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操作之人用赵烨同颜色的箭无非是想混淆视听,让人误以为此事只是偶然,呵,是当我瞎还是傻?此事必须彻查,不然那人还以为殿下是软柿子,任由旁人揉捏!”
温言地位特殊,谁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最明显不过,越国朝政与楚国相同之处甚多,同样是外戚掌权,但韩风到底是向着温言,柳家有如楚国宋家,对皇位虎视眈眈。
柳筠能成为皇后,手段心机非常人能比,柳家亦不是好惹的主,先前是沈君临掉以轻心才让他们有机可乘,这宋国太子的出现实在意料之外,近来可真是多事之秋,麻烦跌喠而至,闹得人头疼。
“柳家近来越发不安分,看来先前还是对他们仁慈,安王动手打了宋太子被罚禁足,此次别有用心之人趁机弹劾,君临可想了应对之法。”
韩风担忧地看了沈君临一眼,近日沈君临面色差极,多半是因温言的事没睡好,因没有睡好熬了夜,明亮的双眸黯淡许多,韩风沉思片刻,总觉得,沈君临待温言的情感发生了许多变化。
“哼,区区柳家还想撼动安王的位置?简直痴心妄想,此次打了宋太子一事并非全是安王的错,至于柳家,沈某会让他们知道,得罪安王就别想有安稳日子。”
沈君临眼底寒光毕露,赵烨头皮发麻,庆幸自己与这两个家伙平日里走得近,他们最他算是了解,不然不得把他逮起来一阵严刑逼供。
“太子殿下,算本王求求你,离本王远一些,从今往后都不要来安王府可好?”温言生无可恋地看着把他堵在走廊地宋长真,急得直想哭。
温言被皇帝禁足一个月,本想借机调整好状态,奈何宋长真阴魂不散,从围猎盛会之后消停了几日,居然又来了安王府。
当然温言并非吃惊他为何会在安王府,而是惊讶此人脸皮厚至如此程度,几天前才在大庭广众之下非礼他,今日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不知是该说他讨打厚脸皮。
“那怎么行,本太子既然与你有了肌肤之亲,自然要对你负责,诶,要不安王你嫁给本太子当太子妃罢?本太子愿以十座城池当作聘礼。”
宋长真把温言逼到墙角,语气咄咄逼人也就罢,偏偏说的一脸认真,温言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宋太子可是要本王再打一巴掌么?”
校场上接吻一时实属突然,何况宋,温言一时冲动打了人心中还有些愧疚,然而现在只恨当初怎不打的重一些。
宋长朕好歹贵为太子,怎能如此不要脸对人死缠烂打,他还是男子!
“哎,安王如此激动做甚,本太子不过是亲了你一下,就大动干戈,这不被禁足一月,本太子委实心疼。”
温言比宋长真要矮上一个头,被他压在墙角动弹不得,眉头一蹙,冷笑道:“宋太子公然……本王打你一巴掌又如何,心疼本王这样的话亏太子说得出来,本王被禁足拜谁所赐?”
除柳筠外,温言还未特别讨厌过什么人,可此时他巴不得一巴掌把宋长真扇回宋国去,宋长真行为大胆,他自不怕,可温言的努力却容易因他而功亏一篑。
温言正绞尽脑汁该怎么把宋长真这狗皮膏药甩了,倏然瞥见走廊转角处走来一淡绿色的身影,心中一喜,宋长真打开折扇欲说什么,忽然感受到身后的杀气,一把剑已压在他的肩膀上。
“宋太子,恕沈某无礼,还请太子离安王殿下远些,刀剑无眼,相信太子也不愿大家闹得难看。”
沈君临佩剑刀身极薄,剑身流光潋滟,沈君临出剑以悄无声息闻名,倘若他想要宋长真的命,宋长真未必能全身而退,因宋长真导致温言被禁足,沈君临已对宋长真心怀不满,他竟还敢来。
“本太子只是想与安王叙话,沈公子这般紧张做什么,莫不是……沈公子也喜欢安王不成?”
“安王乃敝人之主,沈某自然喜爱,不知太子此言何意,宋太子贵为送过来客,忘不要辱没宋国国风,安王对太子以礼相待,宋太子就是如此回报?”
沈君临为人气质冷清,再旁人眼中,他不过对温言才亲和些,韩风等人与沈君临相处久了深知他到底脾性,不论温言,便能心平气和地与他说话。
话题但凡提及温言,若是正经话题他不说什么,一调侃温言沈君临就立即变脸,说来起初沈君临对温言;还未如此保护过度。
沈君临常把锻炼温言这样的话挂在嘴边,他自己却是个极为护短地,今日把温言堵在墙边的人假若换个人换个身份,早就死在沈君临的剑下, 哪还有让他废话的机会。
沈君临语气冷极,而今不过才初秋,他待在身边愣是让气温降低了一个度,宛如冰冻三尺,宋长真淡然拨开沈君临地长剑。
举起双手笑嘻嘻地避开,仍嘴欠地开口道:“是么,怎么再本太子看来,沈大人对安王地心思仅仅是师生之谊?”宋长真眸睨地看了沈君临一眼,而今宋国已有衰落之势,宋长真此次为打探情况而来。
倘若没有意外温言算是坐稳了储君之位,不久的将来他将会成为越国出色的国君,温言身边有沈君临辅佐,可不容易对付。
只是经过昨天之事,这两人对他越发不喜欢,温言尚且稚气一些,纵是摆着个脸也让人觉得可爱,至于沈君临,那眼神凶的,只恨不得把她拨皮拆骨。
“诶,本太子不过是开个玩笑,沈大人莫要当真,似安王这般可爱的孩子自然讨人喜爱,本太子明日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