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撞到这一幕,秦素和周清舒在私下里幽会。对于皇帝来说,颜面和尊严那是何等的重要,他们不是不清楚,接下来他们说的什么话,皇帝那是一句都没听进去,两只腿微微颤抖,脑袋中做了无数争斗,很想冲进去质问秦素,到底哪里对不住她,她要红杏出墙,勾搭上周清舒。
要说早些就喜欢上周清舒,他根本就不会册封秦素为妃,会忍痛成全他们,何必让他们在私下偷偷摸摸相会。秦素是他名正言顺的素妃,周清舒身为二皇子,就应该知晓礼数,不能做出这般违背人伦的大逆不道之事。天涯何处无芳草,周清舒为何偏偏要和皇帝争夺秦素,就为了一个女人闹得后宫不得安宁,父子不和,朝堂之上动乱不安,根本就不值得!
皇帝迈出去的一条腿最终还是收回去,缓缓的转身离开。在寝宫内的周清舒一直在观察皇帝的神情,他不过把秦素打昏过去,找人模仿秦素说话的声音,这皇帝就信以为真,以为秦素和他有私情。
他原本是想让皇帝亲手处置了秦素,毕竟他是皇帝的嫡亲儿子,皇帝总不至于对嫡亲儿子如此狠心,下得去手。万万超出他的预想,皇帝半点都没征兆的派蒋飞龙传旨,不让他回京,被留在陕西封地,周清舒胸中这口怒气绝对不能消。皇帝先对他不仁,那就别怪他对皇帝不义。
秦素这会才慢慢的回过神来,原来还有她不知道的事,“二皇子,你这是诬蔑!”秦素气的双手颤抖着指着周清舒,不要脸,厚颜无耻的人,真不知道潘皇后为何会生出这般败类一般的儿子。
“素妃娘娘,你现在激动,已经晚了,父皇已经醒不过来了,你就省点力气,最好乖乖的跪下来给本宫认错,兴许本宫一高兴,就饶了你。”周清舒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上前几步,勾着秦素的下巴,不让她争夺。
“素妃娘娘,你最好识趣些,现在你没有选择的余地。”秦素曾经是皇帝的宠妃,他怎么能那么轻易的让她死了,会一点一滴的折磨她,让她痛苦不堪,这样他的心里才会舒坦。周清舒此刻的心里早就扭曲了,充满了对皇帝和秦素的恨意,他们这对狗男女谋害了潘皇后,尤其秦素还得到了原本属于她的宠爱。
还生下了小孽种,皇帝对他备受宠爱,远在封地的周清舒早就坐不住,安排好了一切,就等着今日狠狠的羞辱秦素一番。皇帝平日多威严,现如今还不是一样躺在床上,如同死人一般,根本就没有能力袒护秦素母子。
“大皇子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系?”秦素猛地开口问出这句话来,周清舒微微一愣,继而勾唇冷笑:“素妃娘娘,就算有又能怎样?难不成你还想替他报仇不成,再说了,你连自己亲生儿子的仇还没报,就想替别人报仇,未免太可笑了吧!”一松手,秦素被重重的摔落在地上,望着秦素披头散发的模样,周清舒哈哈大笑起来,真的太解气了。
从明日开始,他就是大越新一任的皇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势。秦素不过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周清亦的死真的与他有关。起先她还没怀疑到周清舒的身上,但瞧他对皇位这般有野心,周清亦可是阻止他登上皇位最重要的挡路石。不把他给解决了,他又怎么能顺利的登上帝位。
“快说,父皇把传国玉玺放在何处?”一入宫周清舒就派人搜查传国玉玺,这等至关重要的东西绝对要握在手中,偏偏侍卫来报,到处没找到,说不定皇帝会把它交给秦素。秦素目光微闪,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淡淡道:“二皇子,这你怕是要问圣上,传国玉玺乃是皇宫至宝,本宫一介女流之辈岂能知晓。”
“秦素,你最好别给本宫耍花招,你若是再不乖乖的交代,本宫就会对你的好妹妹下手,她可怀着身孕,即将临产,你说本宫给她多找几个男人伺候她,会不会很刺激呀!”周清舒说着眼中放出狠毒的光芒,秦素真觉得面前的周清舒疯了,这等丧心病狂的话都能说的出来。
其实也不怪他,连刚出世的小皇子和皇帝,与他有血脉关系的亲人都能下的去手,又何况是林冬娴。只要能达到目的,就可以不择手段,这是周清舒担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周清舒就是这么的简单粗暴。
“周清舒,你未免太猖狂了!她可是周明沐的夫人,你怎么敢?”秦素咬牙切齿恨恨道,若是眼下手中有一把匕首,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朝周清舒冲过去,狠狠的刺进他的胸膛,要了他的命,他这种人根本就不应该活在世上,祸害大越的黎民百姓。
不仅替她的康儿和皇帝报仇,更多的为老百姓,不能让周清舒登上帝位,危害大越列祖列宗打下来的江山社稷!周清舒从鼻端发出沉重一哼,“就算她是周明沐的夫人又如何,眼下她不得周明沐的宠,就凭本宫即将登上帝位。周明沐要是聪明人,就应该良禽择木而栖,乖乖的顺从本宫,而不是为了一个女人与本宫为敌。
素妃娘娘,你还是别把希望寄托在周明沐的身上,本宫再劝你最后一遍,不想你的好妹妹受苦,就最好说出传国玉玺的下落。要不然你代替你的好妹妹受苦,如何?”周清舒话锋一转,丑陋的嘴脸越发的让秦素恶心的想吐。
这种话他怎么能说的出口,秦素对周清舒原本的一丝同情在此刻全部消磨殆尽。原本觉得皇帝对他很无情,居然把他留在封地,未经传召不得如今,如今看来都是他自作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