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葛大婶也禁不住颇感意外地说:郝艳,现在恐怕都半夜时分了。外面压根就看不见骑车了,你怎么突然就想去路家见干爸和乳娘呢?莫非,你又发烧说胡话了吧?
说着话儿,她还煞有介事地擦干了手走到郝艳的面前,伸手摸了她的额头又摸了自己的额头。然后,她抓耳挠腮地喃喃自语:郝艳,你并没发烧呀!怎么会突然就半夜时分决定去路家呢?
葛大爷拉着郝艳的手敏感地说:孩子,你跟大爷说句老实话。难道,是路家发生了什么天塌下来的事情。你才非要现在去吗?
闻听此言,郝艳急忙说:大爷,路家并没有发生什么天塌下来的事情。只是,我也不知怎么突然就想去见干爸和乳娘。您老千万莫要想歪了,给我二姨父知道了。一定会“徒增伤悲”啊!
葛大爷一听,就脱口而出:郝艳,既然你现在非得要去路家。这个世道上坏人多得是,我不放心你半夜独自骑车去路家。不如,我就骑车将你送过去吧!
葛大婶也在一边帮腔:郝艳,我也觉得你大爷说得对极了。安全第一嘛!除非你答应让他将你送到路家,否则我们绝对不会放你独自离开郝家一步。因为,你万一在路上遇到什么麻烦有个三长两短的意外。我们也不好对你的家人交待啊!
闻听此言,郝艳无奈至极地说:好吧,咱就全听二老的话。不让你们为难就是啦!
听到这里,葛大爷拉起她的手走出郝家来到他的自行车边,掏出钥匙打开车锁、再打开车头上面的小篾筐,取出一只小型手电筒递给她说:郝艳,黑夜里路又坑坑洼洼的。待会你就拿着它替我照亮自行车前面吧!
接过小型手电筒,郝艳将稚嫩的脑袋点得就像“小鸡啄米”了。嘴里忙不迭地表态:葛大爷,我记着您的话。待会咱一定不让手电筒的光熄掉哦!
说着话,她就跃上了葛大爷的自行车。听着自行车的车轱辘碰撞地面发出的“咯吱、咯吱”声,一手按亮手电筒一手搂住他的腰部。她的心续,却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飞到九霄云外了:干爸,咱二姨父极有可能提前行动了。您是否有所预知呢?
哎,也不知道哪位前辈创建了“赤子之心”四个寓意颇深的字儿。我想:郝艳对路家的这份情谊,也应该算是深刻地演绎了它们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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