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看这大娘这几个人走出来以后,我们三个赶紧趁着他就要关门的时候闯进去,我上来就扑到在地上,翻白眼打嗝,就差吐白沫了。
高阔也赶紧拽着我,哭喊道:“大师,救命啊。我这兄弟他疯了!”
那年轻人回头撇了我一眼,手里依旧不停下动作,我翻白眼翻的厉害也没看清楚他在干什么,就听他说:“这疯病我可治不了。”
高阔连忙说:“大师,您要是能治就行,这钱咱可不是问题。”说着他居然拍拍我的腰包。
这年轻人终于放下手里的活,蹲下看看我,然后摇摇头说:“这病吧,要是真得治啊,可还得花不少钱。”
高阔一听这个赶紧接话说:“大师,咱这钱可不是问题,只不过我看你这这么年轻,跟咱差不多都是一个年龄段的,您这手法能行吗?”
“哎,可别说这个。”年轻人站起来说:“这病啊要是真的想治,出了巷子口打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去火车站旁边的那个六医院,那里治好肯定没问题,治不好就先放那。“
我一想这个六医院是哪个医院,草!六医院是他吗有名的精神病医院啊。
这打南边来的小子还挺会损人,我翻白眼翻的眼皮子都疼,也就不翻了。老老实实的在地上躺着,就听高阔说:“我说大师啊,您这是新来的吧。”
年轻人点头说:“是啊,新来这城市才几天,才开始慢慢适应,毕竟大城市,好发展啊。”
高阔也点头说:“怪不得,肯定是从南火车站来的吧。”
我一听这个噗嗤一声笑了,这边离南火车站最近,南火车站边上就是六医院。
年轻人一听这个连忙摆手说:“不不不,南方人,这北上才几天。”然后他退后两步,恭恭敬敬的给我们鞠了躬,客气道:“看来几位也是吃这碗饭的?”
高阔赶紧翻眼说:“哎呦呦,这可不敢乱说,咱这样的毛头怎敢说是吃这碗饭的。”
年轻人一听这个咂咂嘴说:“不靠着这个吃饭可好,可别像我,刚到了这就得仗着这个糊口混饭吃,还不知道以后要去做啥呢。”
他一说到这我就站起来了,我说:“看来大师是承认了,自己是吃这碗饭的了?”
他一听这个眨巴眨巴眼说:“咋了,在这还有啥隐秘的规矩,不能承认自己是干这一行的啊。”
我笑着搭上他的肩膀说:“现在这年头啊,到哪都有骗子,到哪都有神棍,这是肯定的。尤其这一块啊,指不定就在哪蹦出来个祸害人捞钱的,你说是不是啊。”
我搭上他肩膀的同时左手狠狠的摁他的肩膀,可我这时候惊奇的发现,他居然没有什么反应,但是肌肉绷的死紧死紧的,根本就没有办法捏的动。
他肩膀上的骨头一转就从我的手上滑下来,自己走到一旁说:“是啊,最近这年头,骗子神棍的是越来越多,你像在我们茅山,那山脚下面的镇子上全都是这个隐居大师那个隐居大师,说的可厉害了,这挤兑的我们这些山上的都快饿死了。我这不才离开师门,北上来讨生活了吗。”
我一听这个起劲了,这小子是在告诉我们他是茅山的啊,我便进一步问:“兄弟,茅山下来的道士?”
他连忙摆手说:“不不不,咱可不是茅山道士,咱是茅山山腰上长起来的一个小小的术士。”
我心说这术士的名号现在都有人来造假了?没道理啊,其实一想也不对,这要是个骗子的话也没那些本事,兴许还真的是个被北上讨生活的茅山术士,肯定是下山到世俗历练来了。
高阔见他说到这和我对视一眼,给我个眼神,意思是:八成是个真的,兴许就是会点小招数。
我回给他眼神说:也是,其实人家在这胡同巷子口摆摊也没啥错啊,其实说白了咱也不是城管。
高阔眉毛一挑:难道这次打假失败了?
我眯愣眼睛:有可能,看起来也不像是江湖上的神棍。
没想到就在这时候我感觉一阵灵力波动,没想到万雷突然就打出一张镇字符打出去,直奔年轻人!
这年轻人瞬间反应,拿出一个小铜碗就顶住,这铜碗肯定是个法器,万雷又想施展术法,没想到年轻人直接就摁住的万雷的手,直接将手诀掐灭了。
我心说看这一手肯定就不是简单的主了,这肯定不是个神棍,八成也是个实力挺强的家伙。
高阔这时候倒是跳出来打圆场说:“好啦,大家先停手,看来这位兄弟果然不是江湖骗子。”
年轻人笑道:“你们兄弟三人自打站出来我感觉到了那股灵力,我大概就知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了。”
高阔笑着说:“踢馆的呗。”
这下引得几人大笑,万雷却直撇我俩。“你们两个要试探一张符打过去不就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了么。”
我说:“你这个没有乐趣的男人,怪不得当年你”
还没等我说完万雷就堵住了我的嘴。高阔还很好奇到底是咋回事,可万雷已经把我踹到屋外面去了。
我又进来的时候,年轻人又鞠一躬,自我介绍说:“茅山术士离子哲。”
我心说真是怪姓,高阔那边也自我介绍道:“高阔,也是南边来的,嵩山的。”
我也自我介绍说:“赵阳,大学生。”
高阔一脚踢在我屁股上:“娘的,就你天天道长道长的,你倒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大学生。”
万雷见我们都报了名字了,他再不说话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