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本书显然是白艳的,张东明翻开看了看,不是新买的,不少页边页脚都翻卷了,应该买好些日子了,这方面他不是专业也看不太懂,翻了几下就笑着把书放了回去。
大概七八分钟,这姐弟俩回来了。
白东升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粗气,摘下棉帽子是一脑袋的汗。
白艳好不少,也是在尽力控制,不过喘气也有点重。
张东明看着这姐弟俩无奈地摇了摇头,跟白东升说:“把帽子戴上,一脑袋汗,一会儿感冒了。”
白东升戴上帽子,白艳也缓了口气,然后看到张老师她一下子又不知道说啥了,于是赶忙去拿暖壶给倒了杯水,然后来了句:“张老师你先坐着,我家太冷了,我去抱柴火烧炕。”
“我去!”白东升说了声,就跑出去了。
白艳更不知道说啥了。
张东明笑了笑,白艳对他一直都这样,很尊敬很拘谨,他说了多少次也没用:“拜年去了?”
“嗯。”白艳给自己也倒了杯水,慢慢喝了两口,感觉放松了些:“张老师,你……”
张东明乐呵呵的:“咋地,不欢迎啊。”
“不不不。”白艳赶忙摇头。
张东明苦笑,这也没法开玩笑啊,说:“我今个来,想跟你说说工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