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侯不知道冰氏的行动还瞒着薛恒,找薛恒来商量对策。
薛恒天天花天酒地不着家,没有正经差事,就吃这个爵位的俸禄。
这个花花壮年大叔,不是个务正业的,皇帝当然知道他是什么人,不会委派他差事。
他就成天快活享受,几天没有着家了,薛臻臻回来了三天,他竟然还不知道。
听了南阳侯黄井的话,一下子就震撼起来:“为什么要换人,定亲的事是人人都知道的,换人行吗?”
南阳侯黄井就是震撼,冰氏真是有胆的,这样大的事,都不跟薛恒说,瞒着他。
薛恒觉得冰氏藐视了他,心中愤怒。
跟薛恒没有什么可瞒的,黄井就真实相告,只有说出儿子的病。
薛恒也是一阵惊憾。
这么大的事,他就没有听到风声。
真是耳目蔽塞……
等黄井走了薛恒快速的回家,就直奔冰氏的的上房。
冰氏先下手为强:“国公爷,您可回来了,到处找您没有找到,你就让妾身一个人操心,妾身可是很累的。”
这个女人可是手段高明,先发制人,说的还冠冕堂皇:“我还得好好地谢谢你?”薛恒说的可是否定不会谢你的,质问冰氏。
“国公爷此话从何而说?”冰氏惊讶的问道。
“你少跟我装傻,看你干的好事,你是想让我丢不起人,你也不怕被万人唾骂,你可真的是干的出来,拿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去顶灾,你看哪个高门大户把十三岁的小女孩嫁出去,庶女怎么了?庶女就没有你生的高贵,庶女也是我的血脉,是不是想让人骂我活不起了,十三岁的女儿就扫地出门,你可真够阴损的,敢败坏我的名声,败坏国公府的名声?”
薛恒从成亲那天也没有看上冰氏,一个漆黑的大脸蛋子,一脸的横肉,自觉得高贵,眼睛总是望天,根本每有读过几天书。
说话还装文雅,类四不像的蠢样,满腹的都是心机,害死他多少妾侍,以为他不明白?
薛恒最色,可是还最要面子。
为了冰氏少计较他抓美人,对冰氏很放纵,他已经不喜欢的侍妾,他就是明白是冰氏做的手脚,他也不在乎侍妾的死亡。
他花心可是很聪明,兴国公府经常的妾侍难产死亡,难道他不觉得奇怪吗?
他明知是怎么回事却不阻止,是因为他养几十美人,真的是养不起的。
死了更利索,没有负担,给他继续找美人创造了条件。
只有不限制冰氏的行为,冰氏才能供他挥霍钱财找女人。
冰氏也不敢无限制的杀人,只能借难产杀人,而且冰氏把自己择得很清。
闹起来也不能把冰氏怎么样,而且败坏国公府的名声。
就是能休了冰氏,再娶填房也不一定就是美人,世家小姐有几个美人?哪有自己随便找的貌美?
冰氏只要不限制他找美人,他就不会找茬儿休弃她,可是冰氏的娘家底蕴深厚,冰氏的嫁妆丰厚,冰家也是国公府的助力,起码一年支援国公府几万两的银子,就能支撑国公府,指望他捞外脍是不容易的,他也没有那个机会。
二人就这样将就,冰氏也不想跟薛恒整崩,她生不出儿子,薛恒的借口就是要儿子,冰氏也是抗拒不了薛恒得花~心,就这样放~纵薛恒,拿妾侍出气,两个人都有忍让的软肋。
冰氏却冷笑起来:“国公爷,我的嫡女能跟贱~妾的的庶女可比吗?十三岁怎么小了,她的生母贞娘国公爷不是从十三岁就惦记上了吗,国公爷怎么没有嫌她小?”
冰氏善会言词,薛恒不是她的对手,两句话问的薛恒哑口。
薛恒的脾气也是很暴的,气得眼睛都鼓了。
“你这是无理取闹,贞娘能比我的女儿?”薛恒词穷,来了这么两句。
“国公爷也知道贞娘贱,迷~惑有妇之夫六年,欲擒故纵的手段奇强。”冰氏恨这个狐~狸~精一样的女人,就尽情的糟践她。
“你们到底谁贱?是你盯着我,我的父母被你家利诱惹让我倒霉娶你,贞娘可不是贪慕虚荣的人,是我见~色~起意,是我强迫的人家,人家就是不想进这样的人家,就知道女儿的性命难保,你做的事损透了,你害死她的父亲,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薛恒的话让冰氏浑身冰凉,他还知道什么?
“你!……国公爷,你可不能胡乱说,我怎么能认识贞娘的父亲?你可不能败坏妾身的名声,我的几个女儿还没有嫁呢,你可不能坑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冰氏有些急眼,她指使管家弄死贞娘的父亲,是他亲口指使的,认为管家是自己一条船上的,怎么也不会泄露。
不像那些稳婆不在自己的掌控中,自己不能整死一个妾侍就把稳婆灭口吧?
就想了那么一个绝招儿,多给钱,点化稳婆利用侍妾的情敌,再利用稳婆杀人于正当理由,难产血崩。
解决那些碍眼的侍妾。
薛恒是否早就惦记把她置于死地?专门有人盯着她?
这个地~痞无~赖色~狼为什么这样奸猾?
等着有了机会对自己致命一击?
可能就是这样的,他早就嫌弃她。
这个男人真可怕,可是没有这个男人还不行,自己没有儿子继承国公爵位,这个爵位会不会落到其他侄子头上。
只要三小姐能够成为太子妃,给五小姐赘婿,女婿就能继承国公爵位,有太子未来的皇帝支柱,她会心想事成的。
如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