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否和岩崎久之助有关,暂且放在一边。
现在知道了绑匪的藏匿地点,楚文面临有两个选择:
1、报警抓人,由警方来介入这件事。这样做的优点是警察人手多,他们也更加专业;缺点是还是容易走漏消息,绑匪有撕票的可能和时间。
2、自己单独干。优点是自己一个人更加隐蔽,不容易被发现,能够起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效果;缺点是人单力薄,对方七个人,以一敌七,自己恐怕力有不逮。
楚文思虑再三,他决定还是自己动手去救人,只有这样才能把事态的发展控制在最小的范围之内。
至于自己能否以一敌七战胜绑匪,楚文认为自己在暗处,对方在明处,只要自己小心谨慎,采取暗中偷袭、各个击破的方法,凭借自己的功夫也不是没有成功的可能。
反正这是去救人,也不是比武,根本没有必要讲究什么光明正大,只有救人才是最终目标。
楚文打定主意后,他回到自己的宿舍,从衣箱里找出一套黑色运动服穿在身上,又找出一副黑色手套戴上手上。然后,楚文想了一下,他又翻箱倒柜地找出一块黑布一撕两半揣进怀里。
准备停当以后,楚文没有通知任何人,就连王助理也没有告诉,就悄悄地溜出了宿舍。他转过两条街后,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城西的郊区驶去。
这时候已经是夕阳满天、日色黄昏的时刻,当出租车到达城西的城乡结合部时,楚文就下了出租车。这里距离绑匪的藏匿地点还有大约三公里的距离,剩下的路程,楚文决定自己步行过去。
悠闲的楚文,漫步走在乡间的土路上,乡间田地里的庄稼已经长出两寸多高了,绿油油的整齐的秧苗,看上去煞是喜人。放眼大地,一片暮霭沉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夜幕降临了。
楚文观察了一下四处无人,他蹲下身子从怀里掏出两块黑布,分别包裹在自己的鞋上,连同裤脚一起系的严严实实。楚文浑身上下收拾妥当、辨明方向之后双足用力,向着绑匪藏匿的‘烂尾楼’方向迅速奔去。
此时的楚文,全身隐藏在黑暗之中,仿佛是一头择人而噬的黑豹,动作迅速而又悄无声息地前进。就在楚文奔到烂尾楼附近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在前方土路上还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也在向着烂尾楼的方向走去。
这个人是谁呢?警察,不可能,自己没有报警。那么就只能有一种答案,这个人是绑匪的同伙!就算不是同伙,他最起码也是一个知情者。
楚文想到这里,他静静地缀在这个人的身后,向着烂尾楼的方向悄悄地潜去。
当这个人走近楼下停泊汽车的地方,在一楼巡视的两个人就发现了:“谁?”在两个人发问的同时,两道手电光就跟着照在了前面那个人身上,两个人也同时走了过来。
趁着那两个人把注意力集中在前面人身上时,楚文已经一溜烟儿窜到了一楼的另外一边。然后一纵身,用双手攀住了二楼的楼板,同时双腿向上用力一翻,他的整个人就已经翻上了二楼。
这时,才传来那个人的回答:“是我”。
这个声音传入楚文的耳朵,他忽然感觉这个声音很熟悉。但是,此时的楚文已经顾不上回头去看了,他已经悄悄地向绑着张亚丽的房间摸去。
整栋楼的建筑由于还没有完工,只是完成了三层楼的整体框架,间隔墙红砖裸露、门窗皆无。绑着张亚丽的房间位于二楼的正中间,屋子里有两盏连接蓄电池的应急照明灯,由于这个房间前面是走廊的隔墙,虽然没有门窗,但是屋内的灯光也不会泄露出去。
楚文现在处于隔壁的房间,他抬头观察了一下顶棚,间隔墙和顶棚之间有一段距离没有砌死,那是在施工时预留的安装消防管道和通风管道的空间。
楚文单手扒住墙头,身体轻轻一纵,他悄无声息的就爬上了间隔墙头,悄悄探出头向下方屋里小心窥视。
此时,屋里的西装男、纹身男和刀疤脸已经听到楼下来人了,他们三人都在小心地靠在墙边戒备。纹身男和刀疤脸每人手中一把砍刀,西装男的手中则倒提着一把军刺。
一个男人刚刚转进屋来,刀疤脸的砍刀就压在了这个人的脖子上。这时,西装男也看清了来人,他笑了:“原来是梁哥啊!进屋、进屋!”
同时,西装男示意刀疤脸撤去砍刀。
进屋来的这个男人,楚文也认识他,他正是张亚丽的前夫梁东林。怪不得刚才他说话的声音,楚文感到有些熟悉呢。
梁东林刚一进屋的时候,屋里被绑着的张亚丽就看到了:“梁-东-林!”张亚丽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没错,是我!看来你还没有把我忘了啊!哈哈……”狂笑声中的梁东林,笑容狰狞而且扭曲。
西装男一把拉住梁东林的手,急切地问道:“你们夫妻等一会儿再叙旧,我们兄弟的钱,你带来了吗?”
梁东林这才止住笑声,他走到桌子旁边大模大样地坐在椅子上。
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一沓绿色的钞票,大大咧咧地扔在桌上说:“这是一万美元,加上前期付给你的一万美元,一共是两万美元。只要是明天你拿到那个曜变天目盏,我再付给你剩余的三万美元。”
“好!梁哥果然是大哥,有范!再给我拿两瓶二锅头,我和梁哥今晚要喝个痛快!”西装男一边把那叠美钞揣进怀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