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就是深谙此道,故而御下颇为严峻。
忙完了这件事,朱楧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娘希匹,今天可是本王的生日,还要处理这些反贼,真是大煞风景。
朱楧回到自己的寝殿,蓝幼澄和黛奴还在那里等他,一见朱楧回来,立即迎了上去,道:“车岗大人走了?”
朱楧点了点头。蓝幼澄将朱楧扶到床上,问道:“到底是什么事?非要三更半夜过来。耽误王爷休息。”
朱楧叹了一口气,道:“有人想要作乱,你说这事急不急?”
二女吓了一跳,黛奴道:“作乱?王爷带着大家大兴屯田,让大家过好日子,是哪个没心肝的想要作乱。”
蓝幼澄一脸担忧地说道:“作乱之人是谁?抓住了吗?”
朱楧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道:“几条小泥鳅还想翻起什么大浪,当然被本王抓住了。”
蓝幼澄将娇躯靠在朱楧的怀里,道:“他们是不是因为缩减待遇的事而不满?”
朱楧捏了一下她的小脸,道:“就你聪明。”说罢,挥了挥手,示意其他宫女都出去,然后对蓝幼澄和黛奴说道:“其实啊,这事也就是有人挑的。”
蓝幼澄和黛奴互望一眼,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道:“何人敢挑唆军士作乱?这岂不是要谋反?”
朱楧无奈地笑道:“谋反?怕是人家还以为本王要谋反呢。”
黛奴一脸不解,怒道:“王爷是天潢贵胄,是皇上亲生儿子,哪有儿子反父亲的,这些人真是胡说八道。”
蓝幼澄到底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又经历了zzhi风波,眼睛转了转,便明白了这其中是怎么回事,轻声道:“难不成是…..”
朱楧伸手掩住了她的嘴巴,道:“你心里清楚就行了,没必要说出来。这是你们姐妹今后行事要小心,不可让别人抓了把柄。”
蓝幼澄如临大敌般的低声道:“是,奴婢知道了。”黛奴虽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一向视朱楧为天的她是绝对不会违背朱楧的命令的,同样低声道:“妾身遵命。”
朱楧左拥右抱,将二女拥在怀里,笑道:“好了。今日是本王的生辰,我们不说这些煞风景的话了。不管怎么样,有你们两个陪着本王,本王就很幸福。”
蓝幼澄和黛奴心头一甜,齐声道:“奴婢,妾身能够跟随王爷,是奴婢,妾身的荣幸。有了王爷这句话,我们姐妹二人今后定会更加尽心尽力地服侍王爷。”
朱楧看了看怀里的两位美人,道:“大喜的日子,我们玩点什么取乐呢?”
蓝幼澄和黛奴登时脸红耳赤,低声喃喃道:“王爷想玩什么?奴婢,妾身奉陪就是了。”想到自己今夜要跟别的女人共同服侍王爷,她们两个的心里都有一丝丝怪怪的感觉。
朱楧抬着头想了一下,道:“你们会斗地主吗?”
这一句话问的两位美女顿时大眼瞪小眼。蓝幼澄道:“敢问王爷,什么是斗地主?”
朱楧一拍脑袋,道:“哦,我忘了,你们怎么可能会呢?来人!”
守在门外的宫女太监鱼贯而入。朱楧将一副扑克牌的制作方法交给了他们,他们便分头去制作。
虽然明朝的扑克质量没法跟现代的比,但能拔脓的就是好膏药,有总比没有强。
朱楧将斗地主的规则一五一十地说给了蓝幼澄和黛奴,然后问道:“怎么样?学会了吗?”
蓝幼澄和黛奴面面相觑,蓝幼澄问道:“王爷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新奇的玩意儿,令奴婢很吃惊呢。”
黛奴道:“王爷知道的新奇玩意儿多了去了,你以后就慢慢知道了。”
蓝幼澄道:“是,是。奴婢跟着王爷,真是涨了不少见识呢。”
朱楧笑道:“好了。拍马屁的话以后再说,现在赶紧开始吧。不过,玩这个可是要有彩头的,要不然就没意思了。”
黛奴道:“彩头?可是妾身和妹妹身上没带多少钱啊。”
朱楧道:“本王缺钱吗?单纯地赢钱有什么意思?”
蓝幼澄似乎感觉到了朱楧的坏心思,轻轻地问道:“那王爷想要什么做彩头?”
朱楧笑道:“很简单,输了的就脱衣服,tuō_guāng为止。”
二位美女的脸刷一下子就红了,这种玩法她们还是第一次经历。朱楧道:“害什么羞啊,你们。你们身上有那一块地方是本王没有见过的?”
蓝幼澄撒娇道:“我和姐姐才不怕呢,要是王爷输了,可不许耍赖,不许欺负我跟姐姐。”
朱楧道:“本王是那种输不起的人吗?你等着,待会本王就让你输个精光。”
三人随即战斗起来,不多时,倒是朱楧先输光了,二女也都只剩下了xiè_yī,场面十分香艳。
蓝幼澄笑道:“王爷输光啦,王爷输光啦。”
朱楧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到床上,道:“你个小妮子,看本王不收拾你。”
朱楧将那个谋反的千户以及他的同堂押送京城的事,在肃藩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之前大家都知道皇上的锦衣卫厉害,可谓是无孔不入。现在万万没想到,王爷的仪卫司丝毫不比锦衣卫差,能在不知不觉之间,就破了谋反大案。想到这里,众人对朱楧的畏惧之情又增加了几分,丝毫不敢小看这个刚满十六周岁的王爷。
转眼到了冬天,这正是农闲十分,但朱楧不想闲着,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筑城。
很明显,如果不出意外,明年肃藩应该就是大丰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