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管它是谁呢?”王玉芳一挥手,不以为然地,“不管是哪一家公司进入,只要是他们哪一家对我们自己有利,那我们当然就愿意让哪一家进来了。”
“是呀!是呀!”柳田附和道。
“哎,对了,”王玉芳突然想起了什么,看一眼柳田,问,“你听说了没有,他们会怎么做了呢?”
“这个呀?”柳田顿了顿,道,“我也倒是听说了一点情况,一种有的说是开发商盖好了房子,咱们可以回迁。另一种说法是开发商只给咱们现金补偿,补偿了以后,到时候就什么也不管咱们了。”
“啊!这样呀?”王玉芳听了,不由得一愣。
“嗯,”柳田应了一声,看着她,“哎,你说,这两种情况哪一种要好了呢?”
王玉芳没有回答他,而是皱了一下眉头,想了一会儿,才说:“这个咱们可说不准那一样好,不过,到最后咱们只抱住一条,那就是哪一样对咱们自己有利,不吃亏,咱们就要哪一样,你说是不是?”
“对,这个没错!”柳田马上应道。然后扭过了身,朝女儿的屋子看了一眼,问,“哎,小莲呢?”
王玉芳摇了摇头:“不知道,刚才吃完了中午饭,她在家只待了一会儿就走了,不知道去哪儿了?”
柳田噢了一声,算是回答。
杨韬听到了这里,见他们俩也不再说什么了,便毫不犹豫迅速地离开了柳翠莲的家,出了大门,来到了小巷里。
他立马又恢复了自己的样子。杨韬这次到了柳翠莲的家来找她,虽然人没有见到,觉得有一点儿遗憾。可是他却从她父母的嘴里得到了一条很重要的信息,所以,他也觉得算是不虚此行了。
因为离得她家太近,他怕碰上了人,于是又向外走了走,来到了大街上。他朝四下扫了一眼,见四周没有认识的人,这才拿出了手机,拨通了父亲杨森林的电话:“爸,是我。”
杨森林一听是儿子的电话,不由得一惊,忙问道:“啊!是你。你现在在哪儿了呢?”
“爸,我在外面呢。”杨韬回道。
杨森林十分小心与警觉地:“说,你小子现在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又在外面捅了篓子,惹了祸了?啊!”
“爸,你说什么呢?”杨韬微微一笑,“我现在学的这么乖,表现的这么好,怎么能再给你去捅娄子、惹祸了呢?”
“噢!没有?”这倒让杨森林感觉到有点儿很奇怪,很意外,“那你给我打电话干啥了呢?”
“爸,”杨韬叫了他一声,然后说道,“我想问你一件事,你们公司是不是打算准备对城北的那片棚户区进行拆迁改造了呢?”
“啥?”杨森林听了他的话,不由得吃了一惊,“这事儿我们刚刚才有这个规划和打算,怎么你就会知道了呢?哎,你是不是听公司里的人说的呀?”
“不是,爸,我现在又没去你们的公司,”杨韬说,“我怎么会从你们那里听到了呢。”
“噢!”杨森林一怔,“那这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可以说,这样的信息可是公司里的秘密,在实施与发布前,是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如果这个要是让他人知道了的话,抢占了先机,这对于自己的公司来说,就会造成不小的损失。
“爸,你觉得这是秘密吗?”杨韬问道。
杨森林应了一声。
“可是人家那片棚户区的许多住户都已经知道了,你说这还算是秘密吗?”
“噢!”杨森林不由得惊了一下,“那他们都已经知道了?”
“是呀!”杨韬应道,“刚才我就是从他们哪儿得到了这个信息的。”
杨森林听了儿子的话,半天都没有言语。他陷入了沉默之中。
杨韬也没有吱声,只好拿着手机,耐心地等待着。
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才又从那边传来了父亲杨森林的声音:“你告诉我,除了这一点,你还知道别的其它一些什么事了呢?”
“这个呀?”杨韬把手里的手机换了一下手,卖了关子,说,“当然知道了,刚才还有一条重要的信息没有告诉给你了呢?”
杨森林催促他道:“说,是啥信息呀?”
杨韬说:“爸,我还听说了,这片棚户区拆迁改造的事儿,不管是被你们公司给看中了,另外还有一家公司也盯上它了。”
“谁?”杨森林急切地,“是哪一家公司了呢?”
“是滨江集团。”杨韬跟他道。
“啊!”杨森林闻言,又是吃了一惊,“滨江集团,又是他们这家公司?”
杨韬点头:“对,爸,没错!就是他们。”
“tmd,”杨森林突然从儿子杨韬的嘴里听到了这一个不好的信息后,忍不住骂了一句,“这个陈滨,王八蛋,真是冤家路窄,他怎么每次都处处步步地要来跟我作对了呢?”
“爸,你怕他了吗?”
“我怕他,哼!”杨森林冷哼了一声,愤愤地,“怕他什么呀?怕他个鸟?”
“爸,其实你还不知道呢,”杨韬又对他说,“现在不光是他跟你作对,他的儿子竟然跟我也成了死对头。”
“他儿子?”杨森林一愣,“他儿子是谁呀?”
杨韬见他不清楚,便告诉他道:“他儿子叫陈春阳,现在正在国外读书呢,没想到的事,他竟然也找到了我的头上来了。”
杨森林闻言:“那好呀!既然这样,他们父子跟咱们父子作对,咱们也不必怕他,那咱们爷俩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