建回到家,发现梁兴坐在院子里,看见他回来,急忙站起道:“少爷,老爷让我在这里等你,说你回来就去叫醒他。”
梁兴跑进里屋,从侧屋里闪出一道人影,居然是莫欣彤。
“你这么晚还没有睡?”宋文建奇怪地看着莫欣彤。
“听说你半夜为老爷办事去洋青乡,我担心得睡不着。”莫欣彤见宋文建的身上有血,脸上露出惊惧。
这时,梁兴跑出来对宋文建道:“少爷,老爷叫你进去。”
“好。”宋文建顾不上与莫欣彤多说,急忙跑进里屋。
当宋华听说今晚的事情,吃惊道:“真是没有想到陈华涛他们丧心病狂,敢叫山贼杀你们。”
“唉,他们现在狗急跳墙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宋文建道:“爹,明天你再告莫卫保一条罪名,买凶杀官差。”
“啊,文建,这没有证据啊?”宋华道。
“先告了再说,反正我们刚得罪莫卫保从洋青乡出来,这黑锅就先让莫卫保背。”宋文建冷冷地道。
他也知道莫卫保没有这个杀官差的胆子,但陈华涛的话,那就难说了。
宋文建与宋华商量完事情,回到自己的屋子,看到莫欣彤坐在椅子上,小青站在她的后面。
“我已经让小青烧好水准备好衣服,你去沐浴吧。”莫欣彤道。
“恩。”宋文建看了莫欣彤一眼,觉得她越来越像自己的娘子,可惜是他的身体有问题啊。
唉,先不想那么多,早点休息明天弄死莫卫保再说。
天未亮,宋文建从小床上爬起来,出到院子里练拳了。
又经历了一次的被追杀,他深知手底上有点能耐才行,要不然会成为别人的刀下鬼。
练完拳,梁兴拿着布巾过来给宋文建擦汗。“少爷,郑四科来了。”
“恩,让他过来。”宋文建道。
郑四科小跑到宋文建的身边,脸上带着愁容。“少爷,昨晚铁刀捕头连夜审讯,问清那些人是螺岗山的山贼。”
“螺岗山的山贼?”宋文建蹙起眉头。
螺岗山的山贼就在洋青乡与城月乡的交界之处,海拔百丈,巍峨高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