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的,你都这么久没休息好了,先睡一会吧。”莫离说道。
“嗯,你也要注意安全啊。”说完,铭心又打了一个哈欠略显疲惫,往上拉了拉被子闭上眼,又渐渐睡着了。
莫离略微听到铭心平稳的呼吸声,才微微松了口气,看着她一副疲倦的样子,真不知道这三个月她是怎么过来的。
他脑海里能想象到一个纤弱的娇躯是如何艰难地将一桶水给抬回来的,又是如何被山上的树枝和刺弄得狼狈不堪才砍回来那一小捆木柴,又是怎样手忙脚乱的摆弄厨具被烟熏火燎给他做一份丰盛的饭,又是如何蹲坐在盆边替他费力地搓洗着衣服,又是怎样蹲在药炉边被烟呛得睁不开眼不停地咳嗽才给他煎好了药。
想到这一幕幕,莫离只感觉心里阵阵感动和心疼,鼻子感觉酸酸的,眼睛通红的噙着泪花。他用手揉了揉鼻子,转身离开了屋子。
当他站到屋外才看到近在眼前的晾衣架,每一件原本污浊不堪的衣服都洗的干干净净,怕是铭心反反复复洗了不知道多少遍才洗的这么干净,旁边的药炉已经黑漆漆的看来是长时间煎药所致,旁边的柴堆的柴所剩不多估计是这几日要给他做饭用了,旁边的临时搭起的灶台也被刷的干干净净,脚边的水桶比他的药还粗上几分不远处的水缸也是慢慢地隐约能看见水光。看到此情此景,他哽咽住了,泪水也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他拿起屋檐下的一捆绳子,拎着柴刀,往山上走。
山路不好走,满是荆刺,一不留神就会划破衣服刺破皮肤。莫离尽管很小心但袖子还是被拉了一道口子,他也管不得往山上赶。
到了一块开阔地带,莫离把肩上的绳子扔到地上,拿起柴刀找着树枝劈砍,放倒绳子上。
不多时,柴已经被莫离砍好捋顺了用绳子捆好背到肩上。
“咕咕咕……”
莫离闻声,立马反应过来,他扔下柴禾和柴刀,轻手轻脚地寻声走去。
一只野鸡待在地上,左右转头脑袋。
莫离慢慢走过去,就在离野鸡不远的地方立马一个饿虎扑食猛地扑上去。
“咯咯咯咯咯。”
野鸡扑腾着翅膀飞离地面。却不料,被莫离逮住爪子,一把拽了下来。
“看你往哪跑。”莫离笑着抓住野鸡的双爪,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条,紧紧的拴住野鸡,把它拎在手里。
“咦?”莫离就要回身,猛地瞥见一只野兔窜了出来。他兴奋地把野鸡拴在柴禾上,猛地冲了过去。可惜那兔子跑得太快,这里地方太小施展不开,莫离看着快要消失在视野里的兔子,猛地想到了什么,急忙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朝着兔子的方向猛地弹了过去。
只见那石子如流星一般飞快的破空而去,直直地打在兔子后脑上。也亏得莫离手下留情,不然估计这兔子肯定被这石子射穿了脑袋当场毙命。
莫离快步走到兔子身边,看着躺在地上不停发抖的兔子,伸手拎起兔耳朵,只见那兔子紧紧地闭着双眼任由莫离抓着耳朵,不敢乱动。
莫离走到柴禾边将柴禾连同柴禾上拴着的野鸡一起背在身上,抬起手看着手上抓着的野兔,说道:“唉,铭心姑娘天天给我做鱼汤,今天我就用这兔子和野鸡才给她做一顿好吃的。”
说罢便下了山。
回到茅屋前,莫离远远地就看见铭心在屋前蹲着身子煎药,手里的蒲扇一直扇个不停。
“铭心姑娘你起来了!”莫离笑着跟她打招呼。
“嗯。”铭心扭头看见砍柴回来的莫离冲他甜甜一笑点了点头,说道:“睡了一个时辰自然醒了,看外面不见了柴刀和绳子,估计公子去山上砍柴了,我就用剩下的柴禾煎药了,马上就好了。”
莫离把柴禾和柴刀放到一旁,走到铭心身后,突然把兔子放到她面前,笑着说道:“看着是什么?”
“嗯?”铭心稍稍抬头,就看见莫离的手上拎着一只野兔,兴奋地把蒲扇丢到一旁接过野兔抱在怀里摸了摸笑着说道:“兔子,公子从哪抓的啊?”
莫离蹲在铭心身边,双臂抱在胸前看着她说道:“我砍柴的时候发现一只野鸡,我想给你做点好吃的,就抓了,这兔子不巧被我看到了,就顺手抓了,想给你加个餐!”
“啊!”铭心闻言惊讶地看着手里的兔子,眼中流露着不舍说道:“我还从来没养过兔子,公子能不能把它送给我啊!”
“嗯,好啊!”莫离想都不想便一口答应,说道:“难得你有喜欢的东西,就当我送你给你的礼物吧。”
“谢谢公子。”铭心抱着兔子玩心打起,把兔子搁在腿上不停地抚摸着。
莫离笑着起身,来到柴禾堆旁,把柴禾解开,把野鸡栓到一旁,将柴禾堆到所剩不多的柴禾堆上,拍了拍手,准备转身去弄野鸡。突然他闻到了一个药糊了的气味,赶紧说道:“是不是药糊了?”
正在玩着兔子的铭心闻言“啊”的叫了一声,一边把兔子放下去端药,一边叫着:“糟了糟了,药糊了。”
“啊!”的一声,铭心的晶莹剔透的手在触碰到手柄的一瞬间被烫伤了,赶紧那道手边吹了吹,然后又要去端药。
莫离闻言,赶紧回头看了看,发现铭心被烫了,赶忙再到她的身边,拉回她还要去端药的手,伸手把药壶端到一旁,把自己烫到的手在身上使劲擦擦。
“烫到了?”莫离不管自己的手,抓着铭心的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