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天星向申屠波澜等人神念传音:让陈述因及原先在松门山时被封印内力的那三位分舵主留下,其他人随申屠波澜全部进入藏宝库,监督搬运财宝;安十五妹率两名分舵主守住藏宝库大门,财宝未搬运完毕前,申屠波澜等人不得出库。
他叫舵主陈述因安排五十名帮众进藏宝库搬运财宝,派一百五十名帮众负责将财宝从藏宝库门口运到码头。
陈舵主很快召集帮众,分派妥当,各司其职。
之后,司马天星和陈舵主去到码头,撮唇长啸三声,不多时,就有五艘打鱼的快船停靠到码头,将运来的财宝搬上船去。
长山岛很大,好在舵寨就建立在码头附近。
一个时辰后,五只船已经装满。司马天星勒令张述因调了两只长山舵的快船过来,继续装。
眼看第七只船也快装满时,财宝已经搬运完了。
司马天星道:“真是天意啊,刚好七船,你我互不吃亏!”
陈述因摇头苦笑。
一会儿,安十五妹同申屠波澜等人来到码头,申屠波澜再次码头演说,两位舵主及分舵主捧场附和歌功颂德。
最后,长山舵派出长山战7号、长山战8号战船护送七艘满载财宝的快船往湖口驶去。
接下来,司马天星和安十五妹会同申屠波澜及两位舵主、八名分舵主登上长山一号,叫战船上的船兵和水手全部下船休息,改由八名分舵主亲自驾船,扬帆向着下一个目标——棠荫舵驶去。
傍晚时分,战船抵达棠荫山岛,司马天星让战船停泊在距码头十里处过夜。
翌日清晨,起锚开船,一炷香的时间后,抵达棠荫舵码头,众人下船登岸,守卫码头的帮众见帮主驾到,正要派人飞报郑舵主时,舵主郑拓已经率领属下五位分舵主迎了过来。
一行人去到舵寨后,申屠波澜在司马天星授意下命令郑拓屏退左右,率分舵主前往议事厅议事。
申屠波澜又命陈述因舵主率几名分舵主守住四周,不准其他人靠近。
刚进入议事厅,司马天星就出手封印了郑拓以及五位分舵主的内力。其手法之快,令有震惊。
郑拓不明所以,大怒道:“申屠帮主,郑某人自从投效屠蛟帮以来,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并无过错,不知所犯何罪,帮主要对郑某下手?!”
申屠波澜摇了摇头,苦笑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向你下手了?”
郑拓道:“事情明摆着的,帮主率队前来棠荫山,不问青红皂白,就命人封我内力,难道不是要拿我问罪?”
申屠波澜怒道:“我什么时候命令别人封你内力了,我怎么不知道?”
陈述因知道郑拓误会了,解释道:“郑主舵息怒,你错怪帮主了,其实,帮主和我们都一样,被封住了内力。”
郑拓大惊,瞪着司马天星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司马天星慢条司理地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都掌握在我的手中,你明白这一点就够了。若问我要干什么,其实我也不想干什么,只是想和你赌一场,在座的各位就是见证人。”
郑拓怒道:“赌?哪有强迫别人跟你赌的道理?”
司马天星嘴一撇,手一摊,肩一耸,莞尔一笑,道:“这个问题你最好问申屠帮主,他可能解释得清楚些。”
郑拓疑惑的眼光望向申屠波澜。
申屠波澜苦笑道:“受人所制,命运都掌握在人家手中,莫说人家要和你赌,就算人家要杀了你,你又能怎样?”
郑拓望向其他人,每个人都是一脸的无可奈何之色。
郑拓怒视着司马天星,咬牙道:“哼,暗算偷袭,令人不齿,若想以此要胁我,你就做梦去吧,要杀要剐随你的便,老子就是不吃你这一套,不和你赌,你能怎样?”
安十五妹冷笑道:“嗬!看来你是不服是吧?好,这就叫你心服口服,当家的,解开他的封印,狠狠的揍他,打到他流屎流尿,看他服不服!”
众人心中暗忖,光凭这些凶恶的语言出自一个女人之口,就可断定这两人一定是某个深山老林里出来的悍匪。
司马天星依安十五妹之言,伸出手指遥遥虚点,驭使外气,将解除封印的神秘力量传入郑拓及其所属五位分舵主体内,解开了被封的内力。
司马天星道:“你们六人一齐向我出手,三招之内我不还手,请!”
郑拓见识了司马天星的点穴、解穴手法后,心中惊骇,但又不甘束手就擒,于是,向五位分舵主使了一个眼色,六个人先是分散开来,将司马天星围住,然后发一声喊,同时向司马天星扑去,一个个都将功力提升到十二分,要背水一战,孤注一掷,企图在三招内打败司马天星。
六个人有八件兵器,因为郑拓是使双枪,一位分舵主使双锤。
八件兵器使出的招式有扎、挑、劈、斩、撩、砸等,其目的是让司马天星顾此失彼,无法招架。
当八件兵器突袭到距离司马天星一丈距离时,被一团紫金色的光芒挡住,兵器击在这团光芒上,感觉就像击在厚厚的橡胶上一样,再也无法深入。
郑拓的双枪只扎进紫金光团中不到半寸,使双锤者的大铜锤竟然反弹回来将自己的肩膀骨头砸碎,发出惨叫声。
郑拓等人呆立当场,没有再攻出第二招,因为他们非常明白,莫说三招,就是让他们攻三百招、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