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要路建华对她说:艳儿,到了我家可要认真做完作业,才可以玩耍。你是否能够做到呢?郝艳却猛地止住哭声,把个小脑袋点得就像:那货郎手中的拨浪鼓。嘴里也忙不迭地承诺着:干爸,我保证听您的话。您就放心好啦!
现在,路建华又听到了熟悉的承诺声。只不过,所不同的是:儿时的小女孩,已经长成现在的大姑娘啦。耳听着郝艳的承诺声,路建华的嘴角弯成了一条弧。他拥着郝艳抬头问杨林:杨师长,你那辆车子,还可以坐几个人?
杨林对于这辆自己经常乘坐的绿色“军队专用车”,当然了解它有几个座位啦。只是,他并不知道:路建华一大早去了n县汽车站,而且还带了两个人来新林学校工作。他更不知道:路建华刚才的问题,就是为了那辆电动黄包车上面,相拥而坐的两个年轻男女而问的。只见,他脱口而出:路兄,你只管去跟黄包车师傅,把车费算了。然后,乘坐我的车回晓庄村吧!
路建华指着叶盼宽、王欢乐,转向杨林说出了心中的请求:杨师长,那辆黄包车上面,年轻男女以后就是我的同事。所以,咱恳请你帮忙捎带他俩回新林学校。可以吗?
路建华的话音刚落地,杨林和蔡雨花就像约好似的异口同声地说:路兄,现在离期末考试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咱俩不是老师也知道,同学们和新老师之间需要一个很长很长的磨合期。眼下,已经进入复习**的后期,也是学生们能否拿到高分的关键时刻。你们学校怎么还引进两位新老师呢?
路建华心想:杨师长、雨花,你俩说的这些问题,我身为一校之长又怎么可能不懂呢?为了咱的两位挚友随着时间的转换,以后还能够“冰释前嫌”,我唯有做对不起同学们的事。咱真的是迫不得已才这样做的哦!
想到这里,路建华就望向杨林说:杨师长、雨花,如果车子还可以坐两个人。就拜托你俩让他们先坐上车。关于你俩刚才所提出的问题,咱们还是到车里面再谈吧!
杨林也是一个耿直、豪爽的男人,平时那些乐于助人的事情,他遇见了也从未后退过。听了路建华的话,他就走到那辆电动黄包车旁边,掏出两张百元面额的票子说:师傅,这趟多少钱呢?两百元够不够?那位黄包车师傅闻言笑着说:车费嘛,路校长早上已经全付给我啦。
杨林闻言后,就转向黄包车上面的两个男女说:既然这样,你俩就下来坐我的车子去新林学校吧。叶盼宽和王欢乐一听,两人相互拉着手协助着下了车。就转向黄包车师傅说:老伯,谢谢您老一路辛苦啦。
接着,他俩又冲着杨林说了一声:谢谢杨师长。杨林笑着说:呵呵,你俩的路校长,是我小女的干爸。我帮你俩的忙,哪里还需要谢谢呢?
说着话,叶盼宽、王欢乐跟着杨林已经来到:这辆绿色的“军队专用车”旁边。司机小王拉开门,路建华示意叶盼宽做到副驾驶位置,吩咐王欢乐和郝艳先钻进车里,他才和杨林、蔡雨花一起钻进车子最后一排。接着,车子就“嗡嗡”地启动了,然后就缓慢地掉转头开向晓庄村新林学校。
路建华之所以选择:和杨林、蔡雨花坐到最后一排。其实,是“有的放矢”哦!车子刚刚掉转过头开向晓庄村,他就示意杨林、蔡雨花夫妇把头凑到他嘴边。接着,他就压低声音长话短说啦:杨师长,刚才听你的意思是说,你俩准备来阻止郝建的计划。我就明白一定是郝艳全都告诉你俩啦!
蔡雨花忧郁地说:路兄,前天半夜里,郝艳竟然冒雨独自骑自行车去汝城市,在“早点小吃店”里正想吃东西时,竟然反胃至极。这孩子硬撑着跑到店门口,就是一阵呕吐,最后竟然晕倒啦。还是,那家男店主把她送进医院。女店主就听郝艳梦中呓语“军委大院”四个字,就去军委大院寻找咱们。可是,我们却因为郝艳发高烧住院啦。而耽搁了日程哦!
蔡雨花掏出手帕,擦拭两下眼角流出的泪水继续说:郝艳醒来后就告诉我们,二姨父看上了侯卫东的妻子李月娥,意欲霸占她为红颜知己。她还说,二姨父几次三番让你帮助他:设法把侯卫东送进监狱。可是,你都没答应。二姨父非常非常生你的气啊!
蔡雨花叹了口气又说:临了,这孩子竟然给我们跪下了,声泪俱下地恳求我们来n县阻止二姨父的计划。这孩子,口口声声说,害怕二姨娘会失去二姨父,更害怕你会遭受到二姨父的报复哦!路建华闻言,双眼禁不住湿润啦。他掏出手帕擦拭着脸上溢出的泪水,哽咽地说:哎,我和郝建之间的矛盾,真是难为艳儿啦!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充当着忠实听众的杨林,愤愤然地开腔啦:哎,咱雨露妹妹和郝建的婚姻,本身就是一个带有迷信色彩的悲剧哦!咱真的想不出:当初,那郝家老祖宗怎么就相信,什么点化和他们生病的孙子,同龄女孩的生辰八字和姓名,就能救活他们生病的孙子。这压根就是算命先生的一种骗人的鬼把戏哦!
蔡雨花又叹息着接上话茬:哎,为了妹妹和郝艳的幸福,我们必须来此阻止郝建的计划。路建华闻言后,却笑着说:杨师长、雨花,前几天,我h县局的两位局长,已经定好了应付郝建的计策。今天早晨,侯卫东和李月娥被我们送走啦。前面,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