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用自已的大脑来思考问题,可是也有时,一个人的行为准则,不是你本来怎么想的,就怎么做的,就好比,一件东西,掉进了大染缸里,你想叫它原样而出,是基本上不可能的。
关建国和郭开山,白天在‘疗养宾馆’的安排下,一边享受着温泉泡澡,一边品尝着南方特有的美食,晚间还有个挥金如土的老战友,不断的引领两人‘学习外国,自强不息’,一周左右时间过去了,两人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只要到了晚上,关建国和郭开山,都会身着便服,戴上大墨镜,不惧黑暗的他们,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作潇洒’。
从一开始的扭扭捏捏,发展到了能和陪唱女人谈天说地,关建国进入情况的时间,还算是快的,在他原本腐朽的意识当中,头一次意识到了,‘男人还可以这样活着,只要是ròu_tǐ上不出轨,他就是正人君子,’他时常在晚上睡觉之前这么说自已。
红线,一道男女之间的红线,尽管这位老战友,怎么明里暗里说服郭开山和关建国,两个丝毫没有跃过,郭开山现在本身是心里机能不行,他发现,他的裆下主要部位,好象又不好使了,可关建国是个正常的男人,他见郭开山象个人似的,他更得表现得象大哥一样,装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其实他的心里,也早就‘长草’了,g市灯红酒绿的这一切,就犹如一颗颗糖衣炮弹一样,击中的人数是十有八九,但是关建国还是躲过的,他还算是个为自已负责的‘爷们。’
在这个老战友的背后,一个让关建国再熟悉不过的人,终于在十天之后登场了,他没有出席关建国的夜间活动。而是直接把关建国和郭开山,叫到了自已的房间,这房间的所在地为‘南疆军区’政治部招待所。
某天清晨时分,关建国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中人说是靖北军分区政治部的人,说是有位军分区的首长要见他和郭开山,并且说的很急,让他们早饭之后,就到招待所报告。
对于这个莫名的电话,郭开山听完关建国的述说之后,显得很是纳闷,‘咱们也不归靖北军分区管呀,咋他们的首长,要见咱们呢。你说会不会是老团长,来g市开会,要么公干啊?’
关建国一向和靖北军分区司令员老b关系不错,他摇了摇头,‘我看不象。要真是老团长来了,他不能住在政治部招待所,应该直接打电话给我们呀,也不用找个人联系了。’
‘那就走走呗,对了,政治部招待所你认识不呀?’
‘我哪认识,对了找咱们的那个暴发户老战友。他经常在部队大院找活,他一定知道。’
老战友在g市部队中混迹,他自然是知道了,当他开着车子,把关建国和郭开山,送到招待所门口时。他找了个借口,之后就返回了。
刚一进门卫,就有一个年轻的参谋主动走了过来,‘你们两位是关建国和郭开山吧?’
郭开山上下打量了一下来人,此人也就是二十刚出头的年纪。他身上的料子军服,显然是“混装”,按照他的行政级别,是不可能混到‘营职’往上的,‘对,我们就是,你们靖北军分区的?’
“对,首长在上头正等着你们呢。”
一个师级军分区的首长,充其量也就是个师职军官,郭开山和关建国又不是他的下属,两人一头雾水的来到了招待所其中的一个房间。
‘当当当!’
“进来!”
年轻参谋上前推开了房门,让关建国和郭开山先进,当两人只看到了一个膀大腰圆的背影时,实在不能和老b划上等号,老b是虎老雄心在,这个胖子可是用肉堆的,仿佛他站在那里,混身的肥肉还在有规律的乱颤。
‘这是我们军分区的黄副政委,他兼任军分区的纪委书记!’年轻参谋把这肥大的背影,对关郭两人作了介绍。
‘首长好!’介绍完后,郭开山和关建国立刻打起了军礼。
“行了,没事你出去吧,”一个很是耳熟的声音,叫退了年轻参谋,当这个首长转身之后,关建国高兴的叫了起来。
‘原来是你呀,’关建国还想快步上前,可是看着这位首长的严肃面容,他停止了,原因是上下级有序,现在还是公众场合,郭开山还站在身边呢。
郭开山对于关建国的这种反常的举动,很是纳闷,‘你们认识?’
关建国刚想说话,不知如何开口,他的嘴本来就笨,此时一激动就更笨了。
‘还是我替我大哥说吧,鄙人姓黄,以前是b团的作训股长,’多年未见,当年和关建国拜过把子的黄股长,突然间出现在了关郭两人的面前,现在的他,已经是一名副师职军官的,他的火箭式提拔,和他的实际年龄很是不符。
这个姓黄的胖子,看上去和自已的年纪差不多,郭开山实在不能想象出,此人已经爬到了副师职的高位,本来一向清高的郭开山,认为自已算是副团职干部之中,很年轻的一位,今日一见这个黄胖子,他立马改变了自已的‘自我良好’,‘首长,我听说过您,那阵我在师里头上班呢,我叫郭开山,我现在是关建国的教导员。’
‘郭开山,我知道你,前线大名鼎鼎的文武双全副团职军官,你的名声,早就在靖北传开了,你是不是还在怀疑我的职位是怎么得来的呀,我可以实话告诉你,本人十三岁参军,现在已经是近二十年兵龄的老兵了,这下你不会怀疑我了吧,’黄胖子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