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阈师兄,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国字脸中年闻言无奈一笑:“我就是想借一些药材罢了,还能干什么坏事?”
“借药材?”
阈先生一阵诧异:“你借药材做什么,你们龙组家大业大,什么宝贝没有,还需要借药材?”
“这不是来的匆忙嘛……”
国字脸中年无奈解释道起来。
事实证明,阈先生的名头很管用!
当得知眼前这人竟然是阈先生的师弟后,原本嗤之以鼻的大佬们,居然争着抢着将自己的药材送上,生怕慢了一步。
“刚才是我眼拙,还望见谅啊!”
“药材你随便用,什么时候还都无所谓!”
“竟然是阈先生的师弟,不知怎么称呼?”
国字脸中年接过药材,爽朗笑道:“在下刘承文,感谢各位的药材,日后丁当奉还!”
“原来是刘先生当面!”
“不客气不客气,尽管用就是了!!”
“……”
转眼间,刘承文手里就多了二三十株百年草药,他谢过众人,来到赢岳跟前:“赢先生,现在可以换药了吧!”
赢岳微微点头,摆摆手道:“将那瓶高等新药给他!”
刘承文却是得陇望蜀:“赢先生,我刚才听说你可以现场配置新药,你看我手里现在有二十多株草药,能不能帮我配置两瓶?”
“可!”
赢岳自不会和药材过不去,当下屈指连弹,将几滴真元注入两个瓷瓶,然后配置起来。
而在这个过程中,刘承文瞳孔猛地一缩,目光灼灼盯着赢岳,试图看出一些门道来。
但是,他失望了!
赢岳的配置手法很简单,简单的让人无法接受,完全看不出任何门道。
十秒后,两瓶新药配置完成,赢岳随手一弹,两个瓷瓶就朝着刘承文飞了过去。
刘承文见状,微微一笑,右手轻轻摄出,就将两个瓷瓶拿在手中,然后左手一推,手里的药材飞了过去。
赢岳嘴角翘起,大手一挥,凌空射来的药材被一股奇异的力量操控着,朝跟前的石桌上落去。
然后,稳稳当当的落在石桌上。
“好本事!”
看到这一幕,刘承文双眼一亮,不由开口赞道,说着,他把其中一个瓷瓶递到身后的青年手里。
青年似乎知道他的意思,打开瓶盖,轻轻嗅了起来,随即就皱起了眉头:“副队,这不是新药!”
“不是新药?”
刘承文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好好判断一下,千万别给老子搞错了!”
“你难道还不相信我的鼻子吗?”
青年翻翻白眼:“这些年还从来没有出错过呢,我现在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这不是新药!”
刘承文眉头一皱,身旁的女子却是柳眉一竖,盯着赢岳冷冷道:“姓赢的,你竟敢贩卖假药,欺骗世人,好大的狗胆!”
这话一出,全场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服用过新药的、没有服用过的,开心的、失落的、郁闷的……
几乎所有人同时看向这个女子。
赢岳和蔡天彪也看向她!
“这女人刚才说什么?”
“她……她好像说,赢先生贩卖假药?”
“开什么玩笑,赢先生何等人物,怎么可能贩卖假药?”
“就是,药效实实在在,我们亲眼目睹的,这个还能作假?!”
大佬们嘀嘀咕咕,对着女子指指点点,顿时有些不满了,他们很多人都服用过新药,正在感受新药带来的舒适感呢。
却有人说这不是新药,谁能忍受?
蔡天彪很是不满,冷冷道:“这位小姐,饭可以乱吃,话千万不能乱说,赢先生配置出来的新药,岂容你诋毁?”
女子闻言,右手凌空一抓,蔡天彪像是被什么抓住了脖子,双脚离地,缓缓飞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
他的双腿乱蹬,不停的挣扎,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根本开不了口,涨的脸红脖子粗。
“一丘之貉!”
女子了俏脸寒霜:“伙同姓赢的贩卖假药,其罪当诛,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流葿,住手!”
刘承文见状,大声喝道:“你给我退下!”
“哼!”
流葿冷哼一声,随手扔掉蔡天彪,然后恨恨看了赢岳一眼,退到刘承文身后
赢岳面色平静,随意扫了她一眼,眸中闪过一丝寒光。
“咳咳咳咳……”
蔡天彪剧烈咳嗽,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才感觉舒服了许多,当下连滚带爬跑到赢岳跟前,哭丧着脸道:“赢先生,你要为我做主啊!”
“你先退下!”赢岳摆摆手。
“是!”
蔡天彪恭敬退到身后,看向流葿的目光中,带着七分愤怒,三分畏惧,刚才那一幕,让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
“赢先生,我的手下说,你卖的是假药,可否给我一个解释!”
这时,刘承文看向赢岳,面色严肃,缓缓说道。
“你们血口喷人!”
蔡天彪怒声道:“新药的药效,大家有目共睹,你说是假药,请问有什么证据?”
“是啊刘先生,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药效是实实在在的,岂能作假?”
“是真是假,总得有个证据,总不能因为你一面之词,就怀疑赢先生配置的新药吧?”
大佬们纷纷皱眉,不悦的看向刘承文三人,这事关系到他们的切身利益,必须要搞清楚。
赢岳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