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将她放下来,她竟然反手一把抱住我,生怕我怕消失不见了一般。
我努了努嘴,手伸在半空,还是将她抱在怀里,倒是令我欣慰的是她身上竟然传来丝丝的余温,这让我安心了不少。
传言鬼都是没有温度,身体冰凉的,但眼前的倾城女子身上传来温度,那说明我的理解或者说传言不尽可信了。
只是我不确定她是古代为爱负累的痴女崔莺莺,还是白语琴老师,我的姐姐。
管他呢,这反正就是一个梦,我心里这样想着。
随着挂在西边的浅月西沉,还是因为我和她这样相互依偎,过了许久。
她轻轻抬起头来含情脉脉的看着我,眼眸里竟然隐隐闪烁着丝丝晶莹的泪花。
“瑞郎,我终于等到你了。”
“那个莺莺小姐,我不是你要等的人,我叫阴夏,距离你的年代很久远了。”我想了想,还是和她解释清楚,我不是他的张生。
“我不会认错的,你就是他,他就是你。”崔莺莺倾城艳绝的面庞上,噙着泪却是梨花浅笑。
“我在这里承受不入轮回的苦难,就是为了等待你有朝一日的到来。可惜我最近才恢复神智,恐怕错过了好多时间吧。”
“哦。”我不知道如何接她的话,只能僵硬着身子,尴尬地做了一个表情。
“瑞郎,走吧,我和你出去了。”
她梨花浅笑过后,眼眸轻轻一亮,那张倾城霍乱众生的面孔上,好看的眼眸,竟然对我了眨了眨,略显得调皮。
“嘶!”感觉全身疲惫,下一刻,我从睡梦中醒来,一屁股坐了起来,“这梦,简直就是真实场景啊,崔莺莺?”
令我没想到的是,崔莺莺说和我出来,我跟着就醒了。
眼睛不自然的朝姐姐睡的沙发瞟去,只是,她已然也从睡梦中醒来,此时如我这般模样,呆呆的看着我。
我狐疑的盯着她,连忙问道:“你是崔莺莺,还是我的姐姐白老师?”
吧嗒!
姐姐一个霹雳拳打了过来,接着劈头盖脸的骂道:“臭小子,什么崔莺莺,李莺莺的,我是你姐白语琴,你是不是傻了。”
我直接懵了!
然而姐姐骂完我,嘴角露出一抹好看的弧度,罕见地对我了眨了眨眼,看起来调皮,而又意味深长。
让我看得呆滞,神色再次蒙圈。
因为在她的神色中,我见到了崔莺莺临走时对我眨眼的调皮之色。
我那只是一个梦吗?
“姐,你……”
“臭小子,赶紧洗脸刷牙,然后姐姐帮你打电话请个假,咱们去开车。”姐姐痴痴一笑,对我笑骂道。
“哦。”
我好多话到了嘴边,一时语噻,被她这句话驱散了心中的疑虑,回到了现实中。
看来那真的只是我一个害怕,而又美好的梦而已。
来到洗手间,我无精打采的的洗漱完。
姐姐却是在给我们老班打电话,说我今天生病了,不能去学校,要请假一天。
电话那头接起来,一脸笑意盎然,说没问题。
“那个语琴老师,什么时候有时间,请你吃个饭?”电话那头的声音传来,姐姐竟然打开了免提,对我眨眼睛。
我们老班,姓柴,名苟,叫柴苟,一个二十七八的年轻帅气伙子,平时对我们比较严厉,动不动就喜欢偷偷从后窗抓我班上调皮捣蛋的学生。
对此,学生们很惧怕他,悄悄给他起了黑煞神的绰号,当然背地里还是有人叫他老豺狗,我也觉得老班人如其名,不管是黑煞神还是老豺狗,都很符合他的性格。
而且,我听周围的学生小声议论过,他对英语老师白老师有些想法。
现在看来,小道消息竟然是真的,姐姐大清八早给他打电话,这家伙居然都不放过献殷勤的机会,很像是癞皮狗啊。
“哦,老柴,我都很忙,最近没时间呢。”
“呵呵,语琴,忙啊,那你忙,可要注意身体。这样吧,等你哪天有时间了,我再打电话请你。”老班的声音带着一阵失落的笑意。
挂了电话,姐姐看着我,掩嘴娇笑:“臭小子,你们老班又在向我献殷勤了哟!”
“老豺狗也不瞪大眼睛看看,啦蛤蟆想吃天鹅肉么。”我愤愤不平的怼着我们老班。
“咯咯,吃醋了,闷葫芦。”姐姐痴痴一笑,打趣着我。
“啥叫吃醋?”我装作糊涂,却是一本正经的抬头望着她,装糊涂。
“不懂么?那就算了,姐姐去洗漱一番,带你去开车。”姐姐悄然一笑,根本不吃我这一套,轻轻拨弄了遮在了眼角的发梢,便去了洗手间。
等姐姐梳洗完出来之后,我们简单的吃了些点心,便出门了。
秋日的早晨是宁静、清凉的,带着一丝丝凉意,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沿着小马路,穿过那片树林,想象中的恐惧没有出现,我和她相视不语,一直走到了昨天车子出问题的地方。
车,仍旧停在路上,只不过上面多了些水滴,显然是车内的热气使得空气升温凝结而成的。
而那座古老的桥,倒是让我们泛起丝丝的惧意。
不过,大白天的我们也没有夜晚的恐惧症。
警惕的走向车子,姐姐似乎有些害怕,还是伸手试着用钥匙开车门。
车门顺利的打开了,只是打不起火来。
“电瓶里没有电了。昨晚车子一直没熄火,看来要充一下电。”
我又跟着姐姐下了车,她在后备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