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丽指指陈天星,陈天星苦笑,这个汪芳看来真如迟丽院长所言大度不够啊?
“汪老师,我叫陈天星,拜读过您的大作,今天听迟老师的讲座,就大胆说了两句,谈不上指手画脚,只是意图吸引迟老师的关注,言辞激烈了点,在这里向您赔罪”
“他?你的学生?”汪芳愕然,也不好意思对一个毛头小伙子呵斥,就转头问迟丽院长。
“他说我们是新现实文学的开山宗师,是与伤痕文学、寻根文学、先锋派、乡土文学并立的流派,还评价当代学者散文是对极左路线话语权威的规避与消解”迟丽继续告状。
“这个评价有点意思,我们还是开山宗师?那你说说我跟迟丽谁是掌门谁是护法?”汪芳反倒来了兴趣。
“迟丽老师的《烦恼人生》发表于《sh文学》1987年第8期,汪芳老师的《风景》发表于《当代作家》1987年3期。两位就是新现实文学的双子星座,这掌门与护**流做吧?”陈天星就敷衍。
“那你认为我跟迟丽的小说有什么区别?”汪芳也不计较掌门与护法了,转个更尖锐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