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邱林生终于想起:眼前这位姑娘,就是那天路志毅口中的“侯文慧”了。
望着姑娘端着茶杯转身走进“理发店”,他的心里不由得一阵狂喜了:哈哈,如此轻而易举地搞清楚了侯文慧的落脚点。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这下,邱林生仿佛看到一万元的酬金。有一半已经从郝副校长的口袋中飞向他了,他不觉咧开嘴巴笑出了声。忙不迭地转身将眼光又撒向那条乡村土路啦!
片刻之后,路志毅领着三个孩子从那条乡村土路上走过来了。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四个孩子的脸颊上,流露的是无尽的伤感。大家的步伐无精打采地迈动着呀!
一位面部肃然的中年男人,肩上骑着一个小女孩、手里拽着一位小男孩。紧随其后走在前面四个孩子的后面啦!
眼前的一幕,让邱林生陷入了沉思了:如果说,路志毅领着的三个孩子是他嫡亲兄弟、姐妹。那么,那个中年男人为何要跟着这群孩子走路呢?和他们是什么关系呢?
还没等到他想清楚这个问题,中年男人和孩子们已经走进新林学校了。他急忙奔到校门口瞅着路志毅走进了高三(一)班的教室啦!
当邱林生喜滋滋地转回头,就瞅见:郝副校长载着一位姑娘也从那条乡村土路上骑过来了,一位中年女人紧随其后地骑在后面。
看到这里,他猛地奔过去。忙不迭地嚷嚷:郝副校长,我看见那两名当事人啦!
望着向自己奔过来的邱林生,郝建跳下自行车脸露不悦地说:邱泼皮,昨晚在沿河镇“喜迎客”茶馆里。我说过等到高考结束了,再让你指认那两名当事人呀!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呢?
想着即将到手的一万元,邱林生将脑袋摇得就像那“货郎手中的拨浪鼓”。一双嘴巴也没舍得闲着:郝副校长,万一两名当事人和罪魁祸首高考结束就离开宁县了。您心中的谜底可就永远解不开啰!
说到这里,他又故意神色紧张地说:郝副校长,因为想着您的利益受到他人破坏了。我昨晚回到家中,可是一刻也没睡得着呀!
闻听此言,郝建心里不觉“咯噔”一下:哎呀,万一两名当事人和罪魁祸首真的像邱泼皮说的那样。高考一结束就离开宁县的话,我岂不是要做一辈子的傻瓜啦!
听到这里,郝艳终于知道了:眼前,这个邱泼皮就是昨天约见二姨父的人。最为关键的是:这个人,已经知道了是她义父路建华帮助李阿姨逃出了宁县。正想凭着这个讯息向二姨父“邀功求赏”呀!
想清楚的她,又明白二姨父不会听她一个孩子的劝说。急得一个劲地向身后的蔡雨露递眼色啦!
经过公爹和婆母“洗了脑”的蔡雨露,看到姨侄女一个劲地递眼色。也终于“破天荒”地开了腔:郝建,眼下这段时间对于新林学校的学生们来说。可谓是价值连城的“黄金时期”,你就别再在此受邱泼皮蛊惑了。让你的学生们看见了,肯定会觉得万分不解呀!
邱林生一听,心想:哎,昨晚咱就要说出一切真相的时候。突然杀出来一个“程咬金”硬是破坏了咱的好事啦!眼下,郝副校长明明已经被我的话“动摇”了。却又冒出来一位女人充当“程咬金”,还是能够直呼郝副校长名字的女人。哎呀,大事不妙至极呀!我的命运怎么如此糟糕透顶呢?
想到这里,邱林生就满脸堆笑地说:校长夫人,我无意听到两名当事人的对话。而且,我确定自己听到的内容。对郝副校长有不可切割的益处呀!
蔡雨露冷冰冰地说:邱泼皮,你竖起耳朵听清楚了。就算你想说的事情再重要,都远远不及郝建的学生们就要冲刺高考重要。请你别再骚扰他啦!
邱林生指着“理发店”,胸有成竹地说:校长夫人,我知道有一名女性当事人就住宿在这里面。另一名男性当事人,已经走进高三(一)班的教室。请同意我指认吧!
猛然,一个女人严厉的声音。飘荡在周围的气流中,冲击着在场所有人的耳膜:邱泼皮,你昨天就鬼头滑脑地在此转悠了两次。今天一大早的又来到这里,你可真是“阴魂不散”呀!
闻听此言,所有人都惊讶至极地循声望去。
与此同时,颜如玉已经窜到邱林生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咬牙切齿地说: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呀?别光顾着在此“信口雌黄”了,赶紧回家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怎样的人吧?
她的话音刚落地,心里就忍不住地忐忑不安了:今天一大早,侯云飞就去了邳县。身边连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哦!万一郝建不信我的话语,我又该怎么办呢?
这时,众人的耳中又钻进一个浑厚的男中音:郝副校长,我昨天也看见这个邱泼皮在此转悠了两次。他是一个臭名远扬的无赖,您绝对不能听他的话呀!
郝建不用回头张望,就听得出来人是新林学校传达室的张新国。他知道此人忠厚、善良,绝对不是那种“人云亦云”的主儿哦!
可是,他也明白:平白无故的,邱泼皮也不会地找他聊不沾边的事儿。
然而,郝建更明白:越来越多的师生围绕而来,他委实不宜在此再与邱泼皮多费口舌了。
想到这里,他就转向邱林生威严地说:邱泼皮,我确确实实是必须考虑清楚。你的话语,到底有几分可信度呀?
说着话儿,郝建就跨上自行车骑向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