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高阔一听是茅山的就来了劲头,说这次放假回家可是有伴了,不自己一个人坐火车坐过站了,现在可以两个人一块坐过站了。
这离子哲也挺爱说,倒是没有向我想的那种神棍气息,看起来温文尔雅,其实倒是有个文人的范。他要是到了文系肯定特别受欢迎。
没想离子哲直摇头说:“我自小就在山上长大,认识的那些字,都是师父交给我的,真的是一天学也没上过,自从师父死了就一直在那边摆摊过日子,干不下去了才想到到这边来讨生活。”
我一听这个心里有点触动,说:“你师父他西去了你才漂到这边来的?”
离子哲掀开里屋的帘子,里面供着一块牌匾。
我一见这个倒是有点心里愧疚了,还好没怎么作弄人家,不然那就真的过意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