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阴极师一愣,先前的事情,他也略略听说了一些,自然,安修的恶意诬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也不会捕风捉影,难不成,这澄阳君真的看上了他们厚照的贵人?
他平日里瞧着这小子挺好的啊,为人正直、又至纯至孝,怎么会如那禄王一般?
阴极师摇摇头,有他在,阿璟这小子绝对不会胡来。
澄阳君看了一眼安修君一方为数不多的人马,两辆马车,一辆是亚父,另一辆一定是安修君的了,而根本就未见到岑京的影子。
可是有文生见到岑京就在安修君一处,顿时,澄阳君的目光就看向安修君的那辆马车。
“亚父,阿璟这一趟前来,一是特来相送,这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二是,母后已经找到了,阿璟也会尽快赶回紫嫣国,请亚父放心。”
“找到了?那好,那好——”阴极师顿时点了点头,由衷地高兴。
澄阳君的目光又看向那唯一未露面的安修君。
“这里,你再帮本王揉揉——”而马车中,却隐隐传来安修君的声音。
澄阳君顿时脸色发黑,如今绥生绥如俱在马车外,那马车内还有人,他也曾多次见,岑京为安修君揉肩捏腿,顿时恨不得冲上去。
岑京啊岑京,本王的话,你就没有一丝的相信?
还是说?根本就不想当这个紫嫣国太子妃?
“安修君,何不出来一叙——”澄阳君高声说道,上前两步,那语气也增了三分杀气。
阴极师眉头一皱,想要开口,绥生却已经开口。
“澄阳君见谅,我们主子深受重伤,实在是动不了,还请澄阳君见谅——”绥生不卑不吭地说道,却是明明白白挡在了澄阳君的面前。
而这一举动,顿时澄阳君跟随的众人都上前一步,一个个脸上杀气暗涌。
这安修君夺他们主子太子妃,实在是欺人太甚。
安修君这边侍卫自然也不甘示弱,有阴极师在,他们怕你澄阳君个鸟啊。
“阿璟,安修的确受伤在身,不宜移动,你的心意,亚父会代为转达——”阴极师上前一步,话语也低沉了两分。
阿璟并不知那少年的身份,如今却明里暗里都想得到那少年,究竟是什么目的?
“亚父,还请听阿璟道来——”澄阳君见此,顿时上前一步,掀开衣袍,跪了下去,正要开口,却见那马车的车帘一把被掀开。
那安修君立刻露出半个身子出来。
“澄阳君,还有什么道来不道来的,难不成暗示引诱不成,如今改成了明抢了?”安修君一笑,顿时一把搂过岑昔。
“澄阳君,你什么品位本王不知道,可是本王却知道,本王却是十分中意这岑京文生的,凡事也有个先来后到不是——”说着,吧嗒一声在岑昔的脸颊上印了个响亮的吻。
岑昔顿时一愣,连恶寒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到一声怒气十足的怒吼声,跟着一个人影飞快地冲了上来。
“浦安修,不要欺人太甚——”说着人已经冲到马车前,剑挑向车帘,已经到安修君的面前。
“阿璟,不得放肆——”一道疾风飞快而来,那刺向安修君的剑尖一偏,顿时间澄阳君的身影已经飞了出去。
岑昔未曾看清是何人动手,也未曾看清究竟这澄阳君是怎样飞了出去,顿时间惊愕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岑昔:系统,这样诡异而高深的武功,你们是不是也可以提供提供?
系统:系统商城会提供一些武术秘籍,只要有相应的声望值,就可换取。
岑昔顿时心中一喜,可此时却不能及时查看,而是此刻,她担心澄阳君会说出她的身份,那么,这事情就会变得十分麻烦了,她这费心费力的铺垫岂不是又白费了。
岑昔跟着就要下马车,还是她亲自与这澄阳君说清楚才好,毕竟她救了他母后在先,本来好好的一件事,说不定还能讲和的。
岑昔跟着就要下车,却被安修君一把拉住,犹如看犊子的母狼一般。
“你想跟他走?”安修君立刻就问道。
岑昔一愣,看向面前的安修君,我说,安修君,你这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殿下,你忘了?澄阳君那头上一棍子,可是京打上去的。”岑昔低声说道。
安修君顿时一笑,他怎么忘了,于是放开手。
那澄阳君根本未料到阴极师会动手,且丝毫未留情,许久才翻身而起,看向阴极师。
“阿璟,这少年我们必须带回厚照。”阴极师上前一步,语气正色道,“你也知道,安修自小不学无术,毫不容易找到一个能让他收心读书之人,亚父为了这厚照国的将来,也不会相让的。”说着,又于心不忍。
“阿璟,这娶妻生子方才是正道,那些,玩个新鲜都是污了君子的贤明,还是要克制—二,就算是如此,这少年,说什么也不能给你,必须跟我们回厚照——”
澄阳君一愣,有些不解地看向面前的老者。
“亚父,如果阿璟坚持带回岑京呢?”澄阳君声音低沉,气息起伏,这么说,连亚父都要护着这安修君了?
“阿璟,休要胡闹,亚父曾替你相过面,你婚姻极晚,还需十年,才会立太子妃,这么些年,你就不曾好好地反省反省,你们紫嫣国有多少十年经得起你去耗的。”阴极师同样声音一沉,再晚十年,等太子成人,还需十余年的时间,简直是荒唐。
“亚父,你所有不知,母后已经为儿臣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