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果然是党国的精英,在奖赏和荣誉面前不骄不躁,这一点我非常欣赏。你这次回来好好休息几天,以后的任务,我会让秘书通知你的。日后抗战胜利了,我会在全局人员面前亲自给你授勋。”叶副局长也站起身来,用力拍了拍贺光宗的肩膀,向他许了愿。
“愿为党国效力!敢不为叶局长效命!”贺光宗很是激动地说道。
虽然他的心情很激动,但是在表决心的时候一点都不含糊,为党国是效力,为叶局长可就是效命了,这中间的区别,他相信叶副局长一定会听出来的。
而此时在石头城的三官堂街李毅鑫的新居阁楼里,李毅鑫刚好将中统叶副局长让电讯处发给他的回复电报接收完毕。
当他仔细看了看这个回电,发现好像自己昨天晚上发出的警示电文似乎并没有引起中统总部的足够重视,叶副局长只是轻描淡写地让他继续关注日本人对于那个身材肥胖的特工秘密排查的进展,别的一个字都没有提。
对于叶副局长的这种态度,着实让李毅鑫感到大惑不解,难道说被日本人秘密排查的那个胖子并不是中统的人?
李毅鑫虽然对于中统总部的态度感到疑惑,但是也没有再次提醒中统方面,在他看来自己已经坐到仁至义尽了,既然中统方面依然无动于衷,那么他也就不再想多事了。
他可是在中统内部坐了多年的冷板凳,心里当然对于中统内部的相互倾轧非常明白,他知道有时候在中统还真的印证一句老话:有的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干多措,少干少错,不干不错。
第二天李毅鑫一上班,就彻底丢掉了他用以掩护的拐杖,其实在昨天晚上严复之来的时候,他就有意将拐杖丢掉,自己一个人下的楼梯。现在他已经搬到了新家,也没有与‘保镖’进行面对面接触的合理借口,自然也不在需要拐杖这个让他极为不便的工具了。
当他一进办公室,还没有坐热他的椅子,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就响了。电话是胡永强打来的,说是这两天来找胡永强的商人有点多,所托的事情却都是同一件,那就是诉苦并且想请胡永强找人去特高课日本人那里疏通,尽快废除那条临时禁令。
胡永强也被这些商人缠得没有办法,所以专门打电话想李毅鑫请示自己该怎么办。
李毅鑫知道这是胡永强在转嫁压力,他只能告诉胡永强放出风声,说正在努力。
放下电话,李毅鑫想了想,又出了办公室,直接上楼去找马志新。
他一进马志新的办公室,正在装模作样看文件,一副勤勉工作模样的马志新一见是他,哈哈笑着,将手中拿着的文件往办公桌上一扔,问道:“哎呦,李老弟,今天是什么风把你这个大忙人吹到我这里来了?快坐快坐。咦,你的拐杖不用了?看来腿上的伤好完了,真是可喜可贺啊。哈哈哈……”
李毅鑫也笑着直接坐到了马志新的对面回答道:“这不是托太君们和各位长官的福吗?我这腿伤终于是好完全了。今天呢,我是有件事情来求马老哥的,还望马老哥帮帮我这个小忙。”
马志新惊奇地说道:“什么?我没听错吧?李老弟这么看得起我马某人?还要请我帮忙?不行,你等等,我要看看今天的太阳是不是真的从西边出来了。”
说完,马志新还真的想要起身,准备去窗户边看看太阳。
李毅鑫不由得苦笑道:“好了,马老哥,我的马副主任,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这可是正经事,锁起来这件事情还和马老哥有很大的关系。”
马志新这才将自己夸张的动作收敛了起来,微笑着问道:“什么事情还和我马某人有关?说说看。”
马志新此时的好奇心被李毅鑫给挑了起来,他认为如果李毅鑫都搞不定的事情,找他帮忙也是白搭。
李毅鑫正色道:“就是特高课太君们颁布的那条临时禁令,马老哥,你还真能稳坐钓鱼台呢,这石头城里的商人都快把我给烦死了。你是知道了,有这条临时禁令,城里商人们的货运不出去,全砸在手里,生意是没法做了。但是商人们不运货,这通关费我怎么能收得到?这可一大笔钱啊,难道你老哥就愿意白白损失掉这笔进账?”
马志新一听是这件事,立马哭丧着脸说道:“唉……别提了,这不是因为太君的临时禁令吗?我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自认倒霉了。”
“所以我才来找马老哥啊。如果能成功劝说特高课的太君取消这条临时禁令,那么一切都可以照旧了。我是有心去特高课说说这件事的,只不过我一个人的分量太轻,劝说的作用没有多大,所以我今天是来请马老哥也出面到特高课去说说这件事情的。只有大家都出力,这人多力量大,我想太君也不会驳这么多人的面子吧?”李毅鑫缓缓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马志新双手一摊,无奈地说道:“这事情我倒是想出力,可是如果李老弟你这个太君面前的红人都没有办法让太君收回成命,我就更不行了,估计特高课也就是村上太君认识我,其他的太君连我是哪号人可能都不知道。所以加上我的作用几乎为零。”
“马老哥,你太谦虚了。就算作用小,我们也得联合起来去劝说特高课的太君,不然长此以往,这条财路可就是活活被断掉了。要知道,这通关费可是有好几个人都有份的,如果大家不联合起来,天知道猴年马月这条临时禁令才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