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湿漉漉的,她轻轻的咬住了菱唇,让时间定格在了这一份美妙的体验,他呢,缓慢的移动要离开她,但是她的手用力的按住了鬼王冥刑的后背,“不要……”鬼王冥刑明白她的意思,听凭她做主,两人那样保持了一个怪异的姿势。请百度搜索看最全!!
过了又不知道多久,那一抹温热的『潮』流已经渐行渐远了,一种登峰造极的快意,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触已经从心脏逐渐的抽离了,鬼母胭脂这才逐渐的清醒过来,她简直三魂七魄都已经『荡』漾到了九霄云外。
鬼王冥刑是爱她的,她明白,这里的女孩子千千万,但鬼王冥刑对其余的女孩是那样不闻不问,唯独对自己,存在一种莫测的感情,她应该感谢这一份来之不易的旖旎与美好,过去了,过去了,都过去了。
缥缈的感觉过去了,她好像刚刚死去了一般,现如今终于又是还阳了,闭了美丽的眼睛,鬼王冥刑情不自禁的已经亲吻在了她的睫『毛』,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模样。
“孤爱着你。”他。
“真的吗?”她一跃而起,好像战壕里面被打败的士兵,看着鬼王冥刑,鬼王冥刑将她面颊的发丝轻轻的掠到了耳后,认真的端凝面前的女孩,“难道你不能感觉到吗?”
“可以。”她幸福的闭了眼睛,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倒在了原来的位置,那样看着藻井。
藻井是两条龙,龙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你有我,我有你,这是一种多么美丽的图腾啊。
“好了,你休息,本王出去。”鬼王冥刑看到鬼母胭脂筋疲力尽的模样,将衣裳整理了一下,准备出门去。
“你真的要走?”
“你累了。”这是他今晚留下来的最后三个字,听到鬼王冥刑的脚步声终于消失在了耳畔,她这才慢吞吞的站起身来,慢吞吞的举步,慢吞吞的到了柜子外,伸手将柜子打开了。
柜子里面的人很是平静,明明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一一都明白,但面连丝毫神『色』都没有,鬼母胭脂退避一点距离,让温非钰出来,温非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站在了屋子。
“我真应该刚刚将你举报了。”鬼母胭脂娇嗔的,疲倦的坐在了刚刚及时行乐的地方,那里还残留着鬼王冥刑的气息,别人或者闻不到,但她呢,却熟悉的很。伸手轻轻的抚『摸』桌面的鸡翅木纹路,好像抚『摸』一个婴孩的肌肤一样。
她没有一句话,面的红『潮』灿烂的好像流霞一样,他呢,看着鬼母胭脂的脸『色』,过了很久,鬼母胭脂才道:“你想要什么,本宫明白。”
“想要什么呢?”温非钰似笑非笑的模样,伸手握住了鬼母胭脂的手,鬼母胭脂噗哧一声笑了。“你想要的不过是我的信任罢了,你以为果真那样容易不成?你爱谁,本宫会不清楚了,不过本宫仅仅是想要看看你究竟玩儿什么花样。”
她一边一边格格格的笑着,“本宫只需要朝着外面大吼一声,他们立即进来,鬼王冥刑也会立即过来,我们这一群人对付你一个人,你觉得胜算有多大呢?”
“那么必胜无疑。”温非钰笑,握住了酒杯,轻轻的斟酒,漫不经心的饮酒,面连丝毫的神『色』都没樱
“本宫不会那样做。”她笑了。
“是,娘娘对我已经动心了,作为一个男人,难道连这都看不出来吗?”温非钰笑了,“何不成其好事呢,娘娘需要人,一个有血有肉的温暖的人。”他,引逗一般的看着她。
她呢,嘴角多了一抹玩味的微笑。“你喜欢玩儿,本宫和你玩一玩也无不可,不过这里是阴曹地府,你莫要忘记了,去吧。”
“娘娘这是逐客令?”温非钰站起身来看着鬼母胭脂,鬼母胭脂嗤笑,“这里对你来不还是康庄大道吗?想要来,来了,想要走也去了,什么逐客令不逐客令的, 本宫不过是疲倦了而已。”
“那么,晚生去了。”他一边,一边离开了。温非钰很是怪,究竟他们将少爷给幽闭在了哪里呢?尽管已经出此下策,但毕竟不能找到少爷的下落,现如今,他恨不能将这里掘地三尺。
但并不能,他明白,只能不停的让步,不停的牺牲,在很多情况之下,斗勇不如斗智,斗智才是最有意思的呢,他朝着外面去了。
这一,我和丫头在外面溜达,两人不知不觉到了一个村庄,这里曾经是二口女居住的地方,之前埋葬孩的地方,现在已经是一个墓葬群,已经是一个『乱』葬岗,可见,这里的人居环境已经恶劣到了什么程度?
丫头不愿意去了,看到死人,南面有一种不好的第六感,但我呢,却凭空里有了一种触景生情的感觉,她这个女人,毕竟没能将孩子从痛苦拔擢出来啊,这难道是命运?
如果这是命阅安排,那么佛家的因果论呢,一切不是自相矛盾吗?她是那样一个善良贤惠的妻子,但丈夫却道崩殂,她是那样一个好儿媳『妇』,但婆婆却撒手人寰。
同样的,她是那样一个娘亲,但孩子呢,却一个一个接二连三的去了,我迈步朝着坟茔去了,坟墓大大,高高低低,错落有致,靠近最里面的,坟墓已经有了青草。
外面的,连泥土都湿漉漉的,看去好像刚刚埋葬的一般,我朝着那里面去了,伸出来手指轻轻的数一数。
“姑娘……”丫头提醒一句,她虽然是恶鬼转变过来的,但吸收了人世间温暖的阳气以后,对这里阴森森的感觉犀