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颠倒黑白,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的什么易嫁,你知道南阳侯世子变成了傻子,你想做太子的丈母娘,就急火火的接来臻臻,你以为你做的很隐秘?以为我是瞎子聋子?”
薛恒想借机把冰氏收拾的不敢控制他。
“你!你怎么会这么看我?我真的不知道南阳侯世子有病,南阳侯世子也是真的和九小姐定亲的。”冰氏死鸭子嘴硬,就是这样强调。
薛恒用上了全身的力气给了冰氏几个大巴掌,打得冰氏的脸立即成了紫薯馒头。
冰氏尖叫:“你敢打我?”
“我怎么就不敢打你了?惯得你敢指鹿为马?惯得你把我当傻子!”薛恒真的大怒,敢和他抗衡,瞪眼忤逆他吧?真是不把他当回事了,这个女人疯狂到极点。
还惦记上太子妃的位置,看看她生的女儿配不配?脸蛋子和她一样黑,一样的蠢。
太子那个小伙儿英俊无比,会要冰氏的蠢货女儿,要是臻臻还挺配的。
京城大家闺秀比比皆是,哪个不比薛万金长得秀气,怎么能轮到她做太子妃了。
真是荒唐,等着把太子得罪了等太子登基后他这个国公可是要倒霉的,死女人想倒霉自己去死,自己还不想死呢。
薛恒这好色但是根本不傻,他还是最聪明的人,原来他成天鬼混不抓权,程才是最聪明的。
你有那样一个极高爵位,你还成天想抓权,你是想让皇帝忌惮,要被灭吗?
不如做一个逍遥公侯,享乐一天得一天。
你不要以为哪个皇帝心胸宽大,没有一个皇帝不忌惮权臣的。
自己只盯着美女,不算计权利,绝对危险很小。
他不研究别的,只研究帝王的心性,不要违背帝王的意愿,绝对就是安全的,帝王不怕臣子懒散,就怕臣子专权。
他也是有谋算的,要不也不会纠缠贞娘六年,他对贞娘是很不错,给了贞娘不少东西,可是贞娘就是不要。就在那个小院困着,从不开颜,自己把自己困在一个牢笼里。
他的心就逐渐的凉了,贞娘的意思是她死了一回,为了解救爹娘,才进了国公府,自己就做了行尸走肉,用无声的抗拒薛恒这个色~狼。
贞娘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子,根本瞧不起薛恒这样的败类。
薛恒不再理会她,她就给了冰氏机会,让一个稳婆弄死。
她还以为给爹娘弄到了一千两,够他们养老的。
单纯的认为害了她的爹娘,也害了自己,她还不至于死二遍,爹娘还不至于被连累。
薛恒混得根本就没有一千两银子,冰氏岂会给她的父母,冰氏答应得薛恒好好地,,怎么能是真话呢?
谁掏钱给男人纳妾给自己添堵?那不是傻子吗?
美人糊弄到家,薛恒还会过问那些吗?
冰氏现在就想弄死薛恒,想当年她就是看薛恒英俊潇洒的,就粘着父母求亲,结果薛恒的父亲跟薛恒是一道号的,贪了冰家的嫁妆丰厚带了几万两银子。
冰氏进门就当家,国公府就一个国公爵位的俸禄虽然不少,可是家大业大,也是不够消耗的,父子都不会经营,开销就是俸禄,老的少的都风~流。
店铺和买卖全都倒闭,指望俸禄活着,支持偌大的国公府就钱财拮据。
冰氏这个当家主母心里是绝对的不甘,看到南阳侯府的前途无量,把女儿就定下南阳侯世子,希望黄贵妃成为皇后,黄贵妃的儿子成为太子,南阳侯备不住就成了国公府,女儿岂不成了南阳公世子妃,皇亲国戚。
闻到风声南阳侯世子落了后遗症,变成了傻子。
冰氏立即就要退亲,可是她还舍不得成为皇亲国戚。
想来想去,费尽了脑子想到了易嫁拴住南阳侯府,要挟南阳侯把女儿保上太子妃的位置,如果太子几年前回来,她的女儿怎么会被南阳侯府纠缠上?
冰氏懊恼得不行。
这个男人还来为难她,叫她怎么不伤心。
这个男人要是一个好的她也不会这样为难。
可是冰氏也不敢对薛恒撒寸,只有哭嚎装可怜:“我有什么错,我也没有干伤天害理的事,我为国公府搭了多少银子?就换来你是这样对待?”
“谁让你搭钱的,我的俸禄少吗?都是你给我败坏完了吧!你是怎么管家的?我的俸禄弄哪去了?”薛恒不客气的算账。
“你的俸禄是不少,可是你没有看到国公府的开支多大?你光女人就养了多少?哪个不得用钱。”冰氏哭哭唧唧。
“呵呵!哪个女人用了多少钱?你给我说说!”薛恒怒吼起来。
“嗬!你是多败家,贞娘一个人身上就是一千多两!”冰氏想拿这个说事,一个贞娘就是两年你的俸禄。
薛恒没有听到这话还不至于暴怒,一听这话就怒极了:“你还腆脸说,你这个丧尽天良的贱人,你根本没有给贞娘的父母钱,你还让人杀了贞娘的父亲,你以为我不知道吧?为了国公府的脸面我只有不吱声,你还跟我装相,黑的说成白的,你还要不要脸,你可真够歹毒!”
薛恒怒骂冰氏,对冰氏拳打脚踢:“你有本事你去找你父母撑腰,你有本事带着你的女儿走,省的你往我国公府搭钱,你滚吧。”
冰氏不禁惊慌,她可不是说了一遍给了贞娘的父母一千两,国公一年的俸禄没了,亏得了不得。
当面被揭穿,还说她贪了人命,这个男人吃里扒外,真是活着没有用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