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曾雄峰见清华上人到来,心头大定,以为有清华上人在,王小飞便不能杀他们,
但是现在,见清华上人被王小飞几句话说得动摇,他心头又恐慌焦急起来,生怕清华上人变卦,于是赶紧说道“清华上人,这王小飞杀我曾家数百口人,连老人孩子都不放过,如此杀戮,丧心病狂,乃是修行中的败类,如任由他一味狠辣杀伐,最终败坏的,将是你们修道者的名誉。”
“没错。”这时那普陀和尚附和了一声,他见清华上人到来后便又变卦了,因为他觉得他与清华上人联手便可以杀掉王小飞,而杀了王小飞,便可以拿到十个亿,十个亿对他的诱惑太大了。他说道“这件事会直接影响到我们修道者的名声,不知情的还以为我们修道者是冷酷狠辣的侩子手呢。”
“王小飞,这样吧,你就此收手,我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以后我见了你师傅隐修,也断不提起此事。”那清华上人作出一副宽恕之态,还仗着与隐修有几分交情,便想拿隐修说事,道“也算给你留一份好名声。”
“放屁。”王小飞爆了一句粗口,“好了,什么都不要说了,你清华上人现在离开,我就当你没来过,否则连你一块杀了。”
王小飞说着,纵身一跃,手持白骨剑向着普陀和尚扑了过去。
普陀和尚没料到王小飞骤然出击,而且是先拿他下手,当下大惊失色,一边向清华上人的方向闪避一边大叫,“清华上人,咱二人联手,定能杀他。你还等什么?”
清华上人却是凝身不动,目光紧紧地盯着王小飞,他此来的目地是劝和的,即便要保护,保护的也是曾家人,而不是普陀和尚,
何况这普陀和尚沽名钓誉,表面上一代高僧形像,实际上却是一个贪图财利之人,表面上道貌岸然,实则为人十分的圆滑,乃冷酷无情的奸诈小人。
那曾雄峰见清华上人不出手,普陀上人被王小飞撵着跑,便焦急地大叫,“清华上人,若您出手,我曾家会世代感恩于您,”
清华上人不答,无动于衷。
“清华上人,若您出手,我们曾家愿增加四十个亿作为酬谢。”
清华上人闻言双眉猛地一挑。却仍然无动于衷。
“清华上人,若您出手,我们曾家将旗下产业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赠送于您。”那曾雄峰明显没以有看清清华上人的表情,也没有吃透他的心理。
清华上人闻言,目光唰地盯向曾雄峰,脸上显出怒意,
他与普陀上人虽然齐名天下,但是却是两种人,或者说是两个极端,他两袖清华,一心向道,虽然为了追求仙道自私了些,但大是大非还是懂的,此番他来,目地可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防止王小飞大肆杀戮。
本来他哑巴吃黄连正有苦难言,对于自已的到来原因说不清楚,偏那曾雄峰还一再地加大筹码,就好像他清华上人是一个贪财小人,闻言他更加的愤怒,当下也懒得与那曾雄峰多言,更不想多管,甩了甩袖,掉头而去。
“啊,清华上人,您,您不能走呀,”曾雄峰见状面色大变,扑通跪倒在地,向着清华上人磕头,“清华上人,求求您救救我们……”
清华上人头也不回,箭步如飞地去了。
那叫一个果断干决。
曾雄峰见状,瘫软在地,一脸死灰状。
那普陀和尚见清华上人离去,更加的惊惧,一边打出一个佛珠,一边逃命。
那佛珠发出金光,向着王小飞冲去,王小飞持白骨剑一斩,砰地一下,将那佛珠斩断,哗地一下,颗颗佛珠散开,却不落下,仿佛是长了翅膀一般,滴溜儿转个不停,金光刺目,向着王小飞纷然打去。
“嗯?这不是佛家法器?这是法宝??”王小飞不禁一惊,见那佛珠纷然打来,深深吸气,调动元气催持于白骨剑,在面前一划,划出一道剑幕,那剑幕凝而不散,
五百道元气凝成的剑幕,看似薄如蝉翼,实则是坚硬如刚,
下一刻那佛珠打在那剑幕上,发出砰砰之声,撞击得那剑幕一阵的颤抖紊乱,但最终却无一通穿破那剑幕,全部被反弹出去。
其实那佛珠不是法宝,而是法器,只不过却不是普通的法器,而是佛家高僧舍利子所炼,富有几分的灵性,内蕴大法力,从威力上讲比上品法器还要厉害,乃是云南大理寺的镇寺之宝,
那普陀和尚依仗着佛家法器佛珠抵挡了一下王小飞,逃出了五十米远,以为能逃过此劫,心头正自侥幸,不料前方白影一闪,哗地一下,一条长长粗大的蛇尾扫来,抽在他的身上,将他抽了回去,此时他便如被打出的高尔夫球一般,无法自控地飞回到了王小飞的身前,
普陀见无法逃脱,吓得双腿一抖便扑通向王小飞跪倒在地,磕头恳求道“王大师饶命,王大师饶命呀……”
王小飞一步踏前,将手按在了普陀和尚光光的脑壳上,一边运转掌心八卦抽取他体内的元气一边道“先前我已经给你机会了,可惜你不把握,你瞧瞧你今天哪有一点得道高僧的样子……如果你像清华上人那样,我不但不杀你,还会对你报以尊敬……”
那普陀和尚陡然感觉体内的元气不受控制地向上涌去,涌到头顶处,最终被王小飞的手心吸去,他震惊莫名,“王,王大师,您,您在吸我的元气?”
“我只是在给你超度,别紧张,很快就会过去的。”王小飞说着另一只手也按在了普陀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