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看再坚持下去也是自讨没趣,便顺势下了台阶,告辞休息去了。
“申侯也是美意。”晋侯也颇为不解,“寡人曾在镐京见过季姜,确实知书达理、温文尔雅,而您也风华正茂,恰逢当娶之年。郎才女貌,岂不是天作之合?”
掘突眼珠子一转,反问道:“晋侯这是断定姬宜臼会胜出了?”
晋侯一愣,明白了他的意思:“那到也是,我等还未与盟主相商,不知姬余臣那边的情况,还不能断言助谁归位。”他笑道,“看来是我急躁,把这个礼收得太快了点,不如您少年老成啊。”
“哪里哪里。”掘突谦虚道,“土地是没有立场和派别的,您不收白不收。老婆可是有姓氏的,收了就一辈子跟姜姓脱不了干系了。”
“倒也是,那我就不乱出主意了。告辞。”
晋侯带着小小的佩服离开了,內宰却还满腹狐疑:“君上,您不再坚定支持姬宜臼了?”
“没有,没有。”
“那我们就应该早早和姬宜臼站在一边,抢占先机,再和晋侯一起说服盟主支持啊?要是卫侯支持姬余臣或者抢先支持姬宜臼了,我们郑国可就彻底在朝廷失势了啊!”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正是不能儿戏,所以婚配才应以郑国的利益为重!”
掘突真实的理由说不出口,心里也急,干脆呛了一句:“我才不要包办婚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